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想用在谁身上?”朱清宴声音冰寒。
“柳柳小姐说想让易悠悠在郡主面前‘意外’昏倒,最好最好醒不过来坐实妖女克亲之名,逼太子您舍弃易念念”张德海冷汗涔涔。
“好!好个安国公府!”朱清宴怒极反笑,“孤的静心斋动不了,就朝孤安排的郡主伴读下手!一石二鸟!”
“殿下,如何处置?”
朱清宴眼中杀机毕露:“胡嬷嬷,处理掉,干净点,安国公府孤亲自去拜访!”
安国公府。
朱清宴突然驾临,气压低得骇人。
“国公好手段。”朱清宴端坐主位,语气平淡,“买通废后余孽,谋害稚子,嫁祸孤看重之人,是想步废吴氏后尘?”
安国公魂飞魄散,扑通跪倒:“殿下明鉴!老臣冤枉!定是柳如眉那孽障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朱清宴冷笑,“‘醉梦散’也是她能弄到的?孤给你两条路,一,柳如眉‘急病暴毙’,你告老还乡,二,孤将人证物证呈于御前,你安国公府陪葬。”
安国公瘫软在地,面无人色:“老臣选选第一条”
柳如眉“暴病身亡”,安国公称病告老。
勋贵集团震动!
靖南侯府密室。
靖南侯、平阳伯等残余勋贵面色惨白。
靖南侯声音发颤:“太子这是杀鸡儆猴!下一个就是我!”
平阳伯咬牙:“安国公倒了,七王爷那边可有回信?”
心腹低报:“王爷说蛰伏待机,让诸位暂避锋芒,别再招惹那妖女和太子,他自有后手。”
“后手?什么后手?”靖南侯急问。
“王爷说‘根子,在西北’。”心腹隐晦道。
众人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静心斋。
春蓉拍手称快:“活该!柳如眉恶有恶报!安国公滚蛋了!”
易念念无喜无悲,用小炭笔在纸上划掉“安国公”标记。
她看向“靖南侯”、“平阳伯”,又画了个问号指向“西北”。
“根子?”春蓉不解。
易念念眼神幽深:“朱修仁,封地,西北,他,不死心。”
她想起自己曾“算”出的矿。
“那我们”
“等。”易念念道,“备着。”
她拿出另一只小瓷瓶,“这个,贴身。”
更强的解毒剂。
荣华郡主突然染上怪疾,高热不退,呓语连连,太医束手无策。
皇后震怒,迁怒于伴读的易悠悠。
“定是这灾星克的!把她给我赶出宫去!”皇后在病榻前怒斥。
易悠悠吓得瑟瑟发抖。
易念念被传召至皇后宫中。
殿内气氛压抑。
皇后指着昏迷的郡主,厉声道:“易念念!你妹妹入宫伴读,郡主便遭此横祸!你还有何话说!”
易念念无视周遭恶意的目光,径直走到郡主榻前,仔细观察其面色、指甲。
皇后怒喝:“放肆!谁准你靠近!”
易念念嘶哑开口,声音不大却压住嘈杂:“不是病,是毒。”
满殿皆惊!
“毒?胡言乱语!”靖南侯夫人尖声道,“太医都诊不出!你这妖女又想兴风作浪?”
“太医,蠢。”易念念毒舌点评。
她指着郡主耳后一处微不可察的淡红小点,“针孔,毒,慢性的,‘三日醉’。”
一位老太医闻言,猛地凑近细看,脸色大变:“确确有针孔!若真是‘三日醉’此毒罕见,初期似风寒高热,三日后毒入心脉则无救!症状吻合!”
他惶恐跪倒:“老臣无能!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脸色煞白:“毒?!谁敢毒害郡主?!”
靖南侯夫人眼神慌乱,强自镇定:“就算中毒也定是这妖女姐妹所为!她们近身伺候,最有嫌疑!”
易念念冷冷看向她:“证据?”
“要什么证据!她们就是灾星”
“你,话多。”易念念打断她,毒舌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