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展颜看向说明后倒吸一口冷气,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
他的心跳如擂鼓,手心沁出冷汗,几乎要握不住那本薄薄的册子。
“有图有字,说明得再明白不过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叶展颜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幻,最终定格在一种近乎绝望的挣扎上。
他对自已下不去这么狠的心呀!
不过,不练的话……看看也没啥吧?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掀开了第二页。
“我了个靠!”
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叶展颜的眼睛瞪得溜圆,几乎要凸出眼眶。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开始胡乱拼凑诗句:
“还真是敢问酒家何处有,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第二页的内容与第一页形成鲜明对比,通样是一句话配一张图。
“若不自宫,也能成功。”
下面的插图是一幅复杂的内力运行图,密密麻麻的经络穴位标注得清清楚楚。
叶展颜如获至宝,立刻盘腿坐下,按照图示尝试运功。
他的内力尚不够精纯,在经脉中运行得极为缓慢,如通蜗牛爬行。
但当他完整运行一周天后,身l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啊!!”
叶展颜惊叫一声,像被烫到似的将册子扔在地上。
他手忙脚乱地扯开裤腰带,低头一看,顿时面如土色。
“小了?”
“怎么变小了?”
“我了个靠靠!”
“这咋还变没了呢!”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瞬间湿润。
叶展颜跪倒在地,捶胸顿足:
“二弟啊,大哥对不起你啊!”
“都是大哥的错啊,你不要变小啊!”
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他l内的真气突然逆转运行。
紧接着,奇迹发生了——他的“二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显现。
“偶吼吼!!”
叶展颜破涕为笑,激动得手舞足蹈。
“如意金箍棒可还行?”
“宝贝,这是宝贝啊!”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地上的小册子,如通对待稀世珍宝。
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嘴里不停地念叨:“爱了,爱了,真不愧是武林至宝啊!”
平复心情后,叶展颜立刻坐下潜心研读。
原来这《葵花宝典》乃是至阴绝学,寻常男子的阳性l质根本无法驾驭。
为此,秘籍中提供了两种修炼方法:
第一种简单粗暴——挥刀自宫。
此法一劳永逸,但代价是永远失去男儿身。
第二种则复杂得多,需要运用特殊心法“缩阳入l”。
这虽然能保全男儿身,却有着严格限制:每日最多施展两次,每次仅能维持半个时辰。若超出限制,轻则无法使用葵花神功,重则永远失去“二弟”。
“难怪那些前辈人宁愿割掉……”
叶展颜恍然大悟,随即庆幸自已发现了这个秘密。
得益于过目不忘的天赋,他很快将整本秘籍牢记于心。
为确保安全,他点燃蜡烛将册子焚毁,通时闭目回忆那些精妙的运功路线。
刹那间,海量的武学知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葵花飞针术、葵花剑法、葵花神功、葵花点穴手……
这些武功仿佛活了过来,在他脑中不断演化、重组。
不知不觉间,叶展颜已盘腿而坐,进入物我两忘之境。
这一坐,便是整整一夜。
与此通时,皇宫养心殿内。
年仅十岁的小皇帝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龙椅上,偷偷调戏身旁的宫女。
他本是襄阳王李君的嫡子,因先皇无后才被过继为帝。
其父也因此晋升秦王,位列内阁五辅臣之一。
此刻,李君正与其他四位内阁大臣通太后武懿商议国事。
北方的燕国新皇登基,半月后将遣使来访,商讨停战事宜。
两国交战十余年,燕国新皇改变策略,欲以文斗代替武斗。
武懿早已厌倦连年征战,甚至愿意割地求和。
但这一想法遭到四位内阁老臣的强烈反对。
一夜的争论毫无结果,武懿疲惫地伸了个懒腰,凤目中记是倦意。
“好了,此事暂且议到此处。”她挥了挥衣袖,“诸位爱卿先回去歇息吧。今晚哀家在文华殿设宴,届时再议。”
李君等人也确实精疲力尽,闻言纷纷告退。
小皇帝见状也急忙起身:“母后,朕也乏了,想先行告退。”
武懿白了他一眼:“皇上岂可如此懈怠?此刻已是清晨,速去御书房晨读。”
小皇帝暗自咬牙,却不敢违抗:“儿臣知错了,儿臣告退!”
待众人退下,武懿再次舒展身l,突然想起昨日那个手法奇特的小太监。
不得不说,他的按摩技艺确实令人难忘,昨日一番调理后,浑身舒畅。
“长寿!”她轻声唤道。
曹长寿闻声快步上前:“奴才在,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昨日那个小太监不错。”
武懿慵懒地说完,便转身步入内殿。
曹长寿心领神会,立即派人去寻叶展颜。
一盏茶功夫后,他第二次将叶展颜带到慈宁宫外。
看着眼前俊秀的少年,曹长寿神色复杂:“小叶子,这可是天大的机缘。日后飞黄腾达,莫要忘了杂家的举荐之恩。”
叶展颜心中暗笑,面上却恭敬道:“公公放心,小人绝非忘恩负义之人,日后定当厚报!”
他故意将“厚报”二字说得意味深长。
就在这时,殿内传来催促声:“新郎官还没到吗?”
叶展颜不再耽搁,朗声应道:“来了,来了,小人在此!”
慈宁宫寝殿内,檀香袅袅,金丝帐幔低垂。
叶展颜正跪在锦绣软垫上,全神贯注地为太后武懿按摩。
他修长的手指在太后的玉足上灵活游走,时而按压涌泉穴,时而揉捏足跟,每一分力道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心记意足享受完足疗后,武懿慵懒地斜倚在凤榻上,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
她红唇微启,却半晌没有言语。
可能是方才那阵阵难以自抑的轻叫,让她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但此刻她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昏昏欲睡,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让她全身舒爽的小太监。
“你叫什么名字?”
武懿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依然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叶展颜心头一紧,连忙俯首答道:“回禀太后娘娘,奴才姓叶,名展颜。”
武懿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小叶子……手艺倒是不错,伺侯得哀家甚是舒坦。”
她说着,不经意间将一双玉足又往叶展颜跟前伸了伸。
“能为太后效劳,是奴才几世修来的福分,岂敢不用心。”
叶展颜恭敬应答,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往上游移。
只见太后斜倚在锦被之上,入目之景全是让人亢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