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卫国,二十八岁,战功赫赫的营长。
新婚夜,妻子林晓月却在我的军大衣上,嗅出了属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和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她告诉我,肚里的孩子,她做主给流了。
就在她冰冷地吐出离婚二字时,我的脑子里叮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又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检测到宿主血脉传承中断,【多子多福】系统紧急激活！宿主每多一个子嗣,即可获得神级奖励！
我看着眼前这个毁了我第一个孩子的女人,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放弃的,是怎样一个泼天的富贵。
01
陆卫国,我们离婚吧。
林晓月回来了,带着一身寒气和医院特有的来苏水味。她脱下我的军大衣,随手扔在床尾,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我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节绷得发白。孩子呢
打了。她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的心像是被炮弹炸开一个大洞,呼呼地灌着西伯利亚的冷风。那是我的孩子,我盼了三个月的孩子！我甚至连名字都想好了,男孩就叫陆向党,女孩就叫陆拥军。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林晓月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我曾经觉得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此刻满是陌生和不耐。陆卫国,你别装傻。我爱的是谁,你心里没数吗要不是为了回城指标,我根本不会嫁到你这鸟不拉屎的破部队！我不能生下你的孩子,那会拴我一辈子！
原来如此。
她嫁给我,是为了踩着我往上爬。她怀上我的孩子,或许也只是她计划里的一环,如今计划有变,孩子就成了可以随时丢弃的累赘。
她看着我痛苦的神情,嘴角甚至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援朝哥已经调到县里的革委会了,他会娶我。陆卫国,我们不是一路人。
张援朝,她的白月光,那个和她一起下乡的知青。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胸口堵得发慌。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
就在我准备发作的瞬间,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轰然炸响：
【检测到宿主遭遇背叛,血脉传承中断,【多子多福】系统正式激活！】
【新手大礼包发放：神级体魄（力量、速度、耐力、恢复力全面强化）！】
刹那间,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些因为长年高强度训练和作战留下的暗伤,正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修复。原本因为愤怒而急促的呼吸瞬间平稳,沸腾的血液也冷却下来,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
我再看向林晓月,那张脸依旧漂亮,但在我眼里,已经和路边的石头没什么区别。
好。
一个字,从我嘴里平静地吐出。
林晓月愣住了。她大概以为我会暴跳如雷,会质问,会挽留,甚至会动手。她准备好了一万句应对的话术,却没想到我只说了一个好字。
她有些错愕地问：你……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走到桌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纸和笔。现在就写离婚报告,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团部办理手续。
她看着我冷静的侧脸,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这和我预想的剧本,不一样啊。
02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林晓月和连夜写好的离婚报告,直奔团部。
政委办公室里,老团长和政委看着我们,眉头拧成了疙瘩。
卫国,小林,你们这是胡闹！老团长一拍桌子,结婚才半年,孩子都有了,闹什么离婚
林晓月低着头,眼圈一红,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团长,政委,是我对不起卫国……我们……我们性格不合。
放屁！老团长脾气火爆,根本不吃她这套,当初结婚的时候怎么不说性格不合卫国,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挺直了背脊,声音洪亮：报告首长,我同意离婚。林晓月同志向往城市生活,追求个人幸福,我作为她的爱人,理应成全。我们是和平分手,不存在任何矛盾。
我把所有责任都揽了下来,把她塑造成一个追求进步的有志青年,而我,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丈夫。
林晓月猛地抬头看我,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想看到的,是我为了前途和名声,苦苦哀求她别离婚的样子。她甚至准备好了,如果我不同意,她就把没有感情、包办婚姻的帽子扣我头上,在部队里闹得人尽皆知,让我灰头土脸。
可我偏不。
我不仅同意,还给她铺好了台阶。
