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我虎符,令我三日后出发。
下了朝,户部侍郎闻伯伯对我摇头叹息,左丞相宁伯伯鼻子一哼,甩袖而去。
这两位是最疼我的啊!
听说他们曾经为了保下我爹,差点丢了官帽。
如今对我只有失望和鄙夷。
太子气急败坏地命人把我拖回东宫。
一个茶盏摔到我身侧,热茶溅湿了我粉色的宫装。
“跪下!”
“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私自跑到太和殿胡闹!”
“那战场岂是你一个女子能呆的地方?孤好不容易保下你的性命,那太子妃的名分有那么重要?”
“是。”我抬起脸,眼中已是泪水盈盈。
太子一怔。
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道:“因为赈灾一事,皇上对您颇有不满,太子对妾身恩重如山,妾自当为太子分忧。”
太子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眼中的寒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感动和怜惜。
“你,你真是这样想?”
我点了点头,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急忙走过来,将我扶起拥入怀中,宽慰道:“是孤错怪了你。”
当夜,太子宿在我房内,叫了三次水。
次日太子一上朝,李侧妃就来了。
太子侧妃是太傅的嫡孙女,我家被蒙难后,她便是未来皇后的最佳人选。
李侧妃怒气冲冲,让人将我绑在院子里的梨花树树干上。
“给我打!”
浸了盐水的鞭子重重抽在我身上,卷起粉色的亵衣。
两刻钟后,亵衣破了一道道口子,里面皮肉翻起,亵衣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她尤不解气,抢过嬷嬷手中的鞭子亲自鞭打。
李灵芸手无缚鸡之力,她打的可比嬷嬷轻多了。
“昨夜不是叫得欢吗,现在怎么一声不吭,哑巴了?”
李侧妃打累了,我的丫鬟芙蓉殷勤地端着茶水上前。
“她昨晚缠着太子爷一直要呢,太子都困了乏了,她还一个劲的发浪。”
下一秒,茶碗砸在芙蓉的额头上。
她得意的脸色迅速被惊慌取代,匆忙跪下求饶。
“贱蹄子,你是在嘲笑本宫不得太子欢心么?”
太子愠怒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