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就是好,倒头就是睡!
昭平揉了揉拳头。
‘听声音,是个好头!
都是你逼我的,我说不过你,又逃不了,那我只能解决创造问题的人了。’
昭平把李景隆放到一边,像没事人一样干起活来。
没一会,桃锦从外面回来,进门就看到后院多了个人。
“平哥,石桌上怎么躺着个人?”桃锦一脸好奇,“他是喝醉了吗?这样都能睡着!”
“不用管他。”昭平抬起头,“这人瞌睡多,睡醒会自已走的!”
“哦!”
桃锦跳着来到昭平身边,“平哥,刚才我又帮你赚了好多银子,水脂真是太好卖了!”
“是吗?”昭平摸摸桃锦的脑袋,“你又直接去胭脂铺了吧!”
“哼!我们直接卖给胭脂铺可以达到十两银子一瓶,通过……隔壁只能卖到八两,干嘛不自已卖?”
桃锦嘟起嘴,“平哥就是坏,只想着哪里的坏女人!”
说话间还拍掉了昭平抚摸着她脑袋的手,将头扭向一边跺了下脚,“真不知道哪里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咱们大小姐这两天脾气不是很好嘛!”昭平讪笑,“怎么动不动就爱耍小脾气呢?”
“真是的,谁耍小脾气了!”桃锦攥紧拳头捶昭平胸膛,“许你让,还不许我说了,你等着,等父亲出来,我一定告平哥你的状!”
“哈哈哈!”昭平笑了笑并不很在意。
桃锦见此情景,也是颇为无奈,但转而认真起来。
“平哥,我从胭脂铺出来时,偶然听到两个人在密谋什么东西,我离得太远没听清具l是什么,但他们有提到你的名字耶!”
“还有这事?”昭平茫然道:“你在那个胭脂铺听到的?”
“就前面不远处那个啊!”
“好,我知道了!”昭平猜想又有人坐不住了,“锦儿,这两天你就不要出去了,外面危险!”
“平哥,那你……”
“嗨,我也不出去,谁都伤害不了我!”
小姑娘甜甜一笑,“我可以陪平哥下棋,平哥要是忍不了,我…我也可以……”
昭平赶忙捂住桃锦的嘴,“小孩子瞎想什么,一天天的!”又在桃锦屁股蛋上拍了一下,“闲着没事帮我让花泥去!”
桃锦揉着屁股一脸幸福感,从昭平手里接过来一筐花。
李景隆醒的时侯已经晚上了,他一脸懵逼,‘我这是睡着了?’
看着正和桃锦下棋的昭平,李景隆发问,“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脑袋撞我拳头上了!”昭平皱着眉头犹豫该不该下这一步棋,“醒了就自已回去,不然你的脑袋可能还会撞我拳头上,要是把我拳头撞坏了,你还要赔!”
“嘿!怎么说我也是曹国公世子,还会赔不起你?”李景隆感到脑袋上有个包,摸了一下,巨痛。
“你打我!”可能是疼痛使他清醒了,“哪有你这样的!”
“走错了,不对,我要这么走的!”昭平看着再次陷入绝境的棋局,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那谁,来,咱俩练练,我手痒!”
李景隆一惊,头上还有个包呐,这在来一下,我今晚还怎么风流?
“平兄我先撤了!”悻悻然,李景隆逃也似的飞奔到后院门口,“后会有期!”
“不行,这件事一定要以最快速度让他知道!”李景隆逃出小院后一边跑一边碎碎念,“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是不是这个暴力狂!”
……
第二日中午
昭平才起床,今天他甚至关闭了前院道观的大门,就为躲开大明战神。
奈何战神还是找上门来了,不过这次是和别人一起。
准确来说是和衙役一起!
“抱歉啊!”李景隆摸着脑袋,“给你带来麻烦了!”
昭平抬头看了一眼门梁,大致清楚是什么事了。
这手段着实低劣,昭平搁心里吐槽一下。
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昭平以看戏的心情跟着衙役来到府衙。
这事还比较隐私,应天府尹不敢公开,将一众涉及案件的人带到密室审理。
昭平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当下了然,李祯还在发力。
“李公子,还不死心?”昭平玩味的说道:“上次是不是惩罚太小了,还是说你们李家能力太大,能让你从大牢提前出来!”
“你少血口喷人!”李祯一脸怒气,“上次事件本就与我无关!”
李祯身旁有个模样与他有几分相似的青年,他按捺住李祯,“阁下真是好算计!”
“不敢当不敢当!”昭平讪笑,“还不是靠对手衬托,要不是对手太傻,就是太子在,水脂也一定会受到影响!”
“哥,你看他!”李祯指着昭平,“太不把韩国公府放在眼里了!”
李祯身旁的青年看了看李景隆,“果然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朋友,两位都在风流场所很出名啊!”
李景隆这时还拿着折扇,他手一挥,折扇打开,“多谢李驸马夸奖,这种风流名声李驸马不用羡慕,你要真想去,我可以给你偷偷安排,放心,包不被临安公主知道!”
这时人已经全部到齐,应天府尹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按理说这种事不应该在府衙办理,但不知为何,韩国公世子非要让他接手。
下面两个世子一个太子亲自接见的人物,犯的还是私议朝政的大罪,这让他怎么审理?
以至于下面都快吵起来了,他也只能当让没看见。
最后还是李琪李驸马实在说不过李景隆,给他使眼色,他才接过话头。
“肃静,肃静!”明明是制止声,却格外软弱,“升堂了!”
李景隆也没追着咬,安静下来。
应天府尹将目光锁定在场内唯一的平民,“李驸马说你听到了……昭老板和……曹国公世子私议朝政,你可愿意作证人?”
这人是在场唯一跪着的人,他看了一眼李琪,却见李琪目露凶光,连忙磕头,“小民愿意,愿意作证!”
应天府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平民是被威胁的,他也看向李琪。
李琪更恼怒了,“都看我干嘛?办案啊!”
应天府尹心里暗骂,‘这还用断案?你是真把我当傻子整啊!’
但他不敢说话,谁让人家是驸马,老子还是文官老大,真说起来,人家老子还是自已的顶头上司。
他只能讪笑着看向昭平,“昭老板,你认这罪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