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等众人退去后,迫不及待地说道。
“嗯
等所有人入城后,便开始清洗。
同时牢牢掌控好各处城墙,许进,不许出。”
陈平点头,随后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此处。
“还真是活力满满啊!”
望着陈平远去的背影,秦昊露出一丝苦笑。
自从打入这京城后,陈平这个家伙的动力实在是太足了。
都不要他开口,这家伙便会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虽然做事情有些激进,但现在根基未稳,仁慈是奢侈的毒药。
他需要陈平这把快刀,哪怕这刀锋有时会溅上无辜的血沫。
秦昊望着陈平离去的背影,思绪未断,一个身影却悄然贴近。
“秦王殿下!”
一个老太监微微躬身,恭敬的看着秦昊,“可需老奴引您去瞧瞧太上皇的‘内帑’?”
秦昊目光微凝,落在这张堆满谄笑、却眼神精明的老脸上。
“内帑?
你是夏德全?
东厂和西厂的实际掌控者?”
此话一出,夏德全脸上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没有任何犹豫,他“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在冰凉的金砖上,声音带着哭腔:
“秦王殿下!天大的误会!天大的冤枉啊!
老奴老奴只是一个卑劣的、下贱的阉人!
是皇家的一条老狗!
东厂西厂,那是天子鹰犬,是皇家爪牙!
它们的主人,从来只有坐在龙椅上的至尊!
老奴不过是替皇家、替殿下您看守门户的一条老狗罢了!
东厂西厂怎敢说是老奴的?
老奴万万不敢有此心!
万万不敢啊!殿下明鉴!殿下开恩啊!”
夏德全的身体抖动着,他不敢抬头,只能拼命磕头。
秦昊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曾经权势滔天的老太监。
夏德全的表演很卖力,恐惧也是真的。
但秦昊清楚,这种在权力场最污秽泥潭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狐狸,骨子里都透露着油滑与算计。
他的投诚,不过是嗅到了新主的气息,试图重新上位的契机罢了。
那“内帑”的试探,便是他递出的第一块敲门砖。
“呵,你倒是识趣”
他没有让夏德全起身,任由对方保持着那屈辱的跪姿。
“内帑,本王自会派人去清点。”
秦昊的声音恢复了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至于东厂、西厂夏德全。”
“老奴在!在!”
夏德全连忙应声,额头依然紧贴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