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着的雅间没点灯,屋内漆黑一片,房间从外边打不开,明显反锁着。
白继然看着,心里总觉得奇怪。
他问离得最近的人:“你们怎么肯定云庆少爷在里面?”
“哼,这雅间是他开的!”那人从鼻孔中发出一声愤怒的冷嘲:“我们几人一直在客栈一楼前后门,没看到他离开,他不在里面,还能躲在哪儿?”
白继然闻言更奇怪了,他看看雅间,又看着那一伙明显不善的人,心里越发奇怪。
这个雅间隔壁就是他跟云蔓青的相亲宴,云庆是跟云蔓青一起来的,为何会在隔壁另起一间?
而且云庆全程都没有提及过!
看来,这里面还有猫腻!
白继然敛了心神,继续问那人:“云庆少爷什么时候宴请的你们?
”
“昨儿晚上。”那人正在气头上,压根没有防备,把云庆的警告全部抛之脑后。
他见门撞不开,更生气了:“云庆说给我们这些人银子和好处,让我们来一亲芳泽。”
“谁知道我们赴约,被他晾在一旁许久,他把我们忽悠出去,自己躲起来了!”
白继然更懵了。
他心里不愿意往最坏的地方猜,不由自主问:“一亲芳泽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为何给你们银子,这么多人都有银子?”
或许是因为白继然的问题太多,那人骤然反应过来。
他看看白继然,沉声道:“这是我们和云庆的事,跟你无关,你先去一旁,免得等会儿误伤了!”
白继然正要追问,门轰的一声,被这些人暴力撞开了。
也正是随着这一声巨响,屋内声音再也掩盖不住,不止闯进去的几人听得清楚,门口照样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嗯~唔,轻点儿,好痛~嗯哼~”
咿咿呀呀的声音断续传来,痛楚中带着舒服,显而易见的暧昧。
屋内竟然有人在行苟且之事!
白继然讶异的张大嘴,顺着几人朝屋内张望。
门是开了,走廊上的灯笼光线透进来,屋内的情况看的并不明确。
隐约能看到三四个人挤在一起,身子起起伏伏。
门口那些人也都惊呆了。
过了一瞬,有人反应过来,啐了一口,怒骂道:“云庆这狗东西把我们支开,他自己快活起来了!”
“不对啊。”又有人质疑:“他不是说那女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如此,难道不是乱了人伦?”
“是啊,云庆搞什么鬼?”
“把灯点上,看看到底是谁!”
“”
白继然听不见后面的话了,他脑子里回想着那句“同父异母的姐姐”,脑子里紧绷的弦铮的一声。
哪怕菱角跟他说过,云蔓青身子不适已经回去休息了,可白继然还是不放心,他担心里面的女人真的是云蔓青。
白继然顾不得安危,扒开众人朝屋内挤:“什么意思,姐姐,云庆哪个姐姐?!”
无人回答他的话,大家都被屋内的情况吸引,也没人计较白继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