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手稳稳托住她滚烫的腰。
诡异的燥热从小腹蔓延,她呼吸急促,肌肤泛起诱人的绯红。
她颤抖着抓住来人的手臂,气息灼热。
贺鸣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你怎么了?”
池念猛地推开他,慌乱环顾四周。
别墅门口已空无一人。
她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迅速摸向怀中的小包,可手腕却被狠狠钳制。
“是你做的?”她质问,声音却因药效而绵软无力,毫无威慑。
眼前的诱惑令人难以抗拒。
贺鸣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拂过她散落的发丝,目光贪婪的流连在她修长的颈间。
那泛红的肌肤仿佛带着魔力,他喉结滚动,忍不住俯身靠近。
“不是我。”他竭力克制着冲动,眼底却翻涌着欲念。
李叔的药效极猛,他迫不及待想看她失去理智,向他乞求的模样。
池念浑身发烫,理智几近崩碎。
男人身上的气息混着烟草味,在此刻竟如致命的诱惑,让她本能的想靠近。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抬脚踢向对方,却因无力而只轻轻擦过他的裤腿。
贺鸣目光一暗,再也按捺不住,双手直接将她禁锢。
“求我。”他哑着嗓子道。
池念身体越发绵软。
贺鸣俯身逼近,呼吸灼热,几乎要贴上她的唇。
“砰!”
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嘴角,怀中的人儿瞬间被夺走。
贺鸣踉跄后退,被石子绊倒,狼狈跌坐在草地上。
陆宴辞眸子里燃着危险的怒火,居高临下睨着他,“贺少爷,乘人之危未免太下作。”
贺鸣刚要起身,又被一脚踹中肩膀,整个人重重栽回草丛。
引擎轰鸣声中,轿车疾驰而去。
贺鸣攥紧拳头狠狠砸向一旁的银杏树,枯黄的落叶簌簌飘落。
“该死!”他咬牙切齿。
贺莹这个废物,居然连拖住陆宴辞都做不到!
车厢内,池念软绵绵的伏在陆宴辞腿边。
陆宴辞猛踩油门,方向盘几乎要捏碎。
池念的理智早已被烧灼殆尽,舌尖传来的血腥味让她勉强睁眼。
视线模糊间,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映入眼帘。
是陆宴辞。
她终于放松下来,滚烫的脸颊贴上他冰凉的手背。
南湖别院寂静无人,只有月光透过纱帘洒落。
陆宴辞刚将池念放在床上,她便难耐的撕扯着衣领。
娇嫩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潮红。
她急促喘息着,“给我”
陆宴辞喉结滚动,端起水杯递到她唇边。
清水顺着池念精致的下颌滑落,流过锁骨,没入凌乱的衣领。
当池念再次缠上来时,陆宴辞呼吸陡然粗重。
冰凉的水一次次浇熄燥热,直到她精疲力竭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
池念揉着酸痛的腰,懊恼的复盘昨晚的纰漏。
浴室水声淅沥,冷水冲刷着仍未散尽的燥热。
陆宴辞倚在门边,碎发垂落额前,休闲装柔和了往日的凌厉。
见她出来,一把将人揽进怀里。
“幸好你来了。”池念埋在他胸口闷声道。
“是谁?”陆宴辞声音陡然阴沉。
想起昨夜她情动的模样,手中毛巾几乎要绞碎。
池念摇头。
当时视线模糊,只记得贺鸣逼近的身影。
这事估计和他脱不了干系。
她昨晚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到现在药效仍然没有彻底散去。
她精通药理,深得师父师母的真传,没想到在阴沟里翻船。
陆宴辞面色微沉,语调里的怒意压制不住,“这事和舒家”
“他们肯定不认。”池念打断他,擦拭着后颈发烫的皮肤。
随后她从包里拿过银针,快速插入指尖。
殷红的血液顺着银针流出,带走身上的灼热。
池念脸色完全恢复,简单吃过饭后,想回公司上班。
陆宴辞坚决不允许。
他想起昨天池念中药后的模样,意犹未尽的抱住她纤细的腰。
“我不舍得你走。”
池念在他手指轻咬一下,“陆总,还不够?”
“以后一定要谨慎,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你这样的模样。”
池念脑海里不时蹦出昨天晚上香艳的场景,脸上染上红晕。
手机突然响起。
她池念逃一般的跳出陆宴辞的怀抱,接通池思恒的电话。
“姐,今天怎么没来公司?”
“嗯,睡过头了你有事?”
“我刚给你发了信息,你看看。”
池念点开池思恒发来的帖子,是一则看似诚恳实则暗藏玄机的道歉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