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呛得哭声感染了四周的,越来越不堪得辱骂传进我的耳朵,更有人把手上拿着的东西朝我砸来。
江景抱起崩溃大哭的桑白,失望的看着我:
“事实摆在面前,我认识的贺知鸢是会为受伤兔子落泪的贺知鸢,而不是像你一样歹毒的女人。”
“分手吧。”
江景失望的眼神像刺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我闭上眼睛,变的不是我,明明是他。
我睁开眼的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江景,是他扶着我的手迈出人生第一步,一直是他像个哥哥一样永远保护我。
我以为他永远会是我的哥哥,直到某天他从我书桌里翻出一封情书。
2、
他暴躁的砸了教室里所有的东西,像一头暴怒的雄狮环顾四周,历声问:“是谁敢肖想贺知鸢?”
江景被后母养的情绪极其不稳定,但他从不在我面前发脾气,学校里的人都说他是校霸,我不高兴的四处澄清。
江景单膝跪在我面前,细心的给我鞋带绑成个蝴蝶结。
我拍拍他的头:
“江景,笑一个。”
江景晃着脑袋皱眉:
“小屁孩不准用这种语气和哥哥说话。”
但他还是笑出一口白牙。
我满意的点头,向四周看呆了的人大喊:“江景脾气很好的,不准你们再说他,再让我听见。”
我晃了晃拳头:
“不放过你们哦。”
江景一个栗子打在我头上:“小屁孩会保护哥哥了。”
又因为我通红的眼眶赶紧揉着我的头向我道歉。
我第一次见他发脾气的样子吓得浑身一抖,我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带着鼻音抱怨他:
“江景,你吓到我了。”
刚刚还要吃人的江景立刻安静下来,唇角绷直,竟然是委屈的样子,他扯着我躲进小树林,紧接着一个吻落下,我几乎溺毙在他的气息里。
我瞪大眼睛,脑袋一团浆糊,江景终于放开我,低哑着嗓子:“贺知鸢,你是我的,以前现在以后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从那天开始江景从我的哥哥变成了我的男友,他几乎把我宠上了天,所有人都说我是拴住江景的链子,只要有我在,他再生气都不会动手。
直到桑白出现在我们之间,她目的很明确,见我第一眼便挑衅我:“贺知鸢,你男朋友是我的了。”
我只当她是跳梁小丑,江景给我的安全感把我稳稳托住,并不会因为莫名奇妙的女人就消失。
我冷眼看着她泼了自己一身脏水,扇的自己脸上全是巴掌印,冲出了厕所。
门外江景正在等我,一阵小小的低呼,我看见江景身上一片新鲜的水渍和望着桑白逃走方向晦暗不明的眼睛。
我笑着挽住他的胳膊撒娇:“刚刚遇见一个神经病,要吃块甜点才能好啦。”
江景挽着我的腰:“回去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