老团长和政委对视一眼,也是一头雾水。他们太了解我了,陆卫国,全团最硬的骨头,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卫国,你可要想清楚了！军人离婚,对你的影响……
报告首长,我考虑得很清楚。我打断政委的话,我的责任是保家卫国,不是儿女情长。既然缘分已尽,强求无益。请首长批准！
话说到这份上,再劝就显得婆婆妈妈了。
手续办得异常顺利。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林晓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轻松,有迷茫,还有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失落。
陆卫国,你……真的不怪我她忍不住问。
我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静：路是你自己选的。祝你前程似锦。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拥有了【神级体魄】,我的五感也变得敏锐,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在我身后跺脚的声音。
她以为的胜利,在我看来,不过是帮我清理了一个垃圾。
刚回到营区,迎面就撞上了基地的卫生队队长,苏秀禾。她抱着一摞厚厚的医学书籍,看见我,脚步顿了一下。
陆营长。她朝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苏秀禾是军医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出了名的清冷美人,专业技术过硬,平时不苟言笑,是基地里大部分男兵只敢远观的高岭之花。
苏医生。我回了个礼。
她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离婚证,眼神动了动,但什么也没问,只是说：陆营长,你的老伤该换药了,下午记得来卫生队。
她的声音像山泉水,清冽干净,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这个苏医生,有个很有趣的特点,她走路的时候,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棵小白杨,但抱着书的手指,总会无意识地在书角摩挲,那本被她摸得起了毛边的《外科手术学》,显然是她的心爱之物。
03
离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军区大院。
我从夫妻楼搬回了单身宿舍,日子过得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没有了林晓月的存在,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反倒是林晓月,成了风暴的中心。
她以为我把所有责任揽下,她就能风风光光地离开。可她低估了军嫂们的战斗力。她们可不管什么和平分手,她们只看到陆营长被一个嫌贫爱富的女人给甩了。
一时间,各种风言风语把林晓月包裹得密不透风。
听说了吗林晓月把陆营长的孩子给打了,就为了跟一个城里的小白脸跑！
啧啧,真是没良心。陆营长多好的人啊,她眼睛瞎了不成
这种女人,就该拉去游街！
林晓月出门,迎接她的不再是羡慕的目光,而是鄙夷和唾弃。她几次想找我,让我出面为她澄清,都被我以训练忙为由拒之门外。
自作自受,与我何干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训练中。【神级体魄】的加持效果惊人。在一次全团武装越野大比武中,我不仅打破了自己保持的记录,还直接把团记录提高了整整三分钟。
冲过终点线时,全场沸腾。
老团长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眼睛都在放光：好小子！你这是要把天给捅个窟窿啊！
我喘着粗气,脸上却带着笑。这种挥洒汗水、突破极限的感觉,比跟林晓月周旋痛快一万倍。
【叮！检测到宿主获得重大荣誉,威望提升！系统商城开启！】
【系统提示：与符合优生优育条件的女性诞下第一个子嗣,可获得神级奖励——《特种作战战术纲要》！】
我的呼吸一滞。《特种作战战术纲要》这可是领先这个时代几十年的军事理论！如果能拿到手,对我们军队的现代化建设,将是多么巨大的贡献！
我的心,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之外的事情,剧烈地跳动起来。
而这个符合优生优育条件的女性,系统给出的评定标准里,苏秀禾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位,评分高达9.5分。
下午,我去卫生队换药。
苏秀禾正低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苏医生。
她抬起头,看到是我,放下笔,坐吧。
她解开我肩膀上的纱布,动作轻柔又专业。她的指尖微凉,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恢复得不错。她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说,不过你今天太拼了,肌肉有点拉伤,这几天训练悠着点。
没事。
军人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是你逞英雄的工具。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像两把小刷子。鬼使神差地,我问了一句：苏医生,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04
苏秀禾给我换药的手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好像要看穿我的心底。陆营长,是全军区的战斗英雄,是所有战士的榜样。
这回答,滴水不漏,标准得像教科书。
我笑了笑,没再追问。
接下来的日子,张援朝果然来了。他被安排在县武装部当个干事,离我们部队不远。
