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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结局,比我想象的更加大快人心。
我起诉离婚,并向警方报案。
刘春红和沈浩合谋利用邪术进行人身伤害的丑闻,迅速传遍了整个城市。
那个给刘春红手镯的大师,也被警方顺藤摸瓜地揪了出来,背后牵扯出一个利用封建迷信进行诈骗和非法敛财的犯罪团伙。
所有相关人员,无一漏网,全部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沈浩的公司,因为这桩丑闻,声誉扫地,股价暴跌,很快就宣布破产,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而我,作为婚姻中的无过错方和整个案件的受害者,顺利地拿回了所有属于我的婚前财产,并分得了他们所剩无几的婚后资产。
沈浩在多重打击下,彻底垮了。
他要偿还巨额的债务,还要照顾那个因梅毒入脑而变得疯疯癫癫、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
他卖掉了房子和车子,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公司老板,变成了一个流落街头的丧家之犬。
据说,有人最后看到他的时候,他正推着坐在轮椅上、口水直流的刘春红,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
而刘春红,她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她身上的病痛,因为她过往的荒唐,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痛苦。
她每天都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中度过,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清醒时,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不已;疯癫时,她则不停地咒骂着我和沈浩。
她真的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垃圾桶,一个承载了自己所有肮脏和罪恶的容器,日日夜夜,不得解脱。
我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卖掉了那套充满着肮脏回忆的房子,换了一个新的城市。
我用拿回来的钱,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店,养了一只温顺的猫,每天与书香和阳光为伴,过得平静而惬意。
那对母子的名字,连同他们带给我的那些恶心的往事,都该被彻底遗忘在时间的废墟里。
当最后一份法律文件送达时,我没有欣喜若狂,只是平静地签收,然后将它封存进箱底。
我的人生终于不再需要靠复仇来定义,也不需要靠幸存来慰藉。
前方是一片开阔的、未知的坦途。
而我迈出的每一步,都轻盈、笃定,且完全属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