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末世合租:躺平签到囤货养娇娘 > 第5章 铁腕帮夜袭,我用迷烟让他们跪着爬出去

匿名短信像块冰碴子,掉进刚有点暖意的人心窝里。
我把手机屏幕亮给张七公看时,他正在给陈砚舟递绷带
——
昨天救医生时他后背被行尸划了道口子,此刻纱布上渗着暗红的血。老警察眯起眼,指关节捏得发白:“铁腕帮……
雷屠那伙人确实是块硬骨头。”
陈砚舟突然抬起头,碘酒棉球按在伤口上都没皱眉:“我听说过他们。上个月把城西养老院的物资抢空了,还放火烧了楼,说是‘清理行尸窝点’,其实里面还有十几个老人没出来。”
柳师师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直播间的弹幕还在刷
“铁腕帮杀人不眨眼”,她声音发颤:“那我们怎么办?要不……
把物资分他们点?”
“分?”
我把空矿泉水瓶捏得变形,“狼崽子尝到血腥味,只会想要更多。”
王大柱扛着根钢管从外面进来,裤腿沾着泥
——
他刚去加固了小区栅栏。“李哥,要不咱跟他们拼了?我这钢管能开瓢!”
他说着挥了挥胳膊,肌肉倒挺结实,就是眼神里藏不住慌。
“拼?”
张七公冷笑一声,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雷屠手下至少有二十号人,据说还有把猎枪。硬拼就是给他们送人头。”
我盯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里已有盘算。“拼不用,但得让他们知道,咱们这地方不是谁都能啃的。”
当晚我让柳师师在直播间
“不小心”
说漏嘴:“今天陈医生分了好多药,够咱们小区用一个月呢……”
弹幕里顿时一片羡慕,我却注意到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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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停了发言,像潜伏的蛇缩回了草丛。
后半夜我揣着块压缩饼干溜到阳台,躺在那张旧躺椅上。月光透过栅栏照在脸上,带着点凉意,远处行尸的嘶吼成了最好的背景音。我数着天上的星星调整呼吸,直到系统提示心率稳定在
72。
【叮!lv2
签到成功!获得:强光致盲粉
x3
包、加固门栓
x1、报警蜂鸣器
x1(震动触发)】
掌心多了个硬纸包,拆开看,强光粉是亮白色的粉末,隔着纸都觉得晃眼;加固门栓是实心钢条,沉甸甸的压手。我摸着那枚指甲盖大的蜂鸣器,突然笑了
——
这系统倒是越来越懂我需要什么。
“景天哥,你笑啥呢?”
柳师师抱着床薄被出来,她怕我着凉,特意把自已的被子抱来。小姑娘眼窝有点青,显然没睡好,“我把直播关了,那些说要‘帮咱们守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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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全在市中心那边,肯定是铁腕帮的眼线。”
我接过被子裹在身上,暖意顺着布料往骨头里钻:“关得好。今晚该演场戏了。”
天快亮时,王大柱已经按照我的吩咐,把报警蜂鸣器藏在了三楼转角的消防栓里
——
那是进我们这栋楼的唯一通道。张七公则带着两个年轻幸存者,把三瓶混了强光致盲粉和迷烟胶囊的矿泉水瓶,用细麻绳吊在了楼梯半腰,瓶底戳了十几个小孔,就等有人撞上去。
“这玩意儿真管用?”
王大柱捏着个空瓶晃了晃,里面的粉末沾在瓶壁上,像撒了把星星。
“你试试?”
我把一小撮强光粉倒在他手背上。
那小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粉末呛得涕泪横流,捂着眼睛蹲在地上嗷嗷叫:“我操!这啥啊!眼睛要瞎了!”
陈砚舟递过去半瓶水:“这还是稀释过的,原粉能让人暂时失明。”
他看着我的眼神多了点探究,像是在琢磨这神奇的粉末从哪儿来的。
我没解释,只是拍了拍王大柱的肩膀:“记住这滋味,待会儿让铁腕帮的人好好尝尝。”
入夜后的小区静得可怕。行尸好像都躲了起来,只有风刮过栅栏的
“呜呜”
声,像谁在暗处磨牙。我让赵小慧带着孩子们在地下室躲好,自已则和张七公、王大柱守在四楼楼梯口
——
这里视野最好,退能守,进能攻。
柳师师非要跟着,说要
“直播记录铁腕帮的恶行”,其实是怕我出事,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松手。我把昨天签到得的防割手套塞给她:“待会儿不管听到啥,都躲在门后别出来。”
凌晨两点,报警蜂鸣器突然炸响,尖锐的声音刺破夜空,在楼道里撞出回声。
“来了。”
张七公握紧警棍,指节泛白。
王大柱的钢管
“哐当”
撞在墙上,他咽了口唾沫:“李哥,真……
真动手啊?”
“动手?”
我摸出腰间的手枪,保险栓
“咔哒”
一声拉开,“咱们是‘正当防卫’。”
脚步声从楼下传来,杂乱又嚣张,还夹杂着粗话:“他妈的这破楼连个灯都没有!”“屠哥说了,找到药箱直接扛走,活人不听话就废了!”
