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等庆儿醒来,一问就知道。”
云慕山还要说,老夫人烦躁的按着眉心,呵道:“不知道就不知道,问你一句,你要说十句。”
“哭哭啼啼,把侯府那点儿福气都哭没了,真是晦气!”
周淑文屈辱的站着,抹了把眼泪,轻声抽泣哽咽。
屋内恢复安静后,所有人都盯着云蔓青的动作。
她施针已经结束了。
但,云庆依旧紧闭着双眼,半点没有醒来的意思。
老夫人看着云庆惨白的脸色,狐疑道:“蔓青,他怎么还是没醒?”
“我也不知道。”云蔓青收回银针,同样疑惑:“从前听师父说过,人在受到巨大的刺激时,脑子下意识是逃避的。”
“或许因为这个原因吧,我再用银针试探一下。”
其实,云庆早就醒了。
他在华容酒楼是真的晕倒,身子里的药性支撑着他荒淫一段时间,精力耗尽加上巨大的羞耻导致昏厥。
直到刚才常胜把脉,云庆就已经有了知觉。
他感受到云慕山巨大的怒火,岂敢醒来?
跟云蔓青猜想的差不多,他不知道醒了该如何面对,而身上又传来巨大的疼痛感。
不仅后庭疼,浑身上下更是想被马车碾压过一样。
云蔓青也知道他早就醒了。
脉象是骗不过人的。
她不想拆穿云庆,直接抽出银针再度下针。
这一次可没刚才好受,巨大的痛苦掩盖了所有,云庆下意识“嗷”了一声,猛然坐了起来。
这个动作牵扯到他身上的撕裂伤,更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却又紧跟着提了起来:“庆儿可算醒了,感觉如何,要不要紧?”
云庆也是下意识的惨叫过后,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一边懊恼,他一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环顾所有人:“我,我这么在这?”
他一脸的疑惑,还带着些许慌张:“我不是在华容酒楼和白公子喝酒吗?”
视线扫了一圈看向云蔓青:“蔓青姐姐,你的脸怎么了?”
云慕山眉头蹙的能夹死蚊子了:“云庆,你什么都记不得吗?”
云庆缓缓摇头,面上依旧是惶恐和惊疑:“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我的脑袋怎么会这么疼呢?”
他一动,又惊叫了一声:“我的屁股,好疼啊,这到底怎么了?”
云庆表现的太真实了,云慕山心里的疑惑正在一点点打消。
他敛了神色,咬牙追问:“你在华容酒楼公然和几个男人苟且,这件事你也忘了?”
听到他的话,云庆如遭雷击楞在原地:“父亲,您,您说什么?”
“孩儿怎么可能和男人这,这简直荒唐,谁告诉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