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在岑西淮面前真是形象全无了
正好迟褚做完检查出来,看到长廊上的两人,满眼疑惑:“你们在干嘛?”
许清雾连忙放开,岑西淮将袖子藏了下,不答反问迟褚:“你检查结果出来了?”
迟褚不甚在意地扬了下眉:“没事,死不了。”
迟褚不是谢应那种大八卦,对两人这种黏黏糊糊的行径一点都不感冒,目不斜视径直进去病房躺着养伤。
许清雾还记着岑西淮是伤患,问他:“你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岑西淮不想和迟褚躺一个病房:“还在等谢应重新安排病房。”
许清雾:“好吧。”
有头发丝飘到脸上,许清雾抬手想去挽到耳后,才刚伸出来,手腕就被岑西淮捉住了。
岑西淮面色凝重地看着她被烫红的手背:“你手怎么了?”
他要没发现,许清雾差点都忘了。
“哦,不小心被咖啡烫了下。”
“不疼?”
“不…”
疼字还没说出口,许清雾忽然感觉手背传来一阵灼热烧心的疼。
有的伤口就是这样,没发现的时候没感觉,一旦当你知道受伤,那种疼痛感就会铺天盖地袭来。
许清雾难忍疼色,老老实实说:“疼。”
而且越来越疼了。
岑西淮受伤的腿还不能使劲儿,只能拄拐杖借力,此时他着急带许清雾去找医生,好在这时周舟过来了,还推着一辆轮椅。
“清雾你来了。”周舟和许清雾打完招呼,和岑西淮说,“淮哥,我从应哥那听说你受伤,怕你不方便给你借了辆轮椅。”
岑西淮道谢。
周舟还要说什么,就接到科室电话。
“清雾,淮哥,你们有事给我微信,我科室有点事先走。”
许清雾冲他摆摆手:“好,你快去忙吧。”
手动的轮椅,许清雾想去推岑西淮,他皱起眉:“这样会不会手疼?”
许清雾不由失笑:“岑西淮,我又不是什么容易碎的玻璃娃娃,你别小题大做。”
岑西淮正色道:“自己的身体要好好注意,下次烫到要记得先冲一段时间冷水,再涂烫伤膏。”
那不是听说你车祸,没来得及么。
不过这个许清雾没提,只说:“知道啦,岑老师!”
好在烫伤并不严重,还没有起水泡,只是红得吓人,医生消毒后给她开了支药膏涂上。
许清雾看了看自己微肿的手背,又看了看轮椅上岑西淮被绷带缠着的腿。
忽然就笑了。
上药的时候疼得眼泪花直冒,这会儿又乐了。
挺莫名的。
岑西淮问她:“你在笑什么?”
许清雾止住笑容,眼底笑意却没散开:“岑西淮,你说我们俩这样像不像难夫难妻?”
岑西淮没答,他不喜欢看见她受伤。
见他不配合,许清雾推他:“不好笑吗?”
岑西淮有点无语:“好笑。”
许清雾挑眉:“那你笑一个。”
岑西淮笑不出来,许清雾伸手戳中他的唇角往上提出一个人造笑容:“我们都好好的,开心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