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棠看着他一脸懵?他什么意思,什么叫她说不说实话?”
现在的穆海棠完全没想到,那晚萧景渊认出她了。
她还是装的一脸无辜的道:“萧世子,那天的事儿,我也是听您府中下人说的,具体细节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所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萧景渊定定看着她:“呵呵,穆海棠,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好,你真行,你这嘴可真是硬,除了会咬我,蹂躏我,睁眼说瞎话你已是到了登峰造极之地步?”
“你以为我那晚没认出来你,是吗?”
萧景渊指节攥得发白,猛地抬眸看向崇明帝:"陛下,那晚与臣......"
喉结重重滚动,他压下怒意:"与臣春风一度的小厮,正是穆小姐。”
“她着小厮服,易了容,便以为能瞒天过海。"
"前日夜里,她混进卫国公府,端着醒酒汤进了臣的院子。"
他声音沉得发闷,"臣不知她胆子竟然如此大,用了她端来的醒酒汤。——"
话至此处,眼角余光瞥见穆海棠煞白的脸,语气陡然转冷,"中间表妹确曾到访,却被臣当场斥退。”
“待她走后,臣便觉浑身燥热难当。"
他逼视着穆海棠:"醒酒汤是她送的,是她主动进的臣的寝室,给我下药,引诱我在先。”
臣当时药性发作,做出那等事......"
他忽而冷笑一声,玄色衣摆随动作扬起冷冽弧度,"也算事出有因。”
“可笑的是,她趁着臣没醒,竟偷跑,还当臣认不出她,反诬臣......好男风?"
穆小姐,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你该庆幸我愿意承认,且愿意娶你。
你别不知好歹,你看了我身子?你不嫁我?你还能嫁谁?
刚刚那个吻,穆小姐,应该不会感到陌生,不是吗?
那晚,穆小姐勾着我的脖子,在床榻上可是热情的很?
如果说刚才那个吻,惊得他们不知所措,那现在萧景渊说的另一个版本,更是让在坐的几人经历头脑风暴。
崇明帝暗暗呼出一口气,心想,别管是谁,只要是个女人就行,他真的无法接受他好男风。
宇文玥回过神来,一把拽住穆海棠,问道:“海棠,他说的话是真的吗??”
此时,穆海棠也在震惊中,听见宇文玥的话,她回过神来。
看着萧景渊,咬牙道:“当然不是。”
“陛下,您还是赶紧带着萧世子好好看看脑子吧?”
“萧世子,你一个大男人,如此造谣,毁我名声,也是大丈夫所为吗?”
你刚刚说的,我一个字都没听懂?什么穿着小厮的衣服?什么易容?什么混进卫国公府去了你的寝室,与你春风一度。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陛下,您和太子殿下听听,他说的都是些什么浑话?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女子,在穆府本就寄人篱下——府门日夜有护院看守,我如何能半夜出府?"
再说,卫国公府在城东,穆府在城南,我一大家闺秀,半夜绕了大半个城,去找你?
你脑子没病吧?你看看我这张脸,我用得着去引诱你吗?
你刚才耳朵聋了,还是塞驴毛了?
没听方才陛下说吗?我要是稀罕,太子妃之位触手可得,我还稀罕你一个卫国公府世子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