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急的想上去撕烂那几个女人的嘴,她向来做事雷厉风行,是做大事的人,不搞雌竞,一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想直接上手。
许书画说,“我们盛唐两家和沈家是世交,我婆婆和沈小姐的母亲是闺中密友,她家出事,我婆婆帮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有个季悦然的塑料姐妹的父亲也是副市长,阴阳怪气道,“是吗?可大家都在说是唐少帮安排的呀!”
许书画看向那位大小姐,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婆婆一句话,她儿子安排一下有问题吗?就跟今晚一样,我婆婆让我们给沈小姐一张入场券,我们就给了,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有那么难吗?”
大小姐当中有脑子会审时度势的人还是占多数的,其中一位给了另外一位副市长千金一个眼色,俩人默默退出了这个气氛诡异的圈子。
季悦然“嘁~”了一声,讥讽道:“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语落就转身去了别处,几个塑料姐妹也就跟着季悦然走了。
季悦然觉着唐盛铭跟沈奕檬分手了,她是最有把握嫁给唐盛铭的。毕竟她母亲也跟唐夫人走的近,还经常去唐家打牌,需要钱了就找盛小悦,一场牌局下来就钵满盆满了,都不用张嘴的那种。可眼看着好事将近了竟然被许书画一个乡巴佬截了胡。季悦然是真把许书画恨上了,但为了父亲和家族她不会明着找许书画麻烦,可不见得她什么都不会做。
季悦然和母亲都讨厌乡下女人,听说她爸下基层的那几年就被一个乡下女人勾搭过。
赵静对许书画说,“小书,别理她,都是一群神经病罢了。”她是真瞧不上那些女人为难女人的女人,也是想不通她们的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
就像她和顾洲骑,俩人从小有娃娃亲,她一直都劝说顾家长辈不必当真,也不要为难顾洲骑,她其实心里也不喜欢顾洲骑,只是碍于顾家的面子没办法拒绝,也拒绝不掉。顾洲骑整天把她当个屁,她就把顾洲骑当空气,随便他作妖。
在圈子里赵静是女人们的笑话,未婚夫整天花天酒地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可她呢一副清高且性冷淡的样子给谁看呢?
许书画“嗯”了一声,说:“没必要当真。”
沈奕檬说,“静静,咱们找个地方坐着说会儿话吧?”又看向许书画,说:“小书,你若是觉着跟我在一起不自在就自己自由活动?”
赵静,“有什么不自在的?”说着她就拉着许书画的手在她耳边说,“你第一次进这个圈子,今晚跟紧我,这里的人都心眼子多的很,上一秒还跟你谈笑风生呢,下一秒就有可能给你下药。”
许书画心想,唐盛铭都把她介绍给大家了,谁还敢胆大包天给她下药?可她不知道的是,太多人这会儿在心里打她的主意呢!
唐盛铭大张旗鼓带她入圈是一回事,但凡事也有个万一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富贵向来都是险中求来的。
唐盛铭和沈奕檬在圈子里的时间太久了,谁都没想过他俩会突然分手。所以,分手后,想和唐盛铭联姻的,想给他送美女的人不要太多,可他就悄默默的跟一个乡下女人领证了,这事儿能琢磨出太多弯弯绕绕来,唯独没有人会想到爱这个字眼上去。
沈奕檬的脑子是有的,也是敢铤而走险的,不然她当时就不可能做出那么多惊世骇俗的事情了。她决定从今晚开始接近许书画,观察许书画,研究许书画这个乡下穷女人。
能让唐盛铭喜欢上且闪婚的女人一定不是外表那么简单的,也一定不好对付。沈奕檬和唐盛铭认识的太久了,她不敢说百分百了解唐盛铭,但她知道一点,他不是个冲动的人,也是个很难用美色诱惑的男人。多少次当着他面儿脱光了,他都无动于衷,还能给她披上衣服,这得多嫌弃她?
最开始沈奕檬觉着唐盛铭可能不喜欢女人,可后来发现不是,而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他只是被双方和圈子的人给架在那儿了,也可能是没遇到喜欢的女人就打算和她结婚完成任务了。总之,沈奕檬就是不甘心。
三个女人刚一坐下就有侍者过来问她们吃什么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