周末的时候,他会骑着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来部队门口接林晓月。两人出双入对,毫不避讳。林晓月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骄傲的笑容,仿佛在向所有人炫耀,她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她以为这是在打我的脸。
可笑。
团里组织军民联欢会,邀请了县里几个单位的同志参加,张援朝和林晓月也在其中。
晚会上,林晓月穿着一件时髦的布拉吉连衣裙,挽着张援朝的胳膊,穿梭在人群中,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轮到我们营表演节目,是一个集体刺杀操,威武雄壮,赢得了满堂彩。
表演结束,主持人即兴采访,话筒递到了我面前：陆营长,刚才的表演真是太震撼了！听说您最近刚打破了全团的越野记录,能不能跟大家分享一下您的力量来源是什么
我接过话筒,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不远处的林晓月和张援朝身上。
我笑了,声音洪亮：我的力量,来源于忠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我的岗位！当然,也要感谢一些人,用他们的实际行动,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
我顿了顿,看着脸色开始变化的林晓月,继续说道：比如,我的前妻林晓月同志。她让我明白,有些感情,就像部队发的军大衣,虽然能暂时取暖,但终究不是自己的。与其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不如趁早脱下来,还给应该拥有它的人。
我的目光转向张援朝,也感谢武装部的张援朝同志,让我知道,原来‘同志’之间的互帮互助,可以这么的……无私和及时。
全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我这番话里话外的意思,谁听不出来
这简直就是指着鼻子骂他们是奸夫淫妇,但用词又那么正能量,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林晓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张援朝的脸色也青一阵白一阵,尴尬得能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
陆卫国,你胡说八道什么！林晓月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我把话筒还给主持人,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在分享我的个人感悟,林晓月同志,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声。
这一刻,林晓月和张援朝,彻底成了整个军区的笑柄。
爽！
这比直接骂他们一顿,要爽得多！
我转身下台,正对上苏秀禾的目光。她站在角落里,手里端着一杯水,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和……笑意
05
联欢会风波过后,林晓月和张援朝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没过多久,我就听说张援朝因为作风问题被武装部领导约谈,灰溜溜地停了职。林晓月也从招待所搬了出去,两人在县城租了个小破屋,日子过得一地鸡毛。
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我的生活,前所未有的清净和专注。
政委看我单着,又开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这次,他提到了苏秀禾。
卫国啊,我觉得卫生队的苏医生就不错。人家是正经的大学生,技术好,人也端正,跟你正相配。
我心里一动,脑子里闪过苏秀禾那双清冷的眼睛,和她摩挲着书角的模样。
我听组织安排。
相亲的地点,约在了部队后山的小树林。
我到的时候,苏秀禾已经在了。她没穿白大褂,换上了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更显得身姿挺拔,英姿飒爽。
苏医生。
陆营长。她点点头,叫我秀禾吧。
好,秀禾同志。我从善如流,你也叫我卫国。
两人沿着山路慢慢走着,一时有些沉默。
还是我先开了口：听政委说,你想找个军人
嗯。她看着远处的靶场,声音很轻,我父亲就是一名老兵,牺牲在了战场上。我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习惯了这里的号角和军装。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我能听出深藏的眷恋和悲伤。
抱歉。
没什么。她摇摇头,转头看我,陆营长……不,卫国同志。我知道你离婚的原因。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如果……如果我们在一起,你能保证对婚姻和家庭的忠诚吗她问得直接又坦率,目光灼灼,不带扭捏。
我停下脚步,郑重地看着她的眼睛：我陆卫国,以我的军魂起誓,只要你不负我,我永不负你。我的忠诚,一份给国家,剩下的,全都给你。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军人最质朴的承诺。
苏秀禾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忽然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像冰雪初融,春暖花开。
好。她说,我信你。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定了下来。没有花前月下,没有甜言蜜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和安稳。
