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山听到云柔嘉的话,脸上更是阴云密布:“这算什么猜想?”
“他出门前随口说的话,不影响他在酒楼里面行为浪荡放肆!”
云柔嘉摇头:“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庆儿平日跟我关系也算不错,这次回来因为我的病情才稍微疏远了些。”
“我记得他曾跟我说,因为母亲的事,他跟蔓青妹妹两人有些不愉快,而蔓青妹妹医术高明,柳夫人和皇孙都能作证”
话说到这,云柔嘉停了下来。
她透过围帽看向云慕山,为难道:“我本来不想怀疑蔓青妹妹,但自打她回来,侯府就风波不断。”
“云庆是侯府的未来,一旦他出了事,侯府也就断了香火,所以我不得不多猜想一番。”
云蔓青正在给云庆把脉,听到云柔嘉的话,她抬头冷笑:“你这话说的好笑。”
“我又不是男子,跟云庆也没利益冲突,身为侯府的一份子,我为何要让侯府因他声名狼藉?”
“是啊。”老夫人接过话,疲惫的按着眉心:“我知道你因为巴豆一事,对蔓青颇为不满。”
“但那件事是你母亲误伤,她因此受了惩罚,这件事也过去了,你要怨就怨你母亲不该生了狠毒之心,否则也不会连累你。”
云柔嘉赶紧道:“祖母,我并非胡乱说的,正因为巴豆一事蹊跷,结合今日的事我才有所猜想。”
“蔓青妹妹医术高明,她肯定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偷天换日,将巴豆从她的饮食中转到我吃的东西里!”
“庆儿弟弟今晚的遭遇,和我那晚的遭遇很相似!”
老夫人和云慕山都没反应过来,云蔓青却抓到了漏洞。
她一边把脉,一边朝云柔嘉质问:“上一回是侯夫人要害我,却阴差阳错害了你,我对其中的事并不知情。”
“再说今晚我和云庆几人去赴宴,全程都在云家三姐妹的视线范围内,又如何去害云庆?”
“而且按照你所言,也是云庆要先害我,我才能反杀,他要害我吗?”
云柔嘉一顿,到了嘴边的话好歹没有脱口而出。
她不能表现的对云庆的计划知情,不然老夫人和父亲会责怪她知情不报!
云柔嘉愣愣的没有说话。
周淑文从后面上前拉住她:“柔嘉,你别说了,等云庆清醒了,自有定论。”
云慕山不悦的看了眼她们母女:“没证据的话少说,家里已经够乱了。”
“不求你们能为家里出一份力气,好歹别惹起事端,瞧瞧蔓青,她那副样子还在为云庆把脉,你们呢?”
云柔嘉屈辱的应了一声是。
她以为刚才那番话,便是老夫人不计较,云慕山也肯定会追究。
谁成想他竟然一反常态,不追究,还帮云蔓青说话?
周淑文给她使了个眼色,母女俩重新退到了后面。
云蔓青把脉结束,她没有着急汇报,而是看向常胜:“常大夫是不是因为紧张,并未仔细把脉?”
“啊?”常胜疑惑的看着她:“难道二小姐把出了不同的脉象”
云蔓青点头:“我看,云庆体内有药物残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