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十万火急的道:
“董事长,不好了,我们公司正在进行的好几个项目都被政府部门叫停了。”
“资金投入进去拿不出来,已经是负债状态了。”
“银行不给我们贷款,合作方不停地催进度,税务和审计部门直接派人入驻开始查账了。”
“贺氏集团惹上大麻烦了!”
话音落,贺文重血压陡然升高,身形一晃,直直的栽倒在地,被紧急送医了。
走出校门,坐在唐叔叔的红旗后座。
陈最开车,送我去医院。
一路无话,只唐叔叔怜爱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我。
“别难过了,我之前去京市的时候见过你妈妈,还把你的照片带去给了她。”
“她很想你,等她这次工作忙完,一定会抽出时间回来看你的!”
我点了点头,声音哽咽道:
“我知道,我不怪她,我为她骄傲!”
唐叔叔欣慰的摸了摸我的头。
这时,前面开车的陈最欲言又止。
到了医院,处理好身上的所有伤口。
陈最从军装最上面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交到我手里。
“这次我去边境,又去找过师父的遗体,这是当地一个村民发现的是一小片头盖骨,你”
说着,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我结果盒子,手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冲刷而下。
连头盖骨都被敲碎了,可想而知,我爸临死前到底经受了怎样的摧残。
又是凭借着什么样的信仰才能自始至终咬紧牙关。
这样的人,凭什么被贺晋北这样的人渣践踏。
像是看出了我眼底的恨意。
陈最保证道:
“放心吧,贺晋北这次出不来了,监狱里的那些人知道了他的事,也会好好招待他的!”
一个月后,法院宣判,贺晋北因多项罪名,数罪并罚,判了无期。
监狱里,那些犯人知道他是因为侮辱一等功臣的骨灰和后代进来的,一个个都活动筋骨,给与了他一些特殊照顾。
贺氏破产了,贺文重脑出血现在还在icu里。
傅晓晓离开贺家后,跟她妈租了一个小两居,但她嫌她妈给不了她优渥的生活,跑去会所陪酒,结果染上了艾滋。
拿到判决书的当天,唐叔叔跟陈最陪着我,将我爸爸的头骨葬在了烈士陵园里。
夕阳染红了我爸的墓碑,照片里我爸正对着我微笑。
这时,有少先队员来给烈士陵园的所有烈士献花。
一张张稚嫩的脸,用清脆的童声唱着: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我想,我终于知道我爸宁死也不向罪犯屈服了。
等我毕业了,我也要做一个像我一样勇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