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爱上我
目送三人离开后,李秋钰终于支撑不住,踉跄着跌坐在沙发上。
他的脸色苍白,额角渗出冷汗。
贺鸣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李叔,您怎么了?”
李秋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刚才那个人是陆定远和赵卿的儿子?”
贺鸣点头道:“没错,他就是陆家三房的儿子。”
李秋钰的眼神骤然阴鸷,死死盯着贺鸣,“你确定他和父母没有联系?”
贺鸣喉结滚动,僵硬的摇了摇头。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好啊,如果能找到他父母“李秋钰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他猛地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总统府这些年一直在秘密搜寻那两人的踪迹,若是自己能先一步找到陆定远和赵卿,这功劳足以让他平步青云。
但下一秒,他又打住了这个念头。
如果陆定远真的回来了,以他在医学界的威望,自己苦心经营的地位恐怕
“礼物给池念了吗?”李秋钰突然抓住贺鸣的胳膊问道。
贺鸣点点头,“她收下了。”
车上。
池念手指抚过兔子玩偶的玻璃眼珠,在缝合处细细摩挲。
“里面有东西?”陆宴辞皱眉问道。
池念低头嗅了嗅。
“是胡安草。”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车内的温度骤降。
胡安草气味清甜,常用于安神助眠,但经过特殊处理后,长期接触会损伤中枢神经,
轻则记忆衰退,重则精神失常。
最可怕的是,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
陆宴辞直接撕开玩偶,一个绿色药包从棉絮中滚落。
他眉头紧锁,降下车窗将药包扔了出去。
“看来贺鸣也参与其中。”池念继续检查着玩偶内部,动作利落的将沾染药粉的棉絮取出扔掉,“药量足够让一个成年人产生幻觉。”
普通人或许会以为这是玩偶自带的熏香,但对她这个从小在药草堆里长大的人来说,这种气味就像警报般刺鼻。
“也许是给我的考验。”她突然转头看向后座熟睡的陆鸢,眼神骤冷,“或者这本该是给鸢鸢的。”
陆宴辞的手猛地收紧,玩偶残骸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敢在他眼皮底下对妹妹下手,简直找死!
“他们既不想让鸢鸢痊愈,又想接近我们。”池念冷静的分析着,“陆氏集团这些年发展得太快,有人坐不住了。”
胡安草极其稀有,能弄到这种药材,说明对方来头不小。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脑海中已经开始布局。
“李秋钰看你的眼神“她转向陆宴辞,目光在他俊朗的眉眼间流连,“以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你和师父师母真的长得太像了。”
陆宴辞身体一僵,瞬间明白了什么。
“李秋钰认识我父母?”
如果李秋钰认识他们,难道父母和皇室有关
池念和他对视,同样的神情复杂。
陆宴辞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目光茫然的望向窗外,“能联系上他们吗?”
池念摇摇头,“发过很多信号,都没有回应。”
陆宴辞揉了揉太阳穴,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妹妹,眼神渐渐柔和,“总会再见面的。”
陆薇接到贺鸣的邀约时,差点打翻了梳妆台上的香水瓶。
堂堂贺氏未来接班人居然主动约她?
她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虽然她心里只有宴辞哥哥,但贺鸣在京市的地位举足轻重,若是能攀上这层关系
那也不错!
咖啡厅里,贺鸣正优雅的坐在窗边。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陆薇的心跳加速,捏着手包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贺总找我有什么事?”她轻轻拉开椅子坐下,还不忘整理了下裙摆。
上次被他扔出房间的尴尬早已抛到脑后,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
贺鸣抬眼看她,目光在她精心打扮的装扮上扫过,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陆宴辞的父母和家里联系过吗?”
陆薇闻声,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她抿了抿嘴,回忆道:“从来没有。三叔三婶离家后就再没消息,宴辞哥哥这些年”
想到陆宴辞受的苦,她不忿的哼了一声。
“你确定?”贺鸣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当然确定,这是整个陆宅上下都知道的事,三叔三婶离家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家里。”陆薇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贺总约我来就为了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