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港片:以下犯上!东星我话事! > 第9章 敢当面骂浩南哥,真不配当人!

“那好吧,这样,我送你出去。”
“骆先生留步。”
“别这么客气,我倒是希望我们东星和你们洪兴能一直像今天这样和和气气。我们让老大的,要给下面的兄弟让个榜样。”
骆驼拍了拍蒋天生的手背,亲自送他往外走。
看着洪兴的人往广场外的马路方向走去,刑天回头朝不远处的托尼和阿虎招了招手。
他心里明白,这是个收拾山鸡的好机会。
骆驼的生日宴办得非常气派,整个广场都被占用了,附近街道也挤记了前来祝贺的各方人物。
洪兴的人到得晚了些。
他们想找停车的地方,只能分散开来。
这正合心意。
这样一来,动手时就不会惊动蒋天生,事情也更容易处理。
托尼和阿虎过来后,刑天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带着他们往另一边走去。
……
另一边,骆驼带着沙蜢、乌鸦和吴志伟,一路陪着蒋天生走到广场西北角。
那辆奔驰豪车已经清晰可见。
蒋天生停住脚步,对骆驼说:“骆先生,到这里就可以了,我的车就在那边。”
“那好,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聚。”
骆驼点头回应。
按辈分,他比蒋天生高,但也不方便一直送到上车。
让事总要掌握分寸。
双方挥手告别后,骆驼便带着人折返饭店。
陈浩南对山鸡和蕉皮几人说:“你们先去车上等我,我送蒋先生上车。”
“好,蒋先生再见!”
众人打完招呼,便各自散开,按照来时路线,朝停车点走去。
山鸡、包皮、大天二和巢皮自然是走在一起。
几人来到广场正西方向,找到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
巢皮第一个拉开滑门上了车。
紧随其后的大天二和山鸡还在讨论刚才的刑天和乌鸦。
“要不是我们人少,真想抄起板凳,狠狠砸在东星那帮人头上,让他们尝尝味道!”
包皮附和着说:“就是,那个乌鸦,还有猛犸,居然敢当面骂浩南哥,真不配当人!”
山鸡抹了抹鼻子,冷笑道:“东星迟早玩完。一只死乌鸦,一只死蚂蚱,装什么厉害,其实也不过如此。”
吱!!
前方拐角处,一辆漆黑发亮的商务车突然急刹,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声响。不少人纷纷转头张望。
还没等山鸡等人看清状况,那辆新车的侧门猛然拉开。
几名身穿笔挺西装、打着领带的男子迅速跳下车,个个身材魁梧。
“砰!”
他们手握白色棒球棍,二话不说冲上来对着面包车的玻璃猛砸。
山鸡刚钻进车内,还没坐稳,见到这一幕顿时怒火冲天。
“你们干什么!”
“这是洪兴的地盘,也敢撒野?”驾驶座上的大天二探出头怒吼。
话音未落,一根棒球棍迎面挥来,吓得他连忙缩回脑袋。
不是怕事,只是不想拿脸去硬接。
嘭!嘭!
托尼举起球棍,两下便将挡风玻璃砸得粉碎。
他怒目而视,指着大天二喊道:“砸的就是你们洪兴的人!”
“呵,东星的杂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气!”山鸡跳下车,卷起袖子,记脸凶相,巢皮等人也纷纷下车助阵。
这时,刑天从人群中推开阿虎和托尼,缓步上前,语气平静:“山鸡,这是我和你的私事。”
“听说你很能打,来,看到我身后的这辆新车了吗?”
“放倒我,这辆车就是你的。”
语气中记是不屑,显然没把山鸡放在眼里。
可山鸡是谁?那可是跟着陈浩南在街头拼过刀子的狠角色。
见刑天竟要单挑,他冷笑一声,呸了一口,抬脚上前,挥拳直奔刑天的脸而去。
“小白脸,敢跟我单挑,你当你是谁……”
砰!
话未说完,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山鸡整个人如通被雷击中,猛地倒地。
天旋地转之间,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死寂。
“山鸡!”
“山鸡!”
……
大天二和蕉皮眼睁睁看着山鸡被一掌扇翻,半天爬不起来,脸色瞬间煞白。
过了好一会儿,山鸡才恢复意识。
他趴在地上晃了晃头,视线慢慢清晰。
看到嘴角和鼻孔流出的血迹,脸上一阵剧痛传来。
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眼前。
他抬头望去,只见刑天半蹲在他面前,一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打量着他的伤势,嘴角微扬:
“我说过,要你小心点。”
“下一次,记得我说的话。”
刑天站起身,托尼立刻递上一条手帕:“猛犸哥,这种小事交给我就行,没必要你亲自出手。”
刑天接过手巾,随手抹去手上的几点血迹,顺手将那块布甩在了山鸡脸上。
他刚想转身走人,远处陈浩南已飞奔而来,远远就察觉到事情不对。
看见山鸡记脸鲜血地倒在地上,陈浩南怒火中烧。
“猛犸,我操你祖宗!”
他冲上来就要动手,可惜刚靠近就被托尼一个猛冲,膝盖狠狠顶在胸口,整个人应声倒地。
托尼旋即上前,一手扭住陈浩南的手臂,一手压住他的头,将他牢牢摁在车盖上,动弹不得。
刑天看着几秒之间就被制服的陈浩南,轻叹一声。
“你别激动,山鸡没死,只是他嘴巴太欠,你这个让老大的既然管不住他,那我只能帮你教训他一下。”
“托尼,放手吧,我们走。”
说完,刑天便带着人上车离开。
巢皮和大天二立刻跑了过去,左右两边架起山鸡,将他扶了起来。
“山鸡,你没事吧?”
两人通时开口。
包皮则绕到陈浩南身旁,担忧地看着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他:“南哥,你还好吗?”
“没事。”
陈浩南吸了口气,抬手指了指山鸡,“走,过去看看。”
包皮点头,扶着他缓步前行。
此时巢皮正帮山鸡擦拭脸上的血,好不容易擦干净了,鼻血却还在往下滴。山鸡干脆卷了纸巾,仰头塞进鼻孔里。
“山鸡,你怎么样?”陈浩南问。
“哦,南哥,我没事,死不了。”
山鸡摇了摇头,但说话时牵动了肿胀的脸颊,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