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覃,我感觉我好像病了。
朋友,请不要着急反驳,请听听我的故事。
我是李覃,今年37岁,从小别人说李覃,你要好好学习,不要愧对你的父母。
我的父亲是一位普通公司职员,我的母亲是一位初中老师,教英语。记得在幼儿园的时候,媛媛老师总对我说：李覃,你看你妈妈对你真好,这么热的天,她也坚持每天中午接你回家吃饭,你要好好听话,不要惹妈妈生气呀！当时我还小小的,只知道点头,被妈妈拉着手,却羡慕溜溜和小圆一起吃饭饭。妈妈似乎是看出来什么,拉着我的手说李覃,妈妈给你在家做了好吃的,和妈妈回家吃饭去。我抬起头,看着遮住太阳的母亲点点头,心却留在小朋友那里,想小圆,想中午媛媛老师哄小朋友睡觉。可我只是被妈妈拉着手,一步一步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要上小学了,和小园分开的那天,我的鼻涕,眼泪一起流,我们互相哭着求彼此不要分开。妈妈笑着将我们拉在一起的手分开,嘴里却说李覃乖,李覃去了新小学会有新朋友的。最后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被妈妈带到她喜欢的小学。姜老师,这是我的女儿,请多多关照。
我上小学了,班主任是妈妈打招呼的那个女人。尽管妈妈也是老师,但她每天都给姜老师发信息问我的课堂表现,问我的家庭作业。我在旁边写作业,她在旁边问。我说了,可她总是笑着说万一你没有记清楚呢后来,我不想和她说了。因为她不相信。
终于,我要小学毕业了,姜老师做了我小学六年的班主任。妈妈对我说只是因为她托付的,连毕业典礼那天,姜老师也说我应该好好听妈妈的话。
我要上初中了,是的,你们没有想错,妈妈是我的班主任,按理说她是班主任应该跟班,她应该是九年级三班的班主任,可是妈妈她自己要求的。
成为初中生的第一天,教导主任看见我,对我说：李覃,你要好好学习,你妈妈为了你,放弃了高薪的工作,和评优评先的机会,你要好好听她的话。这是我成为初中生的第一天,也是我人生的开始。
母亲成为我的班主任,对我的管控更加严厉。明天早上雷打不动的和隔壁高中生一起起。他们往学校走,我向隔壁早餐街跑,母亲要求我在三十分钟内买了早餐,并且吃掉早餐。可是我每次都会慢几分钟。于是,我只能空肚子,站着阳台上读英语。后来,我讨厌吃韭菜鸡蛋包子。
我和母亲一起去学校,我直接去教室,而母亲先去她的办公室放包。于是,久而久之,班里同学看见我就知道班主任要来了。他们叫我上课铃我不想要这个称号。我不喜欢。于是我反驳他们。可我越反驳越厉害。直到有一天,一个同学当着我的面叫我上课铃我再也忍不了了我推了他。而这间事的结果是我们都被叫家长。我需要写一份1000字的检讨在下一周的国旗仪式上检讨,而母亲被罚了一个月的奖金。
回到家,母亲打了我,一边打一边问我错了没有,我咬牙说没有,她打累了,抱着我哭,说她是班主任,我这样让她抬不起头。我也哭,我说他们叫我上课铃我忍不了了,她哭着说我,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外号吗谁没有过。我想告诉她,是因为她今天和我一起来的教室,而那个同学在抄作业,差点被你抓住。他说我这个上课铃不准时了。我才生气的。可母亲只是说我应该大度。她是老师,老师的孩子怎么可以不是榜样呢我知道在她这里眼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于是,那些未宣之于口的化作了我无声的眼泪。
如果说初中还有甜就是每天可以看见邱学长,他比我大一届,他会打篮球,长的高,招很多女孩子喜欢,我也是。我也会在体育课的时候和众多女生一样,偷偷的在篮球场上光明正大的看他。
我也学怀春少女一样,把喜欢的人写进日记,甚至像生物书上的春梦,有了主角。
青春是少女脸颊上的红晕,也是少女脸颊上的青春痘。
我妈发现了我的日记,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拿到我的日记本的,我记得那天早上,我把笔记本藏好了,我记得那天我锁门了。可是,不重要了。
我妈把我的日记本拿到初三教学楼,找到邱贺的教室,在大课间人来人往的时候,读出了我的笔记。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
那么多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只知道邱学长转学了。而我的名字也在校园里传遍了。
他们叫我孤芳因为孤芳不自赏。
我有了新的外号,并且持续到了初三。
如果自尊是场战争,那这一次你赢了。
中考后,我考了不错的成绩,考上了我们市最好的中学,最令母亲满意的是离她也很近。
母亲每天早上给我烫一颗鸡蛋说补脑。很腥,但是我必须要喝下去,不然,她会跟左邻右舍说我狗咬吕洞宾。不要觉得惊讶,这是她的原话。
好在高中没人说我是上课铃也没有人说我是孤芳就算有人知道,她们也缄口不言,而且小圆也在。我和小圆一起上下学,一起吃早餐,我们形影不离。
