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知道了什么,想提醒她?这么想着,林挽也有点心不在焉。
今天她被时愿愿打击得有点狠,让她暂时失去斗志。
只有史密夫这个明明听到时愿愿的心声,却不知道她说了什么的人一脸抓狂。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一刻,他深深地后悔,要是知道自己这一趟华夏之行会遇到自己的缪斯,他一定学好中文。
只有顾老,在看到史密夫的表情后,明白是怎么回事,直接就没什么心理负担地笑出声来,“哈哈~”
在对方看过来时,他又立马正正面色,对时愿愿道:“既然已经跟史密夫先生约好时间,那老头我就先走了......”
时愿愿一怔,马上跟史密夫传达了老师的话。
史密夫站起,丝毫不知自己的裤衩子颜色都被人曝了底朝天,他浑身绅士风范拉满,笑容满面,
“没关系的,我来华夏的时间还长,我们有的是时间交流。”
末了,他还拿出自己自认为最帅,最温柔的一面对时愿愿说:“时小姐,我期待明天见的相见。”
陆远修一手拉过时愿愿的手,一手推着轮椅转身就走。
时愿愿只得对着他笑了下,道了声再见。
时愿愿看着顾老与孙老师徒被时志坚安排的司机接走,也没再回会场看时志坚切蛋糕的环节,而是转身上了陆家的车。
一路上,时愿愿看了陆远修好几遍。
问系统:【统统,我怎么感觉到这个男人在生气?刚才在包厢里,他失礼了。】
系统:【宿主,男主就是在生气呀!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时愿愿又看了眼陆远修:【恕我眼拙,他不是跟往常一样板着一张死人脸吗?】
这脸色不是跟往常一样吗?
再说了:【他生什么气呀?我最近可乖了,坦坦荡荡,既没往他身上扑,也没想对他霸王硬上弓!】
倒是这个家伙亲了她还没下文!
正在生闷气的陆远修:“......”他也是服了。
两人回到陆家,已经是晚上九点。
陆卫东夫妇还在看电视。
一见到两人进来,刘淑华就迫不及待地问,“见到那个外国医生了吗?”
陆远修把轮椅推到中间,“见到了......”
说着,他简单地把宴会上发生的事跟两人说了一遍。
时愿愿坐在一旁,“明天去给他检查,看看要怎么治。”
刘淑华搓着手,双眼含泪,“那就好,那就好......”
时愿愿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算了,总不能在人家看到一丝希望的时候跳出来打击别人,对人家说那个史密夫不太靠谱?】
系统:【宿主,讲真,这家伙也就只在你面前不值钱而已,其他人面前,他就是权威!】
时愿愿撇嘴:【他的脸倒是挺权威的,打破了我对西方人花期短的刻板印象。】
众所周知,西方男女的花期早,年轻那几年看着帅,三十岁往后,就开始油腻发福,没有那股少年感了了......
系统不确定地:【可能他是个太监,清心寡欲惯了,所以花期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