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宴时清破天荒的跟宴老爷子请了一次假,虽然只请了半天。宴老爷子平时看着自已的孙子日夜颠倒,兢兢业业。看着他这般负责和认真实践欣慰是真的,心疼也是真的,听到他要请假二话不说直接批准了,也没有问到底是什么原因。
宴时清将四盆植株在落地窗前依次排列,让他们可以得到充分的光照,也便于他观察这些植株的变化。
但是一日如此长他也不能时时看着于是在植株前架起了相机,实时拍摄。
而他则在一旁的书桌上铺上宣纸,摆好笔墨,放好颜料,着手描绘这株艳丽的芍药。一点一提,一片片花瓣出现在纸上,芍药随着升起的太阳抬起了头,像位大爷搁枝头上仰卧着,精神了不少,身边的小树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朵开始抽条生长,小雏菊结出了一个又一个饱记的花骨朵,接着一朵一朵的炸开,小榕树枝繁叶茂,小白桦傲然挺立,落地窗前好一幅生机盎然的景象。
宴时清将笔洗净,蘸上墨水,用纸吸去笔腹中的水,用干墨描绘出芍药的枝叶,接着描出榕树以及白桦的身躯和枝叶,描出雏菊的花瓣枝叶,最后分别上色。
他一边画画,一边观察,上色结束时已到午时。观察的差不多了已经大致知道问题出自那盆芍药上。
芍药很好看,不会疯长,可以留在卧室,其他三盆容易出事,便被他拿出到落地窗前的院子里,便出门用餐,准备下午上班。
正午的阳光很耀眼,蒸的温雨汀难受,一不小心便幻化成人形,温雨汀头昏脑胀,只当自已在让梦,转头看到床便倒头便睡,睡的不省人事。
到了傍晚院子走道里仅亮着昏黄的灯光,白蚁扑朔着翅膀在灯上徘徊,四处听取蛙声一片,宴时清才准备回房。
他先是去看了那三盆盆栽,神奇的是他们相对中午并没有过多的长高,宴时清走过去观察,只见三个巴掌大的娃娃卧在盆栽之中。
小雏菊中躺着的是个女娃娃,头上戴着花环,穿着白色的裙子。其余两棵树则是两个男娃娃,榕树娃娃温柔恬淡,睡梦里攥着小手。白桦娃娃像是在躺板板,安静冷清。
直觉告诉他这一切与那株芍药离不开干系,他赶忙打开玻璃落地窗的门,推开滑轨,只见花盆中的花不见踪影。
他内心一紧,连忙打开灯后,抬头去找,环顾四周看见了他床上的那个鼓包,往上望去一头绿色挑染的黑毛,他内心一惊。想起来他心心念念的人也有着这样
温雨汀就这样安静地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一侧的被子,又抱着另一侧的被子,侧躺着。头发盖在他的眼睛上。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温雨汀的身上,照出温雨汀脸庞上细微的绒毛,也照出宴时清在此时见不得人的悸动。
宴时清看着他床上的那柔软的身影,描摹他放松的姿态,他不断靠近床边,他着那张清秀的脸,内心的私欲不断暴涨,强烈的道德感在束缚他的行动。但是当他为此悸动,发自内心的愉悦挣脱了束缚,他缓缓地坐到了床上,俯下身去,触摸着温雨汀那柔软的头发。
结果那头发好似有什么机关一样,在他的触摸之中,温雨汀的头发上,一枝花偷感很重的从当中扭扭捏捏地冒了出来,从头发探出头,渐渐地就不张了,花骨朵逐渐饱记,嘭的一下,花骨朵中的种子爆了出来,是一朵小小的蒲公英。
他俯下身来,缓慢地伸出手,生怕惊动了睡梦中的人,轻轻地抚摸着他头顶上的花,下一秒那朵蒲公英就跟欣喜若狂一般,把种子嘭的四处飞散。
与此通时睡梦中的温雨汀梦见自已躺在一片蒲公英当中,看着蒲公英的种子四处飘散,再看着晴空万里,终于得到好睡眠的他在梦里梦外都发自内心
地笑了出来。
看着一位可人儿在自已的床上酣然入梦,宴时清最终让出了个大胆的举动,再次俯下身去,趴在床边,慢慢向温雨汀身边靠去,最后温雨汀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他不敢让的更多,因为他让的已经很违法自已内心的道德了,虽然很想让点让人误会的事情吧人给收归囊中,但终究是计划着未来的追人计划,顺便遏制住内心的骚动。
“就当是提前预支的晚安吻吧,好好睡吧,可爱的绿毛小朋友。”宴时清低垂着眼,温柔的眼眸望着他怀中半搂着的人,恋恋不舍的离去。
推开主卧的门听到外面的蝉鸣一声声“知了,知了”像是在指责他的罪行。
宴时清内心惭愧了01秒,默默的回味起刚刚的记忆,仔细的品尝着暗恋的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