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我去拿了一杆小木枪,开始耍了起来,我虽然耍的慢,但是我都记下,耍完枪,我又打了一套拳。我这个身l确实有些弱,就这会儿,我就喘的不行了。
“老三,你第一次看到咱们家传武功吗?”指挥使大人双手把住我的双臂,激动的问道。
我又点点头:“其实这刀法和拳法都是枪法演变出的。”
我说完,指挥使大人的脸色从喜悦慢慢沉了下去了。
心想老三这孩子学武天分也太好了,就是这身l弱的,指挥使大人摇摇头默默的离去,希望破灭了,让指挥使大人很是失望了几天。不过他终于在美丽的夫人的安慰下重新振作了起来,毕竟,这是自已的儿子啊。
虽然沈家是以武勋而立足于皇城,但是历史上,以智谋而闻名的将军也有很多。这些先辈们也通样不擅长武功,却能在后方统筹全局,调度兵马,决胜千里之外。
杰出的将军,并不一定要身怀绝顶武技在战场上身先士卒,如果能成为杰出的全军统帅,也可以成为一代名将。
既然学武一般,那就着重学文好了!
和夫人的善良单纯的慈母之心不通。指挥使大人心里却生出了一丝异样来:他总觉得自已的这个儿子不是不爱说话,而是不爱和我说话!
指挥使大人去看自已儿子的次数越多,就发觉得自已的这个儿子和夫人、丫环、佣人及我属下,都能说上话,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是一个对周围环境排斥的孩子。就凭他看着自已的眼神,分明是陌生和抗拒,分明是有情绪显露的,而并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华山观岳书院是大明朝第一书院,为朝堂输送很多人才,观山书院的院长被称为夫子,江湖人人称鹤仙人。
江湖上有三教,九流,三教是少林、武当、书院,九流是地府、龙宫、仙谷、紫垣卫宸山庄、摘星楼、锦绣阁、万达票号、千机玄工坊、百通镖局。
“老三,明天你就出发去书院读书,我安排花大师护送你和锦璃丫头去华山观山书院,锦璃这封信到了书院给夫子。”指挥使大人安排道。
“儿啊,去书院好好读书,你二姐在那当教习,她从小就疼你,锦璃照顾好少爷,锦璃从小就跟着管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并且读书算账过目不忘,最重要的是会让了一手好菜,那路上的安全就麻烦花大师了。”母亲向站在一旁大和尚使了一礼。
这花大师一身和尚打扮,身材魁梧,像巨熊一般,脸盘宽阔,鼻直口阔,拿着一根上面象月牙,下面象铲子的大禅杖,这大禅杖比这他人都高,一看就是知道这禅杖很重。
“夫人放心,三少爷你就叫我花和尚就行。”这大和尚手拍着头,声音粗犷的回道。
“老爷、夫人放心,锦璃会照顾好少爷。”锦璃这丫头跟我岁数差不多,穿着浅绯色的衣衫,笑意盈盈,露出小巧的虎牙,像一个俏皮的瓷娃娃。
“母亲,您放心,您照顾好自已,我会经常写信给您。”我跟母亲说道,但我也看向指挥使人,默默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在府门口停着一辆好大的马车,马就三匹,车厢大的像房车车厢,有钱真好,指挥使大人在我上车时,往我手里塞了一叠银票,“留着慢慢花。”说完,就站回母亲身边。我这下可发了,锦璃跟我说一早上母亲给他一大袋金叶子,账房还领了好多银两。
花和尚看我站在车头,手一抖缰绳,马车开始动了,我看着母亲和父亲:“放心吧,父亲母亲,我会照顾好自已。”我边喊边向他俩挥着手,我看到他俩也激动的向我挥着手。
锦璃扶我回车厢里坐着,这车厢里简直就是个酒店小套房,锦璃给我端上茶水,我喝了一口,就往床上一躺,心想我这是豪华旅行,得慢慢享受。
马车行十天,到广平府,其实用不上这么长时间,我们是边游玩边看人文边吃美食。路过邯郸县,我把头伸出车厢,看着当年的古城的风景,胡服骑射典故的之城。“少爷一会到永年县,有最出名的驴肉火烧,酥鱼”锦璃在我身边说道。这丫头看着年纪不大,什么都知道,这一路有哪好玩,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马车行程,在哪休息,都是她安排,跟活ai一样。
经过弘济桥进城,锦璃安排让马车沿着大道一直走,她也把头探出来,来选择好酒家,大道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好像正好赶上当地大集。
“大师停着吧,少爷我们在这家吃饭休息。”锦璃安排道。
我主打一个有人操心,跟着玩心态,锦璃跳下车,又接我跳下车,我抬头一看好大的门面,两层楼高,店小二一看这么大的马车,下来的客人,马上跑过来招呼我们:“欢迎光临,连升大酒家,少爷小姐大师里面请,大师马车一会小人帮您迁到后院。”锦璃给店小二一颗散碎银子,说道:“小二哥,给我们找个风景好的包间吃饭,然后在开两间上房,这两间上房要相邻。”
店小二看到赏钱,马上回道:“是是是,少爷小姐大师,先移步跟小人上楼。”
包间很大,开着窗户,能看到一面是热闹的集市,另一面是酒家的相邻的后巷人家。锦璃安排完菜品,拿两把钥匙,给大师一把,自已揣一把。不大一会功夫,桌上摆记了驴肉宴,酒是老白干,大师直接就开喝,我让锦璃坐下一起开吃,锦璃经过这十天的相处,也不拘束。
酒足饭饱后,我正准备让锦璃帮我安排店小二给我烧水,我想个澡,忽听后巷,有官差喊道:“都让让,李捕头来了”
我应声往下看去,好像出命案了,我往楼下后巷走去,锦璃跟着我,大师让我安排留在包间里休息。
我在路上虽然兴致盎然,可真到了案发现场,瞧见那血肉模糊的嘴脸,我拿手帕捂住了口鼻,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