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要出来?”许砚宁只觉得路平铮的话很好笑,“他如何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是因为你才”
许砚宁打断了路平铮的话:“是因为我吗?是因为你吧?这么大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你真是脑子有问题。”
路修远会这样对路平铮明明就是路平铮自己的问题。
跟她有什么关系?
路平铮神色软了下来,带着祈求:“算我求你了,你就去看看他吧,他因为你,整日吃不下饭,人都消瘦了那么多”
许砚宁捏了捏耳垂:“自讨苦吃而已,又不是我让他不吃饭的。”
说完就往外走,“路平铮,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七镜司的事,你可得给路知澜一个交代呢。”
许砚宁几个跃步跳上墙头,然后消失不见。
路平铮只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挖空了一般。
他现在什么都没了。
七镜司没了,路修远也不信他,苦修多年的武功更是被封
一无所有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回到府中,许砚宁悠闲地喝着茶,对面坐着宋云淮,桌面上摆着棋。
“要我说,你也别研究了,认输吧。”
许砚宁的棋自小就学,宋云淮还是刚开始学,怎么可能比得过她。
宋云淮摇头,固执道:“哪有这么轻易就认输的道理。”
许砚宁叹了口气,想到了御书房时见到的路林疏,于是道:“淮王应该已经查到了顺应山山匪与林氏的联系,阿童应该没多久就会被放出来了。”
林氏现在自顾不暇,应该没工夫用阿童去威胁宋云淮这个没什么权利的官员。
宋云淮闻言一愣,看向许砚宁的眼中饱含感激:“姑娘帮我之多,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了。”
许砚宁点点头:“你记着就行,日后我若需要你,你可得帮我。”
与许砚宁所说相同,林氏确实自顾不暇了,路林疏突然拿着证据去告状,林氏现在被路渠义领头的官兵搜查,林氏子弟乌泱泱跪了一大片。
“王爷,我们找到了一个小孩。”官兵说着就拎着人走了过来。
林家主见状已经心如死灰,但还想再挣扎一番:“王爷,这是我家的小孩,小孩犯了错就关在了马棚受罚呢。”
阿童的手腕上还绑着绳子,因为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对着路渠义摇头。
路渠义是见过阿童的,毕竟是宋云淮名义上的弟弟,但路渠义没怎么记住,只觉得这个小孩很眼熟。
伸手将堵住阿童嘴巴的破布拿下来,阿童这才得以喘息:“王爷!王爷!你忘记我了吗?我是阿童啊!”
路渠义皱着眉,又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林家主连忙制止:“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老老实实过来跪着!”
林家主脸上满是凶意,阿童被关了这么久很害怕,但还想挣扎一番:“我兄长是宋云淮!王爷!”
路渠义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小孩的来历,挥了挥手,官兵就把人带到了一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