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做的吗?”
鲜少见她这副扭捏模样,崔澈笑着问道。
“当然不是!我找人害她干嘛!我吃多了找不到事干啊!我一天天也是很忙的,谁在乎她,还找人害她呢”
江宜知不屑道:“我要害了她,被抓包那天,我就直接承认了,我江宜知做事凭良心,敢作敢当,是我做的,我就认!不是我做的,打死我都不认!”
崔澈笑了,“那不就对了,那你逃出来是为什么?”
“什么逃出来啊!都说了是崔韫安把我从柴房带了出去,姑母下了令,说我不认错就不给我吃饭,一直关在柴房里,然后他把我带了出来,结果被发现柴房没人了,姑母下令到处找,没办法,才先把我送这里来避段时间,等过几天接我回去,就说我是被坏人劫走了!”
“哦,是这样啊”崔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同一时刻,靖王府内。
江宜知失踪了两天,到现在还不知去处。
靖王妃大发雷霆,温老夫人和周夫人都赶来了王府。
又一波人马出去,仍是没有任何消息。
温老夫人震怒了,用拐杖狠狠敲打了地面三声:“还找不到人!那要你们何用!”
江茹看到母亲生气,下意识想过去抚抚老人的肩,帮她顺顺气。
可手刚搭在温老夫人肩上,就被她一把拍下,“别碰我!”
“娘”
温老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你别叫我娘!若是宜知这次有个三长两短,我定和你没完!”
江茹皱眉:“我也不想宜知失踪啊,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害她失踪的不成?”
温老夫人冷笑一声,拐杖再次重重杵地:“若不是你将人关在柴房,又怎会让人有机可乘?”
“怪我把她关在柴房?那我为什么把她关在柴房呢!要不是她自己做那点事”
“她做什么事了!她做什么事了!你就听那江禾那死丫头一派胡言吧!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是吧!”
同样在大厅里的江禾这时低下了头。
周夫人见状,忙道:“罢了罢了,先找宜知要紧”
可江茹丝毫不接她的话,而是正面硬刚温老夫人道:“我信她?人家都亲口说了是她,难不成还有假吗?而且江宜知什么脾气,什么性子,娘你比我清楚多了吧!您还说呢,要不是您之前那么惯着她,她能变成今天这样吗!”
温老夫人开始不讲道理:“那又怎么了!?我惯的,我宠的,那又怎么了!我认为我家宜知脾气很好啊,她有什么错!就算退一万步来讲,那天那事真是她做的,那又怎么了?!
她江禾不是也好好回来了吗,受了点伤,没死啊!这不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吗!但我的宜知呢!两天了,一丁点消息还没有!你要我怎么办!”
江禾垂着眼眸,没说话,面上似乎没什么,可藏在袖里的手却捏紧了。
呵,她就只是受了点伤?
没死?
纵使知道温老夫人偏心,可听到这话一瞬间里,江禾还是忍不住的心酸。
都是江家的孙女,凭什么祖母就只宠江宜知呢?
凭什么?
崔韫安冷冷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在温老夫人说完那段话后,他也下意识看向了江禾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