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怕这条没眼色劲儿的狗被捂死,用双手虚虚地抓着狗嘴。
老海同志的动作很迅速,一看就没少摸骨,不过二十来分钟就将狗骨头用木板给捆上了。
“好了,大功告成。我天天来给它换个药,半个月左右就能恢复自然。”
林见椿:“你确定这条这么没眼色劲儿的狗,能在这儿等你半个月?”
老海同志想想也觉得不可能,“那咋办?我总不能把它带回家吧?”
他自己都是上门老头,上门老头带了两只鸭子就算了,毕竟鸭子天天很努力地生蛋,再带个没眼色的狗算怎么一回事?
不过半小时后,
老海同志还是屈服地抱着这条没眼色的狗站在了家门口。
因为这条狗真的太没有眼色劲儿了,一松开他的嘴,他就往短腿上啃木板。
老海同志回到家,在林见椿的建议下,小声地骂骂咧咧地给狗做了一个简易的防护圈。
那条没眼色劲儿的狗,骂得比老海同志脏多了,然后直接吵醒了陆母,陆小弟和陆映阳。就连隔壁的罗工,也来敲门了。
好了,都醒了。
“嫂子,你怎么弄成这样,一头狗毛?”
陆小弟睡眼惺忪,看到林见椿这副模样彻底醒了,“嫂子,你是钻钻狗窝跟群狗打了一架吗?打赢了还是打输了?”
林见椿深吸一口气,她会说是狗把她当成了狗窝冲了吗!
想起那画面,林见椿牙痒痒。
老海同志决定将这条没眼色劲儿的狗带回家养伤后,就要把其他六条狗给松绑了。
一松绑,那六条狗大概是被老海同志那折狗骨头的手法给吓到了,狗腿乱窜,狗迷日眼地就跟瞎了一样,好几次都往她身上撞,想要逃出去。就因为她站在巷子口。
“问爸,我去洗洗。”
陆小弟转头就跟他妈告状:“妈,我爸惹我嫂子生气了。”
陆母也瞪了老海同志:“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海同志求救地看向拎着水桶路过的的林见椿,林见椿打着哈欠:“爸,我三天没好好睡了,你记得管好你的瘸腿狗。”
那没眼色劲儿的狗朝着林见椿嗷嗷叫。
陆母瞪了老海同志和他的狗,“管好你的狗,朝着谁嗷嗷叫呢?我儿媳妇说它瘸腿有错吗?!”
老海同志抱着狗嘴,不敢让狗顶嘴。他都不敢得罪他媳妇儿,这狗怎么敢的???
陆母这才满意,转头就吩咐陆小弟去烧水:“你嫂子爱干净,弄了一身狗毛肯定要洗澡。”
陆映阳举起小手道:“妈,我房里的热水瓶里有热水,给嫂子先洗澡。”
“行,我屋里的热水瓶也有热水,都先给你嫂子送去。”
林见椿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等她擦着头发,将带回来的衣服归拢归拢,陆母又将她的衣服收出去洗了。
林见椿羞红了脸,追出去就看到陆母正在水井旁搓洗着她的衣服:“妈,衣服还是我自己来洗吧,哪能让你帮我洗衣服,这里面还有我的里衣呢。”
“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把你当亲闺女,妈给闺女洗衣服,不是天经地义吗?”
陆母是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她儿媳妇辛苦,她乐意多干点儿。以后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她也不会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