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将计就计
在秦晚错愕的目光中,池念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水晶杯被她轻轻放在旁边的展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晚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放肆的笑,“池念,你果然够蠢!为了一个江与,连自己都能豁出去!”
她走近几步,压低声音,像是在诉说什么天大的秘密,语气里满是恶毒的快意,“你以为那是什么好酒?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媚药,药性烈得很,不出半个时辰,你就会浑身发热,意识模糊,只想找个男人”
池念的脸色确实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微微有些急促,看起来像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秦晚看得越发兴奋,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你药性上来,就会被送到丁云风的床上。你知道吗?江与也在那里,被绑着,动弹不得。我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好的兄弟的老婆,自己敬爱的嫂子,是怎么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
“我要让他看着你在丁云风身下承欢,看着你狼狈不堪的样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秦晚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想想他那副绝望又无能狂怒的样子,是不是很刺激?”
不过片刻,池念便“脸色潮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身体微微晃了晃,像是连站稳都费力。
“看来这药性,比我预想的还要烈。”秦晚轻笑出声,声音里淬着毒,“池念啊池念,你说你这又是何苦?为了江与,把自己送到这步田地。”
池念咬着唇,像是在强撑着意识,哑声问,“江与到底在哪?”
“急什么。”秦晚走上前,故意用指甲划过池念的脸颊,“等你到了地方,自然会见到他。”
她拍了拍手,从画廊后巷走出两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站在池念身后。
“把她带走,送到丁少那里。”秦晚吩咐道:“记住,路上‘照顾’好她,别让她提前晕过去了,我还等着看她在丁少床上哭着求饶的样子呢。”
黑衣人应了声,一左一右架起“软弱无力”的池念。
池念垂下眼,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这段时间,她几乎一有时间就泡在沉园的实验室里。
各种毒物解药她亲手调配过上万种。
区区媚药,对她而言不过是一杯加了料的果汁。
现在的她别说百毒不侵,甚至能精准控制身体反应的每一个细节。
秦晚看着池念被架走的背影,红裙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她拿起手机拨通丁云风的电话,笑得花枝乱颤,“丁少,你的礼物,马上就到。记得让江与好好看着,这场好戏,少了他可不行。”
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池念靠在椅背上,看似意识模糊,实则将黑衣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在议论丁云风的癖好,议论江与被抓的事。
她指尖在袖口里轻轻摩挲着一枚微型针管。
里面是她最新研制的速效麻痹剂,无色无味,只需01毫升就能让一头大象瘫软三小时。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丁云风,秦晚,你们以为布好了陷阱?
殊不知,落入网中的,从来都不是她池念。
车很快停在一栋隐蔽的别墅外,黑衣人架着她往里走。
穿过花园时,池念“不经意”间看到二楼窗口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江与!
他被绑在椅子上,正拼命挣扎。
看来秦晚没说谎,他果然在这里。
被推进卧室的瞬间,池念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酒气。
丁云风正坐在床边,一脸淫笑的搓着手,“池念啊池念,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池念抬起头,脸上的潮红未褪,眼神却骤然清明,“丁少,别来无恙?”
丁云风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你你没被下药?”
“托你的福,秦晚那杯酒,味道不错。”池念站直身体,活动了一下手腕,刚才被黑衣人抓过的的方泛着淡淡的红,“不过比起你的命,还是差了点意思。”
话音落下,她手腕一翻,两枚银针已经没入两个黑衣人的脖颈。
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丁云风吓得猛地后退,撞到床沿差点摔倒,“你你想干什么?!”
池念缓步走向他,每一步都像踩在丁云风的心脏上,“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表演一场春宫戏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