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抵在她耳畔的呼吸，粗而紊乱。
她想挣脱。
可下一秒被卷进，一个更大的旋涡。
结束后，沈书柠肌肤布满细密的汗珠。
陆司砚抱着她不撒手，“进步了。”
似乎在回答她在车上的问题。
“什么？”沈书柠大脑空白，眼睛无法聚焦。
“我说你进步了，”陆司砚不紧不慢的开口，“体力进步了不少。”
沈书柠又羞又恼的伸腿蹬他，小腿被精准的捉住。
陆司砚闷闷的笑，“夸你怎么还打人呢。”
“再试一次，看看是不是真的进步。”
新一轮的旋涡再次将沈书柠拉了进去，直到天光渐亮。
结束完，不知疲惫的男人又在他的台历上画了一个圈，用的正是他送沈书柠的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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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周末，沈书柠睡了一个懒觉，接近十二点才醒。
陆司砚今天要加班，早上十点就出门了。
出门前给她留了字条。
沈书柠腰酸背疼的起来，她进步的再快也没有某人的那么不节制啊。
就在她洗漱完毕，坐在餐桌前用餐时，陆知遥的电话打了过来。
“柠柠，你在哪里？”
沈书柠一怔，“在家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陆知遥表情凝重：“沈可薇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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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可薇这一跳，非常的轰动。
前一段时间，网络上对她铺天盖地的谩骂，随着她这一跳，都沉默了。
邱昌杰愤愤的发声，呼吁要严惩那些恶意网暴者时。
一封疑似沈可薇的遗书悄悄在网上发酵。
【活着好没有意思，还不如死了。爸爸死了，妈妈坐牢，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特别是看到姐姐过的那么好，我好像一只下水道的老鼠，人人喊打。
我不懂你们为什么要骂我。想不通，每晚都睡不着。想不通，我就不想了。妈妈，等不到你出来了，薇薇先走一步了。署名：沈可薇。】
一封遗书直指网暴者和信中的另一个重要的人物，那就是沈书柠。
几乎是挂完陆知遥的电话，陆司砚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网上消息看到了？”陆司砚紧张地问道。
沈书柠点头，“嗯，看到了。别紧张，他们是不是在骂我？”
陆司砚没回答，“乖，关掉手机给我十分钟，十分钟就会清理干净。”
沈书柠听话的锁了屏幕。
靠在沙发，神色不明。
沈可薇那样的人，怎么会跳楼呢。
沈书柠没想通。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去车库开车回沈宅。
刚到门口，她便发现沈宅外有一些路人在他们别墅外面摆满了菊花和蜡烛。
“你就是沈可薇的姐姐吧！你逼死了你的妹妹，你开心吗？”
有人冲着沈书柠的车砸水瓶。
管家见状立刻给大小姐开门，沈书柠径直开了进去。
“大小姐，你没事吧？”
沈书柠摇了摇头。
径直上了二楼，沈可薇的有一部分东西还没彻底搬走，都在杂物间里。
她翻出来她以前的笔记本，和那封网传的遗书两相一对比，肉眼分不出差别。
真是沈可薇写的
（月底照例请假一天哦，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