不过,她知道了。晚上,她推门进来,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让我离小圆远一点,我知道为什么,小圆不是班里的好学生,她怕她影响到我。我不说话,她又摔门而去,没有门锁的门在客厅中回荡,客厅传来母亲的呜咽和父亲在一声声回荡中的叹气。
我的高一在父亲的叹息中完美谢幕。
高二是我的梦魇。
我们高二要分科,我想学理科,尽管我的文科成绩比理科成绩要好。我还是想学理科,我想当医生,我想当外科医生。可是母亲不同意。
那天晚上,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夺门而去,房间只有母亲的呜咽与父亲的叹息。
我一定要学习理科,我咬定主意了,可是第二天,全班的选课表都发了,属于我的那份选课表迟迟不见,我去找班主任,她告诉我,我妈妈真好,我的志愿表我妈妈已经填好了,她说我要听妈妈的话。我在楼道里站了好久。回到家,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文科女生好找工作。
好吧！如果青春是一场战争,那么您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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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高二文科班的班主任是林老师,他是妈妈的高中同学,分班第一天,她让老师多多关照,确实林老师多多关照
接到我电话的那天,她急匆匆地赶到了派出所,却告诉他们,我们不告。我红着眼睛想反驳,她却捂住了我的嘴。我问她为什么她哭着说你是女孩子,这种事情将来怎么做人所以呢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高三我们班换了班主任,他们说林老师去乡里的中学教书育人,林老师是好老师。我只敢低着头,让泪水无声地滑过我的脸颊,落在纸上。他们说我是舍不得林老师,毕竟林老师天天给我开小灶只有不说话,我悄悄看过去小圆也哭。
终于我要高考了,一早上母亲买了韭菜鸡蛋包子,穿了件紫色的旗袍,父亲跟我说,我要好好考试,为了妈妈。我没有吃包子,只是心里默默祈祷为了自己。
成绩出来了,考的还可以,可以选一个重本的医学专业,看着页面上的提交,我毫不犹豫用鼠标点击确定。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终于在两周后的本市师范学校的录取书告诉我答案。
我歇斯底里地问她为什么要改我的志愿,她说女孩子学什么医,当老师假期长,而且好考公务员,好找对象。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听我的我是说为我好。
如果梦想是一场战争,那么十八岁的李覃输的一败涂地。
我灰溜溜的收拾行李,去大学报道,一路上她兴高采烈,一路上她斗志昂扬。逢人就说,是的,我送她去上学,逢人就说我听她的话。
我们大学是四人寝,还有一个外省的同学,她总是对我说她羡慕我。我问她羡慕我什么她说她羡慕我妈妈每周都可以看我,而她每一次回家的机票钱都要一千多。对此我只是笑笑。
我偷偷加入了一个动漫社的社团,也不是对动漫感兴趣,只是觉得新鲜,喜欢她们的衣服,喜欢她们无拘无束。因为没见过。高一的时候在数学课上看言情小说老师没抓到,被来给我送饭的母亲看见了,不由分说的冲进来,不顾老师在讲课,一把拿起小说,举起来问是谁的,还说了好多不好听的话。连老师都不好意思让我们去办公室解决,最后,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我承认了,那是我的小说。她当着办公室所有老师的面,撕了这本书,并扣了我一个月的零花钱。虽然后面我赔了书钱,可是再没有人给我借小说,而我也不好意思找她们借。
快到元旦了,每个社团需要表演节目,社长说我们学一个舞蹈,衣服无所谓怎么样都行,舞蹈动作整齐划一。
我其实挺兴奋的,这是我近二十年第一次被着母亲参加的活动,我偷偷攒了些生活费,买了一件白大褂,也算是圆梦。
于是,我每天打卡完,晚上偷偷从图书馆出来排练。如果这一切是这样倒也岁月静好。如果没有被撞破的话。
那天,窗外飘的雪花,很冷,我们正排练,突然教室门被打开,我们负责人说这个排练室我们已经申请到了元旦,如果有活动请另找教室。如果不是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想我大抵不会回头。
我的母亲穿着灰色的大衣和我的父亲一起在教室外面,他们的鼻子红红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我。
李覃,你长本事了,是吧坐在学校后门的一个包厢里,母亲对我说:还好我来了,去你们宿舍找你,你室友说你去排练了,李覃,你长本事了,上吧和什么人都能待是吧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你看他们一个个的穿的什么,还学生呢,一个个头发染的什么颜色,还烫头发,你看看有学生的样子吗穿的什么衣服学校怎么会收这样的学生。
