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还蛮开心的。
宋元清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先一步从堂屋走了出去,看到怒气冲冲的马红后,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才几个小时不见,马红的发型大变了样,似一把剃发刀从她的头顶一路贴着头皮剃到了后脑勺。
两侧的头上剃了两个0。
怪不得不告诉她呢,宋沫可真会整活。
马红颤抖着手指着她,“是,我之前是和你有点矛盾,可你也没必要这样吧,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萧牧绷着脸,仔细看嘴角有点抽,仿佛要憋坏了。
他冷不丁看了宋元清一眼,看出了她眼里的戏谑和同情。
宋元清可不敢承认,“马同志,你不要胡乱喷人啊,如果真是我做的我当然承认,可是我根本没做,这事太缺德了,我干不了。”
马红都要哭了,“不是你干的还会有谁,我就是跟着你才出的事!”
“你跟着我干什么呢?”宋元清笑着问她。
“我大中午的你跑出去,谁知道你去干什么,我跟着去看看不行啊?”
马红一拍手,捶胸顿足:“我就是跟着你才出的事,还说不是你干的,和你脱不了干系!”
宋元清都要无语了,“请拿出证据证明,不然我告你诽谤。”
“哟,这么热闹呢。”
宋沫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看向马红时表情有点古怪,“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宋元清:“你别说。”
本来马红不会接这茬的,宋元清一开口她就非要听了,“你说!”
宋沫老神在在的摸下巴,“我也是道听途说啊,当不得真,就是看到马同志这样,让我想到了鬼剃头啊。”
马红脸色煞白。
宋沫立马又说:“是你让我说的,我也是听说,当然了我不信啊。”
可别把她拉去听什么劳什子课。
马红这下是真怕了。
她记得自己是走在路上,然后腰上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头顶凉嗖嗖的,回去的时候路人看她的表情奇怪,回到家一照镜子她又惊又怒。
听宋沫这么说,她怕死了,现在坚信自己是撞了什么脏东西。
恐怕不是几把糯米那么简单的事了。
马红急匆匆的回去,围上来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离开了。
宋元清看了眼宋沫,“都进来吃完饭吧。”
宋沫咧开嘴笑,拉着周军两兄弟和宋小福去洗手。
堂屋就剩宋元清和萧牧。
萧牧忍了忍,还是开了口:“这事真和你没关系?”
宋元清脸不红心不跳,“没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萧牧想起马红的发型,有点忍俊不禁。
“别笑了,吃饭。”
宋元清把卷了凉菜的饼给他。
吃完晚饭,周家兄弟带着宋小福出去玩。
萧牧收拾碗筷,然后去外面把脏兮兮的宋小福带回来洗澡。
卫生间里,萧牧碰了他肚子一下,发现宋小福总是躲他,察觉不对劲后问了几句,就把下午的事问出来了。
宋小福洗干净穿上衣服,小跑着回屋。
萧牧则把衣服洗干净晾在屋檐下,肩头搭着毛巾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