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憨笑:“我见过的客人千千万,一眼就看出那个贵人是个阉人!”
江雁鸣眉头一皱,有些不可置信。
龟奴点头故作神秘:
“我们这里经常来宫里的太监,他们都出重金,因为经常折腾死姑娘,不过这个阉人看着不同,年轻温和。为此我还在门口听了几次,他们俩什么都没做,只聊了半晚,一早便一起离开了。”
见江雁鸣的眼神疑惑,他连忙说:“奴可以把那晚的备案拿来给将军看。”
江雁鸣点点头,不多时,龟奴拿出那晚的客人备案。
细细翻阅后,江雁鸣鼻底出了口浊气。
日暮,江雁鸣回到江府。
洛婴宁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一场疾风暴雨,桌子上放着滑胎药,她打算今晚就喝药,然后搬出上房。
江雁鸣推门进来,眼神盯在她身上。
她站起身迎上对方漆黑迫人的眸子,品味他的神色,想必他已经处置了陈玉瑶,心下安慰。
她缓缓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江雁鸣,声音轻缓,透着释然:
“大公子,奴婢确实是从妓馆逃出来的,对你说了谎,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熬滑胎药,已经准备好了。”
江雁鸣大惊,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包,快步走过来拉起她:“谁让你滑胎了?”
洛婴宁低下头:“奴婢已经是不洁之身,孩子这些不必大公子操心,奴婢今晚就搬出上房。”
江雁鸣心里像被攥紧一样痛,他此刻想,就算婴宁真的被糟蹋过,他也要她!
他长叹一声,横抱起洛婴宁,走到耳房:“就算你从妓馆逃出来,本将军也要你要孩子,今晚本将军伺候你沐浴。”
洛婴宁吃了个大惊。
她觉得不对,就算江雁鸣不介意,这个情绪也不大对。
耳房,浴桶里。
洛婴宁坐在他怀中,试探着轻声问:“大公子去红月楼问过了?”
江雁鸣掀起浓睫看着她,漆黑桃花眼氤氲着水汽,显得多了几分魅惑,他点点头:“一个太监把你救出来了,是谁?”
洛婴宁心中气恼,赵万春怎么办事的,废物。
“就是后宫一个普通的太监。”她敷衍道。
江雁鸣点点头,他也不想深究这件事,想尽快转过话题,轻轻摸着洛婴宁平坦的小腹:“什么时候显怀呢?”
“还早吧”
洛婴宁心情烦躁,看来江雁鸣没有杀陈玉瑶,自己这次机会白白浪费了。
“你怎么有些心不在焉。”
江雁鸣吻着她的脖颈,禁不住喘息,手臂搂住她的腰身,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心痒难耐。
洛婴宁翻身搂住他的肩膀,江雁鸣吓了一跳:“不行。”
洛婴宁痛恨肚子里“江老爷的孙子”,巴不得把他除掉,又难以下定决心喝落胎药,怕江雁鸣一时接受不了。
不如
她眯着眸子轻咬他的耳垂,在他颈弯里摩挲,江雁鸣无奈:“小丫头,我现在治不了你了。”
他握住少女的纤腰,在她耳畔呢喃:
“这样对孩子不好,你要克制克制。”
洛婴宁搂住他的脖颈喘息不已,心中的恨意化成欲念,渐渐点燃周身的血液,她阖上眸子觉得自己一会在云端一会跌入谷底。
恍惚间觉得自己没能逃离红月楼,被嫖客们轮番折磨,最后进来的居然是江老爷!
她猛然睁开眼睛,眸中燃起滔天怒火,她冲着江雁鸣的肩膀重重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