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贪拆迁款的高管已经被揪出来,下午岑西淮和迟褚汇合去处理这件事,还有商讨项目后续进程。
许清雾到家时,家里没人。
喂小狗吃了零食再陪玩了二十分钟后她上楼洗澡,半躺在床上又刷了会儿手机,已经快十点岑西淮还没回。
晚上吃太多,她感觉自己有点晕碳,已经撑不住开始犯困,强撑着清醒给岑西淮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呀?”
岑西淮接通电话,她声音懒懒的,一听就是困了。
“快了,自己可以睡吗?”
“可以的,外面下暴雨你回来注意安全哦,我先睡了。”
“好。”
挂断电话后,岑西淮回到包厢拿大衣,和迟褚说:“我先走,清雾在等我回家,其他改天再说。”
对他这种三句话不离老婆的行径,迟褚已经见怪不怪:“快走吧你。”
岑西淮到家时,客厅还亮着暖暖的灯光,许清雾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旁边还有一本摊开的书,小狗在她光着的脚边蜷缩着。
一人一猫,和谐又温馨。
没结婚前他晚上大多时候都在公司加班,半夜回到家都是黑漆漆冷冰冰的,自从和许清雾结婚后,他的世界开始变得有温度起来。
不管多晚,总有一盏灯为他而留。
他换好鞋脱掉大衣走过去,弯身想要将许清雾抱去主卧,谁知手臂才刚碰上,她就醒了过来。
“你回来啦。”睡眼朦胧的,声音也带着懒懒的困倦。
“嗯,怎么在这儿睡的?”
“关灯睡不着,开灯又困,就想下来看会儿书等你回来,没想到睡着了。”
自从岑西淮车祸以来,她就很难一个人入睡了,总是不自觉担心他的安全。
“今天有事耽搁,以后我尽量早点回。”
“你开车慢点,安全第一。”
“好。”
岑西淮想要抱她上楼,许清雾没让,担心累着他的腿,自己穿上拖鞋哒哒哒就上去了。
在次卧洗完澡吹干头发,岑西淮回到主卧时,许清雾已经在床上重新睡过去。
岑西淮掀开被子睡进去,她习惯性地抱过来,冰冰凉凉的脚贴上他暖烘烘的腿。
“晚安,老婆。”
岑西淮贴着她的额头亲了下,抱着她睡过去。
一觉醒来。
许清雾下意识要伸展一下身体,结果一脚踹到旁边的男人。
此时,墙壁上时钟已经指向十点。
“你怎么还在?”
许清雾有点惊讶,平日早上七点他就去运动了,腿恢复行动后也会早起去锻炼其他部位,结婚这么久几乎都没见他赖过床。
岑西淮说:“今天周日,我们好久没有约会了。”
哪有好久,就两次。
许清雾揉了揉眼睛,问他:“你想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
“那你说约会?”
“在家好不好?”
“也行。”
这么冷的天在家待着也挺舒服的。
许清雾想起之前她买的一千片拼图还有乐高,问岑西淮想要玩哪一种。
他没选择,瞳仁漆黑,像深不见底的黑潭。
“宝宝。”
许清雾现在一听见这两个字就条件反射,想逃跑。
每次他这么喊她,就像摘眼镜解除封印一般,要哄着她干坏事。
许清雾装作没听见,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我先去洗漱…啊…”
手腕被他握住,他轻轻一带,她就跌到了他身上。
脸正好砸在他胸肌上。
“别跑。”
“跑…跑什么,我是去刷牙。”
“等你醒来已经等一个小时,不想等你刷牙了,老婆,憋太久对身体不好。”
“你腿还没好彻底…”
“不用腿。”
岑西淮搂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的腰腹,在她耳边低语:“你自己来好不好?”
许清雾听得面红耳赤:“不行…我做不到。”
岑西淮给她打气:“宝宝,你可以的。”
许清雾实在受不了他这么蛊惑她,她底气不足地请求他:“还是用手吧?等你彻底好了我们再”
岑西淮坚持:“两周了,手不够。”
这两周他行动不便,有时候亲着亲着上火了,就得麻烦许清雾做手工活。
每次都特别久,磨得她手心通红。
其实现在他的腿早就好得大差不差,只要不特别用力就没有大碍,但许清雾管得严,不让他有一丝撕裂伤口的机会。
平时两人大多时候都是摸黑行动,现在大白天的在她还没喝醉的状态下让她自己来,她真不行。
“现在还是白天,你看外面的太阳亮不亮?”
“我戴眼罩。”
“”
许清雾想到婚礼那次不能见面,他说看不见脸就不算见面,现在是白天,难道戴眼罩就变成黑夜了吗?
岑西淮式歪理邪说,简直是一套又一套,令人防不胜防。
“这么久了,你不想吗?”
“不想。”
“但我感觉好像不是。”
岑西淮在自己腰腹摸了一下,伸手给她看晶亮的证据。
许清雾简直是受不了他,俯身从床头柜拿到眼罩,没好气地扔他身上,咬牙道:“戴上。”
岑西淮从善如流,将眼罩戴上,双手握住她的腰身往上提了提。
“宝宝,可以开始了。”
眼罩遮住他大半长脸,露出流畅的下颌线和柔软的薄唇,睡衣系带已经散开,露出坚实有力的胸腹。
一副任她予取予求的模样。
青天白日之下男色当头,许清雾心跳得快爆炸,见她半天没动作,岑西淮还掐她的腰催她。
“岑西淮,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许清雾低头,泄愤似地咬上他不停滑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