妈,他们穿的很正常,没什么不妥。我平静的看着母亲缓缓说出这句话。虽然我知道后果。
什么哪里正常了大冬天的穿那么短的裙子,有什么正常的那有女生穿成那样母亲在那里喋喋不休,而父亲只会在那里叹气,一如往常。
母亲看我声色淡淡的,如雷般吐出一句话你不会以前就是穿那样的衣服吧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夺门而逃。路灯下,雪花飞舞,我的脸上不知是化了的雪花,还是苦涩的眼泪。本来以为在小的时候眼泪就已经流尽了。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太经不住事。
晚上回去,我本来想找社长退出活动,不料,社长先给我发了消息。李覃不好意思,本来你在社团的表现很好,可是今天下午阿姨给我发信息让我给你退社,不然就要举报我们的活动。李覃虽然有点对不起你,但是你知道的元旦的活动申请成功不容易,好多大三的学长还需要这次活动的学分,不好意思。我把社费退给你吧！
看着社长发来的洋洋洒洒的文字,李覃什么都没说,这是删了社长的微信,退了群,李覃不是不想说,只是没有用,从小到大那一次,她不是输了,这次也不意外。
如果没有文昌旭,也许李覃会妥协吧。
那是在大三的辩论会上,自己作为学院凑数的人头,李覃带着耳机听歌,结束后,李覃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面前却出现一个二维码,一抬头是一张笑着的脸,同学你好,我是文昌旭,可以认识一下嘛那是刚刚在辩论赛上意气风发的辩手之一。
看着面前的二维码,看着眼前明媚的笑,看着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大抵是鬼迷心窍,李覃加了文昌旭的好友。
于是,李覃按部就班多了一点点涟漪早上起来手机上除了母亲的消息,还有一条早上好,和一个可爱的表情包,李覃只是看看,并不回复,可是心里却是甜甜的。没多久他们在一起了,很正常的一个晚上,他对她表白了,在手机上。没有晚安,而是我喜欢你,我们可以吗李覃看着消息好久好久,回了句可以。
于是,公共课李覃的同桌不再是室友楚筱涵,而是文昌旭,比李覃大一级,今年就毕业。他们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去图书馆打卡,她向他规划他们的未来,要去这里的被称为爱情河的扬水桥,要穿情侣装,要有……。
她在说,他只是看着她笑。这些是她不知道的,她也不敢让她知道。
李覃觉得如果这样是不是也很好。生活平静的有些像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
一个炎热的下午,二楼的教室风吹起了窗帘,送来了阵阵蝉鸣。谁也没想到会有一个女人进来,冲进来。李覃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直到回宿舍。那是她第一个巴掌。
这件事老师也没办法,大学生谈恋爱很正常,只是她的母亲有些过激了。最后,老师安抚家长情绪,文昌旭告诉李覃,他要出国了,李覃第一次打视频电话,哭着问他,你也和小圆一样要出国吗所以我们从来没有以后是吗回答她的是电话那头的忙音,以及微信上的正在输入。最终什么也没有。
原来在我畅想我们未来的时候,你只是笑笑,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未来。
外面的灯光透过纱窗,被子里的李覃泪尽了。
如果二十岁的爱情是一场战争,李覃输得一败涂地。
如果二十岁的爱情是一场战争,李覃输得一败涂地。
大学毕业,李覃成为一位高中英语老师,而那所学校也是母亲曾经教学的地方。也初中和高中合并了。李母和李父已经退休了。他们说这是女承母业。同事戏称李覃为师二代。
三十岁,在李母的一哭二闹下,李覃和一个本地公务员接了婚。三十四李覃成了母亲。
李母逢人就说自己人生圆满。
李覃的教学很好,从从业第二年开始一直担任班主任,她带的班成绩很好。她也很好,只是不爱笑。
于是每天两点一线,去学校回家。在学校里教学,回家教孩子做饭,打扫家务。小圆留在了国外她成为了医生。她们偶尔会有联系,也仅仅只是偶尔有联系。日子似乎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了,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李覃不记得了。
三十七岁,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李覃我要结婚了,我邀请你参加我的婚礼。李覃会了个好。不久,李覃收到了请帖,上面的内容让李覃愣了好久。
新郎：文昌旭
新娘：楚筱涵
那天,李覃去了,楚筱涵见了李覃只是说对不起,她说她对不起李覃,说她告诉李母,李覃在谈恋爱。李覃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不重要了。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别把妆哭化了。
