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学世家的掌门人,与首席钢琴师苏悦儿是娃娃亲。
她手废后跌落云端,我像佣人一般照顾她无数个日夜,费尽心血治疗她残废的双手。
情到深处时,她会咬住我的耳朵对我撒娇,
“云轩,我陷入绝境时只有你陪伴左右,等我手好后,我只为你弹琴。
可她发现手能弹琴后的第一件事,是让专车接来男伴舞为她伴舞。
曲终舞毕,苏悦儿躺在伴舞怀里,两人亲密无间。
“我吃苦治手,就是为了能继续与你合作,只有你,才配得上我的曲。”
伴舞满脸遗憾,“可惜你已经有未婚夫了,我不能陪你一辈子。”
苏月儿眉头一挑,“他不过是个穷酸中医,只会像哈巴狗一样讨好我,他不懂琴,更配不上我。”
“我和他不过逢场作戏,放心,我的身旁以后只有你。”
当晚,我和行李被扔出别墅。
看着两人依偎的窗影,我默默收起怀中的关键药金丹。
她不知道,治疗还差最后一步调气。
没有金丹,她的手会在一个月内重新残废。
……
见我不动,苏悦儿从窗口将几张红钞扔在地上,
“娃娃亲不过是长辈们的一个玩笑,你还真觉得自己配得上我?”
“这里是两万,够你这个穷鬼拿树根和绣花针装神弄鬼骗钱一年了,拿上赶紧滚。”
夜幕下,背光的苏悦儿面容再无过往的温柔典雅,尽是市侩可怖。
夜风萧瑟,我没捡钱,拎着包落寞离开。
离开后,我将自己关在房间三天三夜,才终于接受未婚妻的变脸与背叛。
既然如此,那便断个干净吧。
第四天,我到剧院,取下苏悦儿送我的袖扣。
这是她送我的定情信物,是我俩相爱过的证明。
我犹豫片刻,将能救苏悦儿双手的金丹放在袖扣一旁准备一起给她。
虽是苏悦儿对不住我在先,但我们郑家是百年世家,什么事情都要有始有终。
况且两家老一辈有交情,若是闹得过于难堪,有伤情面。
我推开练舞室的门,苏悦儿正在和一群压腿的女伴舞有说有笑。
“你来干什么?”苏悦儿脸色一沉。
我取出锦盒,“我只想把话当面说清楚……”
话没说完,一伴舞走到我身旁将我上下打量,
“这就是缠着悦儿那个乡下来的土中医?”
苏悦儿点点头,众人立马围上来对我一顿输出。
“人长得还行,就是心思太多肮脏了,救了悦儿的手,就想让人家嫁给你?”
“你这样的还真想娶我们剧院之花?你配吗?”
“他配个屁,他和刘师兄比就是臭虫和仙鹤,只有刘师兄和悦儿才是剧团天造地设的一对。”
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苏悦儿双手抱胸,一脸得意。
我微微蹙眉,心头一紧,原来苏悦儿对外人是这样说我的。
我开口解释,“我和苏悦儿是娃娃亲,我这次来就是想取……”
“娃娃亲都是封建糟粕!”
苏悦儿厉声打断我,“郑云轩,我警告你,别想用娃娃亲捆住我。我是绝对不可能嫁给你的。”
“不仅如此,我还要告诉追究你害我手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