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祝安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转身就往外跑——她没时间跟祝思远纠缠,必须尽快找到祝杏儿,那颗解药得赶在失效前让厉承霄服下。
看着祝安安决绝的背影,祝思远趴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一边用拳头捶着地板,一边咒骂。
祝思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抓起桌上的电话就给祝杏儿拨了过去,语气里满是怒火:“祝安安那死丫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跑到你房间里翻得乱七八糟!到底出什么事了?”
此时的祝杏儿刚从医院开车回了祝家,本想把手里的盒子藏在房间,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万一被祝安安找着就麻烦了。
她索性把盒子揣进包里,打算找机会直接毁掉。
正盘算着,闺蜜发来消息约她去酒吧玩,她便拎着包,径直往酒吧赶去。
电话接通时,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乎要掀翻屋顶。
祝杏儿凑在听筒边喊了几句,声音被淹没在嘈杂的鼓点里,听得模模糊糊。祝思远费了半天劲,只听清最后一句:“等我回家再跟你说!”
电话一挂,祝杏儿便把那点不快抛到脑后,挤到舞池中央,随着音乐肆意摇摆起来。
这地方向来是纸醉金迷的代名词,流光溢彩的灯光扫过她姣好的面容和惹火的身材,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她穿着一身清凉露骨的短裙,站在稍高些的台子上,扭动腰肢时,台下不少男人伸着手,眼神黏在她身上,蠢蠢欲动地想占便宜。
而她随手放在吧台的那个盒子,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净,不知被谁碰得挪了位置。
酒吧二楼的包厢里,冷夜倚在沙发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高脚杯壁,杯中的琥珀色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
他的目光越过喧闹的人群,落在舞池里那个张扬的身影上,眼神冷得像结了冰。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员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恭敬地递上一个盒子:“贵宾,这是您要的东西。”
那盒子,正是祝杏儿落在吧台上的那个。
冷夜眉骨微挑,眼下那颗小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他接过盒子,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低头端详着盒面上的图案——一个简单的字母“a”。
他认得这个标记。祝安安的东西上,总爱印上这么个字母,那是她名字的首字母,是她独有的小习惯,他再清楚不过。
先前让手下留意这个盒子,是因为他认出了楼下那个女人是祝安安的双胞胎妹妹。
他记得安安提过,自己和家里人关系疏远,可这明显属于安安的东西,怎么会落到祝杏儿手里?
冷夜指尖在字母“a”上轻轻敲了敲,眸色深沉。
罢了,左右不过是个小插曲。等回头见了安安,把这东西还给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