婚礼进行的时候,她们交换了戒指,每个人哭的哭,笑的笑,只有李覃,笑的泪流满面。
晚上回去,李覃换了鞋,她的丈夫已经回去了,看见她回来,讥讽呦,还知道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私会去了。李覃坐在沙发上,看着两岁的儿子一言不发。
怎么让我说中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高中时就不检点了,这是不是我的孩子还不一定呢。一天天的给我甩脸色。说完摔门而去。
李覃带着孩子回来娘家,你怎么回来了和陈峰吵架了,你说说你,从小脾气差,陈峰他又不喝酒,又不抽烟,又不赌博,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李覃只是坐在沙发上,沉默。
你说说你,脾气暴躁,你说说要不是没有我,你会有现在稳定工作,有个家,这么可爱的孩子吗听我的,你要听我的。你这一生听我的事事顺遂。李母还在厨房喋喋不休。
李覃看着自己的孩子,想起来那时候,九年前,自己已经工作了八年,李母日日在自己面前说自己不结婚,老了怎么怎么样自己不想去,李母从厨房拿出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胁李覃如果自己不相亲,她就不活了,便说便往阳台走,邻居,亲戚,就连领导也劝自己,就像当年自己想偷偷出国一样。自己什么都准备好了,甚至老师都写好了推荐信。万事俱备,可惜差了东风。又是老方法。父母劝,邻居劝,亲戚劝。他们甚至说如果不是为了你,你的父亲早就外派了,你的母亲也可以参加更多的考试,说不定退休的时候是按副校长的级别,这都是为了你呀,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你给陈峰道个歉,晚上让他接你们回去,都结婚了老回家让别人知道了会说你家教不好的。思绪被拉回来。
你给陈峰说的李覃站在门框上,看着头发花白的李母,什么那又如何,他是你的丈夫,有什么不好知道的。
李母还在说,夫妻之间要沆瀣一气,有什么一起解决……
后面,李覃听不到了,她带着孩子回去了,回到家陈峰已经在家了。知道她要回来,陈峰一手抱过儿子,一边说早就说了,这才是你的家,妈说的对,这才是你家,快去做饭,我饿了。
孩子也在哭,似是不满李覃的反应你儿子饿了要吃饭,不知道做饭吗只知道生,不知道养,没点当妈的样子,妈说的对,你脾气大,没家教。李覃反问你不是你儿子吗是又怎么样你生了你就要养,不养生什么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不知道吗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们扎破了。那咋了不要脸,还大学生呢寡廉鲜耻。陈峰抱着孩子,门嘭的声关上了。
叮咚手机上弹出一条信息,李覃看了一眼手机,去了一下厨房,出门去了。
所以,医生,你也觉得我病了是吗李覃坐在对面,看着对面的人翻开自己的检查报告,李女士检查报告说您的身体都没有问题,各项激素也在正常状态。是否是因为工作压力大或者我推荐您去看心理医生。李覃一言不发拿着报告单出去了。
李女士,您看心理咨询师拿着照片,指着照片上的人对李覃说这是您幼儿园的照片,照片上并没有符合您特征的那个人,您是否记错了或者出现了幻觉,或者根据心理学来说,当一个人处在压抑的环境。他往往会畅想或者幻想出一个符合自己心理标准的人来安慰自己。所以您的意思是我有精神病可是我每天都和她在聊天呀,你看这是我们的聊天记录。李覃着急翻出手机。查找聊天记录,可是翻来翻去,他也惊呆了,因为自己的手机上从来没有一个叫小圆的人,而自己我想呈现的信息,也根本无从寻找。
最后李覃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心理咨询室。心理咨询师的话还犹如在耳畔一直回荡,建议您多多休息。
李覃不知道回哪里,她知道哪里都不是她的家。李覃久违的笑了。黑夜中,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为她照路。
三天后,扬水桥捞出了一具女尸,通过衣着和家人认证,这是＊＊中学老师。七天后,六十岁的退休老师,林正,被刺身亡在家,通过监控和墙面上罪有应得字迹的对比。李覃是杀害林正的凶手。隔天,有人匿名交了份资料,是林正多年来,受贿,猥亵未成年,以及更多难以启齿的罪行。两个月内,陆陆续续不少受害者,指认。半年后,法院开庭。结束后,一位满头白发的女人,在法院门哭她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的孙子怎么考公啊
女人还在哭,一个高高瘦瘦,温文尔雅的男子,看了一眼妇人。文律师男人回头,伸手多亏了文律师啊,不然让这样的人渣还有优秀教师,衣冠禽兽。是啊文昌旭点了根烟,可惜正义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