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嫋嫋裹得严实。
俩人的身上,已经湿透了好几次。
分不清是温泉池的水,还是彼此身上流的汗。
俩人的表情都很难受。
君九渊执意没进行到最后一步,抓着凤嫋嫋的衣服不许她脱。
尽管她那薄如蝉翼的衣衫紧贴在身上,与脱了无异。
可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那样的事情,应该是女人美好的回忆。
凤嫋嫋身子娇嫩,他不想发生在这样的场合,让凤嫋嫋吃苦。
片刻后,水声终于平静下来。
凤嫋嫋就着温泉水洗手。
君九渊仰面靠在温泉池边,大口的喘气。
今晚,是他有生之年,过得最艰难的一晚。
凤嫋嫋犹豫着问道。
“我要不,还是出去吧?”
君九渊很坚持不要伤她,她感觉自己在这里对他没有帮助,反而在害他。
君九渊睁开眼睛,长臂一伸,将凤嫋嫋揽进怀里。
“你在也好。今晚,就辛苦你的手了。”
说着,他再次吻住凤嫋嫋的唇。
此刻的御书房。
皇上彻夜未眠。
他虽不在东宫,但东宫发生的事情,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王喜,你觉得,太子真的能再站起来吗?”
王喜公公从旁回答得小心翼翼。
“奴才不是太医,不敢妄加断言。但虞国马上要出使我朝,虞国虽然表面臣服,但虞国皇帝在书信上的言辞极其傲慢,皇上怕和来使再起冲突,好不容易安宁的边境再起争端,为此忧心了好些时日。奴才看着只恨自己无能,无法为皇上分忧。奴才想着,若太子能站起来,对虞国此次出使必定有震慑力。若能为皇上解决此忧,也是一件好事。所以,奴才期盼着太子真能站起来呢。”
皇上听着,目光悠悠的看了王喜一眼。
“你是越来越圆滑了,阖宫上下,谁也没你会说。”
王喜讪讪笑着。
“奴才一介阉人,不懂朝堂政治。只知道,只要为皇上好,那便是好。”
皇上疲倦的捏了捏眉心。
“行了,朕知道你忠心。听闻今夜东宫不安宁,传朕旨意,命巡城兵和御林军前去护驾。”
王公公道:“是。”
王公公退出去后,就立刻去传皇上旨意了。
清玄真人本以为,东宫的人经历了前面好几轮的缠斗,未必能胜他。
岂料他拼尽全力,在君一手里没讨到半点好处。
拂尘被砍成两半,他连武器都没有了。
那边,小徒弟也在拓跋野手里吃了大亏,吐血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清玄真人恼羞成怒。
“薛戬,贫道只是想问一问龙血的来历,你如此阻拦,难不成想将龙族之人占为己有?”
薛戬见打斗停止,颠颠的从院门后面跑出来。
“师哥呀,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我是真不知道呀。今晚东宫流了那么多的血,谁知道哪个是龙族的人?你要执意觉得这里面一定掺杂了龙血,你应该去找那些杀手,在这里纠缠没有用。”
清玄真人抬起手掌。
“既然如此,就别怪贫道手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