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团长。”
李晓聪应声,紧跟着顾南箫进了楼。
见他们离开,秦姝云又开始发疯,“南箫哥他竟然无视我,真是岂有此理。”
她狠狠在地上跺了两脚。
担心他真的会和曲半夏领证,就拉着祁悦一块跟了过去。
顾南箫和李晓聪前脚刚到病房。
就见秦姝云她们也走了过来,“南箫哥,我们也来看看老首长。”
“咱们一起进去吧。”
秦姝云笑得勉强。
顾南箫看到,满脸不悦。
刻意快走了几步,先进了屋。
此时,杨林远正靠在病床上,看到顾南箫,便朝他招了招手。
“小顾,你过来。”
老首长的语气有些严肃,“我听她们说了,仓库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小曲那丫头”
他话还没说完。
秦姝云就立刻挤出两滴眼泪,抢着说:“老首长,您可得劝劝南箫哥啊!他被那个叫曲半夏的狐狸精给骗了!”
“我和祁悦今天都看见了,她在仓库时就衣衫不整,说不准是跟别人干了什么脏事。”
“这样的人,怎么能嫁给南箫哥呢?”
秦姝云语气里带着哭腔,委屈得要命。
其实,她恢复意识后,就来找过杨林远。
还刻意在他耳边煽风点火。
说什么她这一身的包,都是曲半夏害的,说她身子不干净,还打顾南箫主意,肯定是另有所图。
杨林远当时不相信,就先打发她走了。
谁知,临走时,又碰上顾南箫。
她当然要抓住机会。
听到秦姝云这样说,病房里的人就开始互相递话。
“曲家那闺女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能干出这种事,哎,长得太俊,也不是啥好事,净会勾搭人。”
“就是,能跟顾团长结婚,她还不知足,简直是不要脸。”
“估计老首长也是看她救了自己,才给他们保的媒,她这么作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病房地方不大。
那些七嘴八舌的声音,很快传到顾南箫耳中。
他冷着个脸,转过头去看他们。
杨林远也听到了,故意重重咳嗽了几声。
那些人马上闭了嘴。
秦姝云见老首长不再理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就又推了推祁悦,小声说:“说话呀,你哑巴了,曲半夏这么害咱们,你就甘心让她过舒服日子吗?”
祁悦看着身上被抓烂的红包。
火气一下被拱了上来。
她倏地,走近杨林远说:“老首长,姝云说得没错,我也看见了,那曲半夏最爱装可怜,您看看我这一身的包,要不是她怂恿南箫哥,我们怎么能成这样。”
“她这么不知检点,根本就配不上南箫哥。”
见到祁悦帮腔,秦姝云嘴角不自觉上扬。
杨林远不相信她们说的。
皱着眉头,眼神重新落到顾南箫身上,“小顾,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他深吸一口气。
眼神冷冷扫过秦姝云和祁悦之后,就从口袋里掏出那本结婚证,给老首长看。
“老首长,这件事,公安的同志已经在查了。”
“等查清楚了,那些坏人,一个也跑不掉。”
顾南箫脸色黑沉。
在看向秦姝云时,眸光更是锐利。
“至于和曲半夏结婚这件事,是我自愿的,我相信她的为人,”他故意抬手,将结婚证举得很高,语气坚定,“她现在是我顾南箫的妻子,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能解决。”
看到顾南箫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样子。
杨林远不由得偷笑。
这臭小子,终于开窍了。
随后,便点了点头,故作严肃,“好,既然你跟小曲领了证,以后就好好过日子,等我这身子骨好了,就去喝你们的喜酒。”
听到这话,秦姝云的眼睛瞪得滚圆。
她死死地盯着那本红色册子,像是要把它盯穿。
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可能真的去领证了!
秦姝云眼中,火星四溅。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