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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签下了大单，整个公司士气高涨。
我大手一挥，直接奖金翻倍！
「程总，这个月奖金真的翻倍？」新来的实习生怯生生地问，眼睛亮得像星星。
我笑着点头，「不仅如此，下个月团建我们去马尔代夫。」
整个办公区瞬间沸腾了，大家纷纷更加努力工作。
公司市值很快突破了历史新高。
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金钱带来的安全感，远比爱情可靠得多。
毕竟银行卡里的数字不会背叛你。
至于男人？
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品罢了。
优秀的女人永远不愁找不到更好的。
后来听说姚翠芳灰溜溜回了老家，为了给儿子还债，她只能到集市上卖菜。
她经常往菜上喷口水，美名其曰保鲜，还用菜刀磨自己脚皮，把烂菜叶掺在新鲜菜里卖，被人发现就躺地上撒泼。
隔壁摊主实在看不下去，偷偷录像发到网上后引起了网民铺天盖地的谩骂。
大家都恶心吐了。
黑心菜贩脚皮拌菜
的话题瞬间炸上热搜。
「yue了！这大妈是生化武器吧！」
「不行，我要吐了，昨天刚在她那买了白菜！」
隔天她再出来卖菜，刚支起摊子，就被愤怒的街坊围殴，打的鼻青脸肿。
而陈墨再无音讯，我也没有关注他的消息。
但某天泡澡时，还是鬼使神差点开了好友发来的视频。
昏暗的包厢里，陈墨穿着暴露的侍应生制服，正被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掐着脖子灌酒。
他裸露的后背上，满是鞭痕和烟头烫伤的痕迹。
原来他被王总卖给了有特殊癖好的金主。
我关掉视频，突然想起陈墨曾经得意洋洋的话：
「等我有钱了，找十个八个大学生伺候我」
如今，他确实也伺候上了有钱人。
浴缸里的玫瑰精油散发着幽香，我举起红酒杯，对着窗外的月色轻轻一碰。
「敬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