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是人,我也来杭城了,出来玩儿啊?”
“不了,清雾生病了我正自责呢。”
“你们在一块儿?哪家酒店,我过来看你们?”
“我们一起过来出差,她发烧了在睡觉,你别麻烦了。”
“清雾不严重吧?”
“低烧,但她脾气倔不肯吃药,还怕传染我给我赶到别的房间了。”
“没事,我告诉她老公,让她老公治她。”
谌可挂断电话,找她姐要了岑西淮的电话,虎了吧唧就打过去。
即使是工作号码,岑西淮也没有接陌生电话的习惯,更别提现在还在开视频会议。
但这个电话坚持不懈打进来,他还是接了。
电话刚接通,谌可就没有任何废话,在他挂断前飞快直入主题:“岑总,你老婆病了,高烧还不肯吃药。”
岑西淮皱眉:“你哪位?”
“谌可,我参加过你们婚礼的。”
“知道了,谢谢。”
岑西淮做了个中止会议的手势,第一时间给许清雾拨过去电话,然而没人接,猜测她可能在睡觉,他没有再继续打。
他要去找她。
立刻,马上。
姚炜查询了最近的航班和高铁,岑西淮最终选择了飞过去,赶去机场的路上重新将会议开完。
不知道睡了多久,许清雾在中间醒来过一次,口渴得厉害,她用热水壶烧热水。
担心烧水壶不干净,烧一壶先倒掉冲马桶后,再重新烧了一壶,倒一杯放了放,等没那么烫再喝。
期间看到手机上岑西淮打来的电话,她清了清嗓子,给他回过去。
但是电话无人接听。
姚助理先前发过来的行程有说他今晚要开一个很重要的合作会议,想着他可能在忙,许清雾没继续打。
下滑消息通知,看到杨芋和谌可的微信,看到谌可也知道她生病了没什么意外,因为之前一起吃饭杨芋和谌可关系可好了,她一一给两人报了平安。
水温度已经差不多,她小口小口吹着喝了大半。
每年都会感冒几次,对付这种小感冒她很小时就得心应手,喝热水睡一觉就好,如果好不了那第二天继续,最多不会超过三天就包好的。
喝完热水,她安心躺下。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见门铃响,以为是杨芋过来找她,许清雾拖着疲软的身体去开门。
仅剩的一丝安全意识还在,她透过猫眼看了眼门外。
看到风尘仆仆的男人后,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好像岑西淮啊!
但她还知道岑西淮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既然不是岑西淮,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坏人了。
许清雾没开门,回去床上继续躺着。
门外,在岑西淮身后的杨芋,担忧地问:“她会不会是睡着了听不见啊?”
岑西淮神情冷静:“杨小姐,可以麻烦跟我去一下前台吗?”
杨芋和他一起下楼。
然后,她就看见岑西淮从西服口袋中掏出了结婚证和身份证,问前台索要房卡。
杨芋目瞪口呆,霸总的结婚证都是随身携带的吗?
涉及客人隐私,前台有点犹豫,杨芋赶紧把自己身份证也递过去,证明之前那间房是她和许清雾共同登记的,这才顺利要到房卡。
岑西淮上楼刷卡开门。
床上睡得不安稳的许清雾坐起来,迷茫地看着他,喃喃自语:“我真烧糊涂了,怎么总是产生幻觉看到岑西淮了?”
“不是幻觉,老婆,是我。”岑西淮用手背探了下她额头,有点烫,他微微皱眉。
许清雾摇头:“可是你离我那么远呢…”
岑西淮轻拥住她:“只要你想,无论何时我一定会到你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