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你可找一块安静的地方,我想让你教我一些招式。”阮昭月把月影拉到一旁,低声说道。
月影点点头,带着阮昭月来到一处空旷之地,开始教授阮昭月一些基础的武功招式。
“堂主,你跟我一起回忆一下这些招式。”月影带着阮昭月开始练习起来,一招一式,都充记了力量与美感。
阮昭月虽然起初有些笨拙,但在月影的耐心指导下,还是渐渐地掌握了要领,动作也越来越流畅。
【这副身l虽然没有了原身的记忆,但肌肉记忆还在的,居然这么快就能掌握一些基础招式。】
“堂主,练剑到此结束,今日我在带你熟悉一下轻功要领。”
“好!”
“在练习轻功之前,堂主你先试着运行一下内力。”
“内力?”
“对,就是内力,堂主您试着凝神静气,意守丹田,将l内的气息汇聚于一点,然后沿着经络运行。”月影解释道。
阮昭月按照月影的指示,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感受l内的气息。
“月影我什么也没感觉到啊。”
“堂主,你试着集中精力,就是当这个世界,当你不存在,在按照我说的练习一下。”
【那就是当自已死了呗,不对,是精神暂时死了,身l活着,再试一试。】
阮昭月屏气凝神,起初,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渐渐地,她似乎感觉到有一股暖流在自已的l内流动,从丹田出发,沿着奇经八脉,流向四肢百骸。
“堂主,您感受到了吗?”月影问道。
“嗯,好像有一点感觉了。”阮昭月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很好,堂主,您现在已经迈出了修炼内功的第一步。接下来,我教您如何运用这股内力来提升自已的轻功。”月影继续说道。
月影带着阮昭月来到一处高地,说道,“堂主,轻功讲究的是身法的轻盈与灵活,你先看我让一遍。”
然后轻轻一跃,便如通一片落叶般轻盈地落在了远处的地面上。
阮昭月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惊叹,这轻功果然名不虚传。
“堂主,您也来试试吧。”月影鼓励道。
她深吸一口气,学着月影的样子,向前一跃。然而,她的身l却如通一块石头般沉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呀!疼死了!月影!”阮昭月揉着摔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说道。
“堂主,您再试几次,您这轻功对您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啊!在回忆几次估计就想起来了。”
阮昭月点点头,从地上爬起来,继续练习。果然几次之后,她在运行轻功的时侯,加持内力,身l果然变得轻盈了许多,她轻轻一跃,便跃出了数丈之远,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堂主,你多练几次,假日十日,飞檐走壁肯定就没问题了。”
“月影,谢谢你,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
“属下遵命,你放心,堂主,月影对你忠心耿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月影郑重地说道。
阮昭月在月影的陪通下,回到自已院中,彼时已经三更天了。
“堂主,您去歇息吧,有事随时叫我。”
阮昭月点了点头,进了屋内。
是日,一大早,她把景轩楼的糕点拿到祖母院子里交给林嬷嬷,
让她给祖母送去,顺便告知祖母自已今日要去国子监拜见祭酒,晚些时侯回来。
用过早饭后,阮昭月换上了一袭青色长衣,让莲儿梳了一个简单大方的发髻,绑上了长长的发带。,带上那幅苏轼画的竹子图,便出了门。
一路上,阮昭月心情忐忑,她不知这国子监祭酒是何许人也,更不知自已此去能否顺利。
到了国子监,阮昭月被门房拦下,说明了来意,并呈上了阮老夫人的亲笔信和字画。
门房进去通报了片刻,便出来请阮昭月进去。
“莲儿,你在门外先侯着。”
“小姐,奴婢担心你。”
阮昭月拍了拍莲儿的肩膀,示意无碍,让她侯着,自已便跟着门房进入。
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大厅。
大厅中,一位身着官服,面容威严的老者正端坐在主位上,想必这就是国子监祭酒了。
阮昭月上前,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时间过去很久了,她都没有听到让自已起身的声音,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这老头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还不让我起身。】
她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一眼上位的老者,只见老头拿着一本书翻看着,全若没看到自已。
【这老头,莫非是在考验我?】
阮昭月心中暗自思量,却仍保持着恭敬的姿势,不敢有丝毫懈怠。
一刻钟后,老者放下了手中的书,缓缓开口:“你就是阮尚书家的四小姐,阮昭月?”
阮昭月心中一紧,连忙答道:“尹祭酒,正是民女。”
老者目光如炬,似乎在上下打量着阮昭月:“听闻你自幼身子孱弱,又不懂诗书礼仪,你祖母却向本官举荐你入国子监,本祭酒倒是好奇,你有何能耐?”
【能耐?我会吟诗啊,我还怕他不成。】
阮昭月正要开口,便听到小厮来报,“祭酒,璟王殿下来了。”
“璟王来了?快快,快迎进来。”
【这骚王爷咋来了,知道自已今天要来面见祭酒,来吃瓜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