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孟肆然开始嗜酒,他躲在曾经许筝待过的屋子里开始疯狂嗜酒。
把自己喝得分不清天昏地黑,丝毫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因为只有在完全沉醉的情况下,他才能看见“许筝”。
看见她温柔地走过来,把酒瓶拿走,嘱咐他:“不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我会心疼的!”
日复一日,他就这样醉生梦死的沉溺于“许筝”的温柔当中。
他不想醒来,清醒却还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许筝从来不会那么温柔,她只会很果断地扇他的脸。
告诉他再喝就喝死了,喝死了就再也不管他了。
孟肆然手上忍不住猛的灌了好几口白酒,却对着面前温柔的“许筝”轻轻摇了摇头。
“许筝不会这样,你是假的。”
他开始主动接受心理咨询,孟肆然才知道他一直都有病。
原来管控不好自己的情绪是一种疾病。
“最近还是会梦到她吗?”
“嗯。”
孟肆然开始回忆:“梦到我根本没出轨,还和她在一起。”
心理医生平静道:“梦是现实生活的一种延伸,最近没有找她了吧?”
“她把我拉黑了。”
“有没有试过其他方式转移一下注意力,药有在吃吗?”
孟肆然开始拒绝回答,他觉得心理医生根本没有用。
许筝才有用。
他每一次和心理医生讨论,对方最后的结语都是放下会好一些。
可孟肆然放不下,他放不下,他开始整晚整晚睡不着,甚至开始自残。
有一次他忍不住给许筝发了小作文,开始怀恋他们一开始度过的欢乐时光。
他会带许筝骑赛车在山道在弯道超车,许筝的秀发随风飘扬,她笑得恣意。
会想起许筝骄傲地给他展示舞蹈动作,自信地问:“好看吧?”
可是很快这些都被许筝的痛苦画面所替代。
他会想起许筝看见她出轨痛苦的泪,被误会时委屈的泪,麻木的泪。
许筝的快乐是她本身自带的,许筝的痛苦是他赋予的。
他开始彻底懊悔,他想如果早点明白这些去让许筝回头会不会轻松一点。
许筝给了他答案:“不会。”
“我永远不会回头。”
“不是说我真的完全恨你,你根本就不值得我记住,和你在一起的几年只是我的一段人生经历,不过不太美好罢了。”
“孟肆然这是我最后一次回你消息,再回江临会介意的,我真的不爱你了。”
“放下吧,我们都放下吧。”
放不下,孟肆然苦涩地想。
他怎么能放下呢?
许筝去过的地方,他也会亲自用脚去丈量一遍。
他表演的曲目,孟肆然会反复地观看。
他就像一个变态,偷窥着许筝的幸福人生。
许筝忍不了,她察觉到自己被跟踪的时候。
气得扇了孟肆然一巴掌,“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清醒认知到我们俩已经一拍两散了?”
“你现在的行为已经对我构成一种骚扰了。”
孟肆然给许筝下跪,“我只是想看看你。”
许筝冷笑一声,“这是犯罪。”
许筝报了警,本事国外对这种管控就严格江临又操作了一下。
孟肆然就被限制出国,一辈子只能待在境内了。
他到死都不会见到许筝了,最后也真的到死也没有见到许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