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安然是我的师妹!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脑子一样龌龊?”
说着,周怀成将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
“嫂子你别多想!我和师哥出过的任务多到看淡生死离别!没有闲情像嫂子一样满脑子都是情爱!”
三更半夜穿着浴袍说自己是清白的男女。
听到这,我冷笑出声。
“好!是我多管闲事了!”
说落,我抱紧女儿的骨灰坛转身想要离开。
“站住。”
周怀成冰冷的声音却在这时从身后传来。
“因为你今天在案发现场抱着女儿的尸体大哭,给安然的事业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你难道不该道歉?你的教养呢!?”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女儿求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恐怖分子把女儿挟持装上定时炸弹的时候,女儿的嗓子已经哭得嘶哑了。
可在她看到周怀成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停止了哭闹。
女儿天真地以为,自己的爸爸会来救她。
而现在,只因为我抱着女儿的尸体奔溃大哭,周怀成就让我对杀害女儿的凶手道歉。
顿时,愤怒蔓延了我的全身。
可还没到时候,在那个人回国之前,我只想尽早为怀中的女儿找一块安身之地。
我站定,朝着两人深深鞠躬:“对不起。”
随即抬头,看向周怀成。
“这样你满意了吗?”
周怀成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镇定。
“快滚!别站那里恶心人!”
我眼不眨地看向两人,一字一句道。
“我绝不让我的女儿白死,我说到做到!”
深夜回家,我拨打了一通电话。
“我决定了,就按你说的办”
2、
我将女儿的骨灰坛放在了她的房间。
女儿生前总问我,为什么爸爸回国了也总不回家?是不是她做得不够好?
可她到死都不知道,是她最崇拜的爸爸害死了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个在我生产时哭得一度呼吸碱中毒的男人,变成如今的模样?
明明那时候的他,总嫌一辈子太短,能陪伴我和女儿的时间也太短。
明明他总将我和女儿抱在怀中,一次又一次承诺这辈子都不会让我们受到一点伤害。
昔日所有美好的回忆,在此刻成了一把把刺进心脏的刀,让我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剧烈的砸门声。
周怀成提着两大袋粉色行李,走进家门。
“安然刚回国住不惯酒店,暂时住我们家。”
“你就尽东道主之谊,把主卧收拾出来给安然住。”
许安然小心翼翼地从周怀成的身后冒出头来。
看到她,之前的问题一瞬间迎刃而解。
对了,是从许安然出现的时候开始的。
自她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