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清缩在他的怀里躲他的嘴,“我就知道你那个时候偷听了,真坏。”
萧牧:“我那不叫偷听,只是刚好路过。”
他想起一句话,“不是有句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句不要脸的话,从萧牧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出现,未免有些割裂。
宋元清愣愣的望着他,真怀疑他是不是被掉包了芯子。
于是她伸手摸他脑门,“你是萧牧吗?”
萧牧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脸,“我不是,难道你是?”
宋元清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唧唧。”
空气忽然沉默。
萧牧:“我该说什么?”
宋元清憋着笑,“你别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她挣扎了一下,搂着她的手臂更用力了,“你放开我啊,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房子冬暖夏凉了么?”
“我放你一次,你最好别骗我。”
萧牧眼里带着笑,松开了她,看着她爬起来走到房门边,然后从一个鸟窝似的墙上挂件里掏出一个银色的镂空盒子。
宋元清把箱子拿过来,递到他面前,“诺,就是这个东西。”
萧牧感觉到无形之中有股热气扑面而来,“这是什么?”
他接过来握在手上,果然热气就是从这个小盒子里出来的,他以前在家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东西。
宋元清让他感受了一下,然后拿过来开了密码,把里面的蓝宝石项链拿了出来。
刚拿出来就被萧牧藏了进去,他低声说:“你疯了,把这个放在家里。”
要是被人找到,他这身衣服都得被扒,被扒是小事,有可能还会害到全家。
宋元清适时又把保险箱关上,“你放心,除了我,谁都打不开这个,如果有人硬拆,它会爆炸。”
萧牧半信半疑,“这么危险,你还敢拿出来,宋沫也知道?”
宋元清点头,“她知道,但她不会乱说的。这个项链是我妈留给我的,她生我的时候被人害了,只留了这个项链。”
“谁害的?”萧牧追问。
宋元清把保险箱放了回去,“是我的二婶,赵丹美。那年我妈生我虚脱大出血,是她把医生护士全部叫走,让她活生生流血而亡,到最后只判断是难产。”
“这个仇,我还没报,我会慢慢报。”
先让赵丹美在牛棚苦几年再说。
萧牧下床,把她拉了过来,盖上暖和的被子,一起躺在被窝里。
“你有证据吗?有的话我有办法。”
宋元清摇头,“没有,赵丹美处理的很干净,但罪魁祸首就是她,这一点不用怀疑。”
萧牧看着她,“能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吗?我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你。”
以前的宋元清是怎么样的呢?在山区长大应该很苦吧。
“我的事?那得说上三天三夜,你不要睡觉了啊?”
宋元清打了一个哈欠,“我都有点困了,以后再说吧。”
她已经睡了一茬了,现在并不困,但她还没想好怎么和萧牧说她的事情。
萧牧给她掖好被子,“好。”
反正他们的以后还长。
后半夜,又下起了雪,天亮了除了起床号播了一遍,窗外都很安静。
今天周四,楚钟晚很早就起来了,他抓了一把米放锅里煮粥。
听到外面有动静,抬头一看萧牧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