荷花坞这一片都是陆家的地盘。
牧亭之没有丝毫犹豫,连带整个被褥将云蔓青裹得紧紧的搂在怀中,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满月等人留下善后。
怀中的人颤抖的厉害,周身难耐的动来动去。
牧亭之脚步越发加快:“蔓青,你再等等,既安在这附近有一处宅子,我带你过去。”
陆既安的宅子并不远,他几乎是一路飞奔。
恰好这位置就是陆既安腾出来专门给牧亭之住的,不过最近他都在淮安侯府,没想到以这种方式派上用场。
宅子里并无几个下人,仅存的七八个都见过牧亭之,看到他慌张的架势,谁也不敢靠近。
还是管家忍住惧怕上前询问:“皇孙殿下,您这是怎么了,需要我们做什么?”
“去溪峡院。”牧亭之言简意赅:“叫人分别准备热水和冷水送来,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靠近。”
管家赶紧应声:“是。”
牧亭之此前住过溪峡院,如今轻车熟路,一把推开房门小心翼翼的将云蔓青放在床榻上。
等解开被子,本就因为情欲燥热不止的云蔓青,已经被捂的香汗淋漓。
被子敞开的一瞬,她自喉间溢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短促的一声,牧亭之的脸瞬间涨红。
她的衣衫被陆兆勤撕开,里面粉白色的肚兜一览无余,露出精致分明的锁骨以及细腻的皮肤。
她很白皙,可此时的白皙被欲望的潮红替代,周身都变成了一种诱人探索的粉色。
牧亭之不小心瞥到一眼,赶紧错开脸:“我,我去给你准备热水。”
“不。”云蔓青柔弱无骨的手一把将他拉住。
她身上的药性已经到了极致,她的力气也很小,轻轻地挣扎就能从她的桎梏中离开。
牧亭之双脚似乎灌了铅,隔着衣衫,他仿佛能感受到云蔓青身上的燥热和不安。
他不敢回头,也没有挣脱她的小手。
再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沙哑,轻声哄着:“蔓青,你现在的情况不太好,我给你去准备点凉水。”
“还得另外找大夫来,总是这样不得纾解,你身子肯定熬不住。”
云蔓青眼前都是水雾,她迷迷蒙蒙朝牧亭之的方向看着:“没用的。”
“这不是普通的媚药,是青楼里专门用来对付女子的东西,我”
她一句话都没说完,已经禁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哼。
那种感觉,饶是她是大夫也无法形容,迫切的想要触碰,想要得到。
云蔓青的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诱惑,每一声落在牧亭之耳中,都会让他紧绷一分。
他依旧从她话里领会到了她要表达的意思:“不请大夫来,你”
云蔓青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她挣扎着抬起另一只手,一把将身上仅剩的衣衫扯开。
这下,她上半身只剩下一根细细的带子吊着一块轻薄的布料,勉强遮住她面前汹涌的风光。
牧亭之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头,看到这一幕,他飞快的挪开视线,脸色腾的涨红。
他是正常男人,不可能在这等绝色的诱惑面前无动于衷。
可他知道不能趁人之危。
他别开脸摸索着去拉棉被:“蔓青,我,我”
下一刻,他的大掌被一只滚烫的小手握住:“帮,帮我。”
牧亭之喉头滚动,声音晦涩沙哑:“怎么帮?”
云蔓青没说话,只拉着他略带冰凉的手覆在了身前。
牧亭之浑身都僵硬了起来——那触感,是
仿佛被雷击一样,他猛地将手抽回:“不行,蔓青,你现在神志不清,我不想让你后悔!”
云蔓青像是中了雄黄的蛇一样,整个人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难耐一层层爬上她的身体,驱使着她变得不像她。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头溢出,微微沙哑:“没药的,我,我不行了”
“我,不会,怪你。”
牧亭之深吸一口气,压住身上的异常:“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可我会怪我自己。”
她是他心爱的女子,他不会无名无分要了她独有的清白,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云蔓青糊里糊涂,脑子里完全没有思考的空间。
她剧烈的喘息,再度将他的手拽住:“你,不帮,我,会没半条命!”
今晚不能纾解身体里的欲念,她不会死,却会因为憋得太狠生病。
陆兆勤下的分量不少,她轻则病上十天半个月,重则会伤及根本,留下终生的毛病。
云蔓青都是重活一次的人了,在那层清白面前,她宁愿选择健康的活着!
好好活着,才能达成想想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