我示意张七公关灯,整栋楼瞬间陷入漆黑。只有楼梯口的应急灯还亮着,绿光幽幽的,照得人影像鬼。
“快!三楼左转!”
有人喊了句,听声音是带头的。
紧接着是
“哎哟”
一声闷响,伴随着东西倒地的重音
——
第一个人撞上了王大柱提前拉的绊脚绳。还没等他爬起来,又听见
“哗啦”
一声,是吊在半空的矿泉水瓶被撞翻了。
“什么玩意儿?”
“我操!眼睛!我的眼睛!”
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强光致盲粉混着迷烟在楼道里炸开,绿幽幽的光线下,能看见人影在地上打滚,有的捂着眼睛尖叫,有的抱着喉咙咳嗽,活像被踩了的马蜂窝。
“谁他妈搞偷袭!”
一个粗哑的声音吼道,应该是雷屠。
我从四楼探出头,手里的枪指着楼梯口,故意用空包弹朝天花板开了三枪
——“砰砰砰”
的巨响在楼道里回荡,震得灰尘簌簌掉。
“楼顶的兄弟!给我往死里打!”
我扯着嗓子喊,通时按下对讲机,里面传出张七公提前录好的喊杀声:“别让他们跑了!”“砍他腿!”
楼下顿时乱成一锅粥。
“妈的!他们有埋伏!”
“屠哥!楼上至少有十几个人!”
“我中埋伏了!谁拉我一把!”
雷屠还在硬撑,嘶吼着挥砍刀:“慌个屁!就几发子弹!冲上去剁了他们!”
可他话音刚落,就听
“嗷”
的一声惨叫
——
张七公从二楼消防栓后面窜出来,警棍带着风声横扫,正砸在雷屠膝盖上。那壮汉像座山似的跪下去,额头磕在台阶上,淌出血来。
王大柱也没闲着,抱着桶从臭水沟舀的脏水往下泼。本来就被迷烟呛得够呛的铁腕帮成员,被泼了记脸污泥,顿时有人滑倒,连带撞翻了一串人,楼道里臭得像翻了粪坑。
混乱中突然传来女孩的哭腔:“别打了!我不是自愿的!他们抓了我弟弟!”
是个穿红夹克的小姑娘,看着也就二十岁,刚才被绊倒时摔掉了鞋,光着脚站在污水里发抖。她怀里还揣着个对讲机,应该是负责放风的。
雷屠还想挣扎着爬起来,我对着他头顶的楼板又开了一枪,水泥渣子掉在他脸上。“告诉你的人,放下东西,滚。”
我的声音透过烟雾传下去,冷得像冰,“再动一下,下一枪打腿。”
那壮汉终于没了气焰,血水混着污泥糊了记脸,从牙缝里挤出个字:“撤。”
他的手下跟丢了魂的野狗,互相搀扶着往楼下挪。有个想偷偷把地上的药箱拖走,被王大柱一钢管砸在手上,疼得嗷嗷叫,再也不敢碰。
穿红夹克的小姑娘犹豫着没动,我朝她扬了扬下巴:“想活命就留下。”
她咬着唇,最终还是跟着铁腕帮的人踉跄下楼,只是走之前,偷偷把对讲机塞在了楼梯缝里。
等楼下传来面包车发动的声音,王大柱才敢开灯。
楼道里一片狼藉:打翻的药箱、掉落的砍刀、沾记污泥的脚印,还有那摊混着强光粉和迷烟的污水,散发着又呛又臭的味道。张七公靠在墙上喘气,警棍上沾着血;王大柱举着钢管,手还在抖,脸上却笑开了花。
“李哥!咱赢了!”
他蹦起来想拍我肩膀,又想起我手里还拿着枪,讪讪地收回手。
柳师师从门后跑出来,眼眶红红的,却笑得比谁都甜:“景天哥,你太厉害了!刚才那几下,比电影里的特种兵还帅!”
我把枪别回腰后,注意到她手里还攥着那支亮红色的口红
——
大概是刚才太紧张,下意识抓在手里的。晨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睫毛上镀了层金边,倒比口红还亮眼。
“小场面。”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余光瞥见楼梯缝里的对讲机,“收拾下,把能用的东西都捡回来。”
当天下午我躺在楼顶晒日光浴,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当前累计躺平时间:17
小时
50
分钟】。远处市中心的高楼隐在雾霾里,像蛰伏的巨兽。
柳师师端着碗用压缩饼干煮的糊糊过来,小心翼翼地递到我手里:“景天哥,你说……
铁腕帮会善罢甘休吗?”
我舀了勺糊糊,温热的口感熨帖着胃。“肯定不会。”
我望着天边盘旋的乌鸦,突然笑了,“但下次来,就得带棺材了。”
小姑娘没再说话,只是挨着我坐下,肩膀轻轻靠过来。风里带着远处行尸的嘶吼,可身边的温度,却比阳光还暖。我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弹夹是记的
——
昨天签到时系统又送了十发子弹。
铁腕帮?不过是给我练手的靶子。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