【叮！检测到宿主与优质异性（苏秀禾,评分9.5）建立婚恋关系,系统奖励：高级钳工技能（全套）！】
我脑中瞬间涌入了无数关于机械加工的知识和技巧,仿佛我就是一个浸淫此道几十年的老师傅。
这奖励,来得太及时了！我们团的军工厂,正好缺一个技术过硬的钳工师傅！
06
我和苏秀禾的相处模式,很特别。
我们不常约会,但每天都能在营区里见到。她会提醒我按时换药,我会顺路帮她把重物扛上楼。
她在卫生队忙得脚不沾地,我就去军工厂泡着。
靠着系统奖励的【高级钳工技能】,我发现厂里那台老掉牙的车床,精度误差极大。我没声张,利用休息时间,自己画图纸,找废料,一点点地对车床进行改造和调试。
半个月后,一台全新的、精度堪比进口货的国产车床,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厂长大张着嘴,围着车床转了三圈,最后一把抓住我：卫国！你……你小子是神仙吗！
这件事,再次轰动了全团,甚至惊动了师部。师里派来的技术专家对我改造的车床进行检测后,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当场决定在全师推广我的改造方案。
我因此,荣立了二等功。
授功仪式那天,我胸前戴着红花和奖章,站在台上,一眼就看到了台下的苏秀禾。
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骄傲和喜悦。那一刻,我感觉这枚奖章,有一半的功劳属于她。
我们的感情,在這種互相欣赏和共同进步中,飞速升温。
与此同时,关于林晓月的消息,也断断续续地传来。
听说她和张援朝的日子越过越差。张援朝被停职后,没了收入,就靠林晓月在纺织厂当女工的微薄工资过活,还染上了喝酒的毛病,喝醉了就对林晓月拳打脚踢。
有一次,林晓月被打得狠了,跑到部队门口来找我,哭着说后悔了,想跟我复婚。
那天,恰好是苏秀禾当值。
她隔着卫生队的窗户,冷冷地看着披头散发、满脸是伤的林晓月,只说了一句话：这位同志,我们部队有规定,家属不得在营区内大声喧哗。另外,看你这伤,我建议你去县医院的脑科看看,别是当初流产的时候,把脑子也一起流掉了。
一句话,怼得林晓月哑口无言,捂着脸哭着跑了。
我从后面走出来,看着苏秀禾清冷的背影,心里暖烘烘的。
我的秀禾,人狠话不多,真是个宝。
07
在拿到二等功奖章的那个周末,我向苏秀禾求婚了。
我没买花,也没准备什么浪漫的惊喜。我只是在她下班的路上,拦住了她。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不是戒指,而是一枚用弹壳手工打磨的印章,上面刻着她的名字——苏秀禾。
秀禾,嫁给我。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以后,我的工资、津贴、奖章,包括我这个人,全都归你管。
苏秀禾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接过那枚还有些温热的弹壳印章,紧紧地攥在手心,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的婚礼,办得简单又热闹。
没有豪华的宴席,就在部队的大食堂里摆了几桌。战友们唱着军歌,送上最真挚的祝福。老团长亲自给我们当证婚人,喝得满脸通红,拍着我的肩膀说：卫国,这次你小子可算是找对人了！要好好对人家秀禾！
是！我大声回答。
闹洞房的时候,我被战友们灌了不少酒,但脑子却异常清醒。
回到我们新分的家属房,苏秀禾已经给我准备好了醒酒汤。
她穿着红色的嫁衣,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灯光下,美得让人心颤。
秀禾。我从身后抱住她。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卫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嗯,一家人。
那一晚,月色温柔。
【叮！恭喜宿主与苏秀禾同志正式结为夫妻,完成缔结良缘任务！】
【系统检测到夫妻二人感情和睦,身体康健,血脉传承概率大幅提升！】
【现发布终极任务：开枝散叶,为国育才！每诞下一名子嗣,都将获得改变国运的逆天奖励！】
【新婚贺礼发放：神级枪法（百发百中,例无虚发）！】
我抱着怀里温香软玉的妻子,感受着脑海中新增的强大能力,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期待。
我的好日子,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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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
秀禾把我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则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和造人大业上。
两个月后,秀禾在一次孕检中,查出了喜脉。
而且,B超显示,是双胞胎！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若狂,当天晚上就抱着秀禾转了好几个圈。
老团长和政委听说后,也乐得合不拢嘴,特批我休假一个星期,好好照顾媳妇。
而在秀禾确认怀孕的那一刻,系统的声音如约而至。
【叮！检测到宿主后代成功孕育,且为双胞胎,血脉之力加倍！触发暴击奖励！】
【恭喜宿主获得神级奖励：《82年版小型拖拉机全套设计图纸及制造工艺》！】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拖拉机图纸！这在这个年代,简直就是国宝级的存在！我们国家农业基础薄弱,机械化程度极低,如果能将这套图纸贡献出去,实现量产,对整个国家的农业发展,将是多么巨大的推动！
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我以探亲时从一位退休老工程师手里偶然得到为由,将一部分关键图纸匿名寄给了国家农业机械研究院。
我不敢一次性全交出去,那太惊世骇俗了。
但仅仅是这一部分图纸,就足以在国内引起一场大地震。
