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嘀嘀咕咕说什么?”云蔓青看着云瑶儿,面上尽是奇怪:“什么又绝对是我?”
云瑶儿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云蔓青颤抖不止:“你早就知道酒水有问题!”
“以你的医术,悄无声息的调换酒水并不奇怪,或者你有什么手段给自己解毒,之后你把那些”
话没说完,云轻舞赶紧上前捂住云瑶儿的嘴。
同时哂笑着跟云蔓青解释:“蔓青姐姐,她自那日从酒楼回来,就一直不太正常。”
“这几日胡言乱语,我们都习惯了,你别放在心上。”
又朝云瑶儿低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
云瑶儿眼角都是泪,嘴巴被捂着说不了话,一直激动的呜呜咽咽。
云蔓青越淡定,她越是肯定自己猜对了!
沉默不语的云玲儿见状,也站起来从另一边扶着云瑶儿:“姐姐,你是不是早间的药没吃,所以发病了?”
那晚的事,怎么可以主动说出来?
就算她们猜对了也不可能明牌,否则陷害云蔓青的事爆出来,她们的下场就是技不如人咎由自取!
云轻舞看云瑶儿的状态不对,赶紧跟云蔓青道:“玲儿说的没错,瑶儿得回去吃药了。”
“蔓青姐姐,我们改日再来,现在得先走了。”
云蔓青嗯了一声,似笑非笑道:“回去想清楚了在说话,凡事都要讲证据,没证据,那就是陷害!”
云轻舞咬了咬牙,只能道:“姐姐说的没错。”
看着几人离开,云蔓青微微蹙眉。
身边的朱红长出一口气:“她们不是您的对手,也不知道来采芳院一趟做什么。”
“那几句攀咬之词毫无说服力,三言两语就被您给挡回去了。”
云蔓青看着几人坐过的位置,总觉得没那么简单:“酒楼一事是云庆的主意,姐妹几个是被收买行事。”
“今日来,我们清楚她们是被云柔嘉唆使的,你会觉得云柔嘉蠢到这份上?”
以云蔓青对云柔嘉的了解,云柔嘉最近受伤蛰伏,不可能就闹出这点不痛不痒的毛毛雨。
她这么一说,朱红后知后觉:“您怀疑,她们来的目的并不是兴师问罪?”
云蔓青点了点头。
朱红更好奇了:“可她们自打来采芳院后,也就跟您说了几句话。”
云蔓青也想不通为什么,只吩咐道:“仔细把采芳院内外搜一遍。”
另一边,姐妹三人相互搀扶出了采芳院。
云轻舞一把甩开云瑶儿:“你犯什么蠢,咱们有证据吗,就算有证据,你怎么能自爆曾要陷害云蔓青呢?!”
云瑶儿满脸都是泪痕:“凭什么不能,都是云蔓青那贱人害的我。”
“锦州那么多高门子弟,陆公子是个酒色之徒,我怎么会”
她哽咽道:“云蔓青把我的一生都毁了!”
云瑶儿这几日才弄清楚陆兆勤是什么样的人,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在陆家根本没有话语权!
他们无煤苟合,就算陆家同意,她也只能做陆兆勤的妾,有什么用?
这跟她一开始想的简直天壤之别!
要不是云蔓青,她也不会行将踏错,当时她的目标是白继然!
“怨恨有什么用?”云轻舞咬着牙关:“咱们技不如人,如今就盼着柔嘉姐姐的计划能顺利,帮我们报当晚的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