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洗澡,算不算敬业?
热水氤氲出朦胧的雾气,把两人裹在一片温热里。
池念的衬衫湿了大半,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柔和的曲线。
陆宴辞的指尖擦过她的腰侧,带起一阵痒意。
她反手拍开他的手,挑眉看他,“陆总这手,倒是比我的手术刀还灵活。”
陆宴辞低笑一声,非但没退,反而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脸颊,“对付你,自然得灵活点。”
池念伸手扯了扯他湿透的领带,力道不轻不重,“领带该换了,都起皱了。”
说着指尖一挑,利落解开结,随手扔到置物架上,“看来陆总最近是真忙,连打理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忙里偷闲,陪你洗澡,算不算敬业?”他弯腰抱起她,让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热水顺着发梢往下淌,滴在她的锁骨窝里。
池念勾着他的脖子,指尖在他后颈轻轻划着圈,“敬业谈不上,倒是挺会趁机占便宜。”
她仰头,唇擦过他的下颌线,“不过我不介意,毕竟陆总的身材,确实值得多看几眼。”
陆宴辞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彼此彼此。”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这几天在医院跑前跑后,累坏了吧?看你眼下都有青影了。”
“还好。”池念捏了捏他的耳垂,“倒是你,肩上的伤别逞能,抬手的时候疼不疼?”
陆宴辞低头啄了下她的唇,“不疼,就是想让你多心疼心疼我。”
“贫嘴。”池念推开他的脸,“赶紧洗,水都快凉了。”
回到床上时,池念裹着浴巾坐在床边擦头发,动作利落干脆。
陆宴辞走过来,从她手里拿过毛巾,“我来。”
池念也不推辞,顺势往后靠在床头,看着他替自己擦头发。
灯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她忽然开口,“头发长了,下次找时间剪短点。”
“别剪。”陆宴辞立刻否决,指尖绕着她的发尾,“这样挺好,抓着方便。”
池念挑眉看他,“陆总倒是坦诚。”
她伸手勾住他的衣领,把人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不过比起头发,我觉得这个更方便。”
他顺势俯身,鼻尖抵着她的,“哦?那你想怎么方便?”
“比如这样。”池念仰头,直接吻了上去。
她的吻带着水汽的湿润,大胆又直接。
陆宴辞低笑一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他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今晚不用去实验室了?”
“放假。”池念指尖滑过他的喉结,“专门陪陆总。”
“那可得好好利用这假期。”陆宴辞伸手扯开她身上的浴巾,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比如先检查一下陆太太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怎么好像瘦了点?”
池念抬脚踹了他一下,却被他顺势抓住脚踝,指尖在她脚背上轻轻摩挲,“别闹,小心待会儿收不住。”
“谁怕谁。”池念勾了勾唇角,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倒是你,明天要是起不来床,可别赖我。”
陆宴辞低笑出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那就试试看。”他的吻落在她的颈窝,声音里带着笑意,“看最后是谁求饶。”
半月时光转瞬即逝。
苏漾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想中快,已经能拄着拐杖在病房里慢慢走动。
这天上午,池念刚替她换完药,病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身姿挺拔,眼神锐利,一看就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为首的男人走到病床前,微微颔首,“苏小姐,我们是奉命来接您的。”
苏漾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握着床单的手指骤然收紧。
池念立刻挡在她身前,目光警惕的看着那两人,“你们是谁?奉谁的命?”
为首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徽章,上面刻着交错的橄榄枝和权杖。
“我们是总统府的人,顾总统让我们来接苏小姐。”
提到顾沉舟,苏漾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肩膀微微颤抖着。
池念这才放下心来,转身握住苏漾的手,“别怕,是顾沉舟派来的人,他们会保护你的。”
苏漾抬头看着她,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不舍,还有一丝对未来的迷茫。
“我”她刚想说什么,就被池念打断了。
“什么都不用说。”池念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语气温柔,“去见他吧,有些话憋了这么久,总该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