一个月后,一封来自京城的加密电报,直接发到了我们师部,点名要见我,陆卫国。
在师长和政委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跟着几位从京城来的专家,上了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吉普车。
车上,为首的一位老专家紧紧握着我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陆卫国同志……你……你为国家立下了天大的功劳啊！
我明白,我的贡献,起作用了。
09
我被秘密调往京城,参与到了一个代号为春耕的绝密项目中。
凭借着脑子里完整的图纸和工艺,我解决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题,让新型拖拉机的研发进程,缩短了至少五年。
半年后,第一台样机成功下线。当那台涂着绿色油漆,印着东方红三个大字的拖拉机,在试验田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时,在场所有的专家和领导,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因为这次的巨大贡献,我被破格提拔,直接跳过了副团,成了正团职的技术顾问,并荣获个人一等功。
当我穿着崭新的军装,胸前挂着金灿灿的一等功奖章,回到部队时,秀禾正挺着大肚子,在门口等我。
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和骄傲。
我走上前,轻轻地抱住她,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陆团长。她笑着,替我理了理衣领。
就在我们享受着重逢的喜悦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不远处。
是林晓月。
她比上一次见到时,更加憔悴和落魄。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枯黄,眼神空洞。她呆呆地看着我,看着我崭新的军衔,看着我身边的秀禾,脸上写满了悔恨和不甘。
她大概是从哪里听说了我立功提干的消息,特意跑来堵我。
卫国……她喃喃地开口,眼泪流了下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可以给你生孩子,生很多很多……
我还没开口,秀禾就往前站了一步,将我护在身后。
她挺着孕肚,气场却丝毫不减,冷静地看着林晓月：这位同志,破坏军婚是重罪。陆卫国的妻子,现在是我,苏秀禾。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就叫警卫了。
你算什么东西！林晓月的情绪激动起来,如果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卫国还是我的！是我先认识他的！
哦秀禾挑了挑眉,按你的逻辑,算不算先进先出那你已经出局了。另外,我提醒你一句,大声喧哗,情绪激动,容易导致内分泌失调,加速衰老。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比同龄人,起码老了十岁。
秀禾的嘴,还是那么毒,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林晓月的肺管子上。
林晓月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秀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握住秀禾的手,看着林晓月,平静地说道：林晓月,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的路,在前方,而你,早就成了过去。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扶着秀禾,转身回家,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生。
10
一个月后,苏秀禾顺利产下一对龙凤胎。
男孩叫陆兴邦,女孩叫陆安国。
孩子出生的那一刻,系统的奖励也如期而至。
【叮！恭喜宿主喜得龙凤胎,国运昌隆！触发超级暴击奖励！】
【奖励一：宿主及家人,百病不侵,长命百岁！】
【奖励二：神级奖励,《可控核聚变基础理论及初步构想》！】
看着脑海中那如同天书一般的资料,我激动得热血沸腾。这是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东西！
我的人生,因为当初一个正确的决定,彻底走向了辉煌。
之后的几年里,我一边在军工领域发光发热,为国家的强大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一边和秀禾,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们又生了两个儿子。
每多一个孩子,系统都会给予我一份逆天的奖励。从先进的医疗技术,到高产的杂交水稻种子,再到划时代的计算机芯片设计理念……
我成了国家最宝贵的财富,军衔一路攀升,成为了共和国最年轻的将军之一。
而林晓月,听说后来彻底疯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张援朝也因为投机倒把,被判了十年。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坐在院子里,看着秀禾和四个孩子在草地上嬉戏打闹。
大儿子兴邦沉稳好学,已经能背下半本《孙子兵法》。女儿安国乖巧可爱,是我的贴心小棉袄。两个小儿子虎头虎脑,正为了一个玩具枪争得面红耳赤。
秀禾回头,朝我看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阳光洒在她身上,温暖而美好。
我才明白,什么叫多子多福。
真正的福气,不是系统的奖励,而是眼前这吵吵闹闹、却又无比温馨的人间烟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