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下18座金矿,却最恨三样东西:
金子,豪车和男人。
父亲最想讨好我那年。
却把他开法拉利的忘年交,送到了我床上。
一夜荒唐,我就此沉沦。
两个月后,我原谅了父亲。
三个月后,我怀上了黄金大王和豪车世家的金孙。
从此,我成为海城最金贵的孕妇。
连产检车都是黄金骨架、钻石车灯。
可就我订月子中心那天,这辆无人敢拦的车却被锁在半路。
父亲和丈夫双双破产,负债百亿!
一辆辆豪车载着黄金被拖走变卖。
他们红着眼发誓,就算搬砖也要养活我们母子。
我心疼他们早出晚归,挺着孕肚去应聘月嫂。
最穷时,甚至卖过母乳。
却在顶层室撞见:
父亲笑着举高彩超单,产检床上躺着气死我妈的老三。
他们的私生女谢梦月挺着孕肚,娇羞地把妊娠油递给我丈夫。
“双喜临门!恭喜谢总老来得子!恭喜许总喜得麟儿!”
月嫂们羡慕地围着转:
“母女同孕呀!一个怀着黄金继承人,一个怀着汽车小王子,海城头一遭大喜事!”
父亲轻飘飘道:
“你把资产都给梦月了,那竹月和孩子岂不是只剩下50亿债?”
许靳亨轻笑:
“竹月从小含着金汤匙,梦月什么都没有,我不忍心她的孩子也这样。”
我死死咬住唇转身,手机却疯狂震动。
弹出一张结扎手术单,和一句话:
“竹月,求你……给我颗卵。
这辈子娶不到你,我只想养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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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混着泪水滑下,模糊了我的视线。
窗下,曾专属我的黄金豪车,如今停在叶氏母女的车位上。
父亲曾放豪言:
“用多少黄金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我女儿不嫌弃黄金土就好。”
许靳亨轻抚车身,笑得温柔:
“每颗钻都够做10克拉婚戒。我想向竹月求千万次婚,只怕她累。”
画面定格在我们相视而笑的瞬间。
第二天,全城头条都是“最幸福的黄金公主”
我咬紧牙根,逼退眼中的酸涩。
走廊那头突然传来嬉笑。
“靳亨终于圆梦了!当年梦月出国,他飞了200个国家找人。现在为帮她夺回黄金集团,陪那大小姐演了两年戏!”
“那大小姐被迷得死死的,当晚就搞大了肚子。现在靳亨装破产,她居然大着肚子干月嫂!”
“可笑死我了。她之前嫌黄金土,现在掏金大粪去了!”
“要我说最绝的还是这场面!梦月一句‘妈妈不生我也不生’,靳亨就说服了谢伯父娶了情人,那可是母女同时怀上黄金豪车继承人的大戏啊!”
指尖掐进掌心,我险些站不住。
可许靳亨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老婆,今天我和爸努力打工,晚上给你带石斑鱼哟!”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若是从前,我定会感动落泪。
可现在,听到那些恶毒的话,我一个字也吐不出。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老公,我困了,要呼呼。”
许靳亨明显慌乱,压低了声音:
“宝宝,我得干活了,回去再陪你。”
晚上,我不知枯坐了多久,才听到出租屋大门的吱呀声。
父亲笑眯眯的,“竹月,爸爸托人给你带的孕妇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