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猫僵持着。
“她这么喜欢你,有什么诀窍吗?”
“喵?”
“算了,你是哑巴不会说话。”
“喵喵喵?”
岑西淮将东西整齐放好,嘱咐猫不要惹事后,起身上楼。
等岑西淮去浴室洗澡时,许清雾挣扎再三,还是换上了那套布料稀少的睡衣。
又害羞地躲进被子里。
她无法预料岑西淮的反应,对未知的期待和不安令她的心跳急促又杂乱。
不多时,岑西淮从浴室出来。
“我关灯?”
“等等!”许清雾连忙制止他,嗓音有点紧,“你过来。”
岑西淮走到床边,问她:“是不是想喝水?”
“不是”
许清雾心一横眼睛一闭,拉住他的手进来被窝,将礼物的开关给他。
岑西淮摸到了一根线,他有点疑惑:“这是什么?”
“睡裙。”
她的睡裙一开始是绵绸背心裙,两人熟悉后渐渐又多了些真丝吊带裙,这种单独一根线的,他还真没见过。
而且许清雾还特意告诉他,感觉有点奇怪,但他又实在摸不准她的意思。
许清雾又羞又恼,快要被岑西淮的不解风情逼疯了。
她只能将被子掀开一半。
岑西淮眼皮轻微跳动一下,视觉冲击得厉害。
蝴蝶结,红黑白,缠绕在一起,美得不可方物。
“新买的?”
“买内衣送的,赠品。”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许清雾有点局促:“你是不是觉得有伤风化?我还是去换下来吧”
“没有。”岑西淮按住她的手,细腻的触感令他喉咙发痒,“为什么这么想?”
“外面都传你严肃古板,不近女色…”
“我们相处这么久,你也觉得我是这样吗?”
严肃古板没错,但不近女色绝对是谣传,许清雾摇了下头。
“男人都是坏东西,老婆,我也是男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块可怜的布料以一种未曾想过的方式牺牲,被撕碎。
“你怎么直接撕好贵!”
许清雾心疼得不行,这可花了她半个月工资呢!
灯光下,岑西淮黑眸很亮:“不是说赠品吗?”
许清雾咬咬下唇,呼吸紧涩。
躲闪的眼神、红透的脸颊、还有泛起粉色的脖颈,分明在告诉他一个事实——
原来不是赠品,是礼物。
她怎么可以这么乖!
胸腔在发烫,心跳失衡,多年来引以为豪的克制力在这一刻化为虚有。
相敬如宾成了最大的笑话。
他想要她心里有他,想和她不分彼此,和她融为一体。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哑声问:“不是用撕的么?”
许清雾偏头躲开他温热的气息:“不是呀,我给你的那根绳子,扯一下就可以了。”
“抱歉,第一次见。”岑西淮好脾气地同她商量,“赔你一条新的,你教我用?”
假正经!
这人根本就不像表面那么清风霁月,实际就是一腹黑的心机深沉大尾巴狼,得了便宜还卖乖。
许清雾嗔他:“你想得美!”
岑西淮微微一笑:“那可太遗憾了,老婆。”
一一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