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做局了
“不然呢?”贺鸣一脸莫名其妙。
陆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猛地站起来,又尴尬的坐了回去。
贺鸣又问了她一句,“那你知不知道池念师承何处?”
陆薇一听这话,不禁想起自己浑身红疹的惨状。
她厌恶道:“池念的师父?谁知道呢,估计是什么江湖郎中吧。”
她抬眸看向贺鸣,语气里带着刻意的试探,“贺少怎么突然对这些琐事感兴趣?该不会是对池念有意思吧?”
“还不够明显吗?”贺鸣冷笑一声,顺手拎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落地窗外的阳光忽然变得刺眼,陆薇僵坐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池念!
这个名字像根毒刺扎在她心头。
她凭什么让贺鸣和宴辞哥哥都围着她转?
陆薇盯着咖啡里扭曲的倒影,仿佛看见池念那张令她憎恶的脸正在嘲笑着自己。
与此同时,另一边。
霍风几乎是撞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平板电脑上的k线图像一道血色瀑布般倾泻而下。
“爷,我们被做局了。”他声音发紧,将平板递到陆宴辞面前,“旗下食品公司被曝出原材料掺假问题,拖累整个集团股价连续跌停。”
陆宴辞立在落地窗前,远处电视塔的led屏正循环播放皇室严查食品安全的新闻。
三天前发布的政令,三天后陆氏就精准踩雷。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明天继续跌停。”他指尖划过平板,屏幕定格在贺氏集团逆势上扬的股价曲线。
霍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贺氏刚拿到皇室注资。”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陆宴辞唇角勾起冷笑,眼底却结着冰。
池念匆匆赶来时,正看见陆宴辞揉着太阳穴的疲惫模样。
她从背后环住他的肩膀,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线条。
“别担心,我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她声音很轻,却让陆宴辞紧绷的脊背稍稍放松。
十分钟后,贺氏集团偷税漏税的证据被匿名账号引爆全网。
陆宴辞望着热搜榜上迅速攀升的词条,低头吻在她眉心,“谢谢。”
“傻子。”池念戳他胸口,“我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另一边。
贺鸣用笔在陆氏股价走势图上画了个血红的大圈。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贺莹攥着文件的手指关节发白。
“你一定要对陆氏赶尽杀绝?”她声音发抖,眼前全是陆宴辞在新闻里憔悴的模样。
“你还在惦记陆宴辞?”贺鸣甩出的文件像记耳光,“他和池念的感情坚不可摧,你插足不了的!”
贺莹猛地跺脚,高跟鞋在地毯上发出闷响,“那又怎样!”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贺鸣脸上割出明暗交错的阴影。
他揉着太阳穴叹气,仿佛面对的是个不可理喻的孩子。
贺莹紧紧抱着文件,心里清楚这些年来有不少女人费尽心思勾引陆宴辞,可最后个个都下场凄惨。
池念能长久的站在陆宴辞身边,确实魅力非凡。
但她觉得自己也丝毫不差。
“陆氏股票下跌,陆宴辞现在急需援手。要是我能以贺家的名义出面帮忙,他心里必定会对我心存感激!”
贺莹说罢,转身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晚上。
池念与陆宴辞一同回到陆宅,踏入主宅客厅时,只见陆老爷子拄着拐杖,面色沉沉的端坐在主位上。
“爸,您也看见了,陆氏集团的股票连着三天跌停,肯定是宴辞得罪了大人物。”陆振远满脸焦虑,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是啊,再这么跌下去,陆家的地位怕是保不住了。”林雅芝在旁搭腔,面上佯装关切,话里却藏着几分挑拨离间的意味。
“大伯大伯母怎么比我还着急?”
陆宴辞牵着池念走到陆老爷子跟前,先温声向老人家问了好,才转而说起股票下跌背后有人暗中操纵的事。
陆振远却根本听不进去,怒声道:“陆宴辞,你前两天说要断了我们大房二房的资金,现在你管理不善弄成这样,必须给我们个交代!”
陆老爷子眉头一皱,“还有这事?”
“不是断资金。”池念适时开口,“是断额外的那笔钱每年陆氏的收成,都会额外多分给大房和二房一份。”
老爷子闻声,面色一沉,目光带了警告地看向陆振远,“平时好日子过惯了,人家不愿额外多给,就跟吃了大亏似的,像什么话?”
说着又转向陆宴辞,正色道:“公司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