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妈的事吗?来别墅,我就告诉你。”
祝安安带着讥讽说:“谁知道你又憋着什么坏。”
“来不来随你,反正你今天不来,肯定会后悔。”
祝安安皱起眉问:“你什么意思?”
祝杏儿故意挑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都听不懂?”
祝安安有些激动:“我去,但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祝杏儿问:“什么事?”
“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丢了一段记忆。”
祝杏儿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紧——难道祝安安想起什么了?她赶紧安慰自己:不会的,当初医生明明说过,她绝对想不起来。
“什么记忆?”祝杏儿装糊涂。
祝安安说:“就是小时候的记忆。”
“你来了我就告诉你。”祝杏儿语气里藏着阴险。
祝安安最终还是答应了。
祝杏儿心里冷笑:好姐姐,我怎么可能真告诉你?呵呵。
挂了电话,旁边的祝思远立刻坐不住了:“那个死丫头竟然想起以前的事了?”
祝杏儿安抚他:“还没完全想起来,但已经有苗头了。”
她咬着手指琢磨起来:看来祝安安留不得太久了。不过现在还有用,先放一放再说。
祝杏儿在玻璃杯上涂了层膜——等祝安安来了,正好能留下她的指纹。
祝安安到了别墅门口,给祝杏儿打电话:“我来了,但得先见到母亲。”
祝杏儿不耐烦地说:“不行。”
“见不到她,我就不进去。”祝安安态度很坚定。
祝杏儿一时没了办法,旁边的祝思远看着她点了点头,暗示她可以答应。
“啧,你真麻烦。等会儿就带她出来。”
祝思远赶紧让佣人去把楼上那个形容枯槁的女人带下来。
佣人推着轮椅下来了,轮椅上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憔悴,眼神空洞得像没了魂,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和她无关。
祝杏儿对着佣人吼道:“赶紧给她梳梳头发!这么乱怎么见人?别人还以为我们欺负她呢!”
佣人们好像早就习惯了这对父女的咄咄逼人,手上却不敢怠慢,连忙给女人梳洗整理。
祝安安在别墅外站了很久,看着这栋既熟悉又陌生的房子,头突然开始隐隐作痛。
祝安安在别墅外站了许久,望着这栋既熟悉又陌生的房子,头忽然隐隐作痛起来。
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在拼命拉扯着她,想唤醒那些早已被遗忘的记忆。
这时,祝杏儿推着轮椅走了出来。祝安安一眼就看见了轮椅上那个憔悴的女人——这分明就是她之前在花园里见过的人,可当时祝杏儿明明说那只是个佣人。
祝安安开口问道:“你不是说她只是个佣人吗?”
祝杏儿捏着轮椅扶手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她哪会记得自己随口说过的话?在她心里,这个女人本就和佣人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