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夜夜得到雁鸣哥哥的爱抚,然后怀上他的孩子,我要把那个贱人千刀万剐,放到火上烧成灰!”
嫉妒像烈火,将陈玉瑶烧得体无完肤,骂了一顿,心里的痛于事无补,她又颓然哭起来。
“即使我嫁给皇子,你也要暗暗恋着我,守护我,即使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要原谅我”
陈玉瑶从地上爬起来,擦擦眼泪走到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竹子编的小兔子。
那是幼时,姑母带着他们在春日游玩的时候编的。
那时候多好啊,自己像个公主,被姑母宠爱,被哥哥和江雁鸣捧在手心,事事迁就她,让着她。
她稍微不高兴,他们三个就急得不行,想尽办法哄她开心。
现如今,他们都围着那个婢子!
叛徒!
把对她的宠爱给别人。
而自己,在三皇子这里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有羞辱,是个独守空房的皇子妃,除了这个名分,什么都没有。
她将珍藏十几年的竹编小兔子扔在地上,狠狠踏上一脚。
“你们先这么对我,我才会害你们,是你们不对!”
她现在后悔没有在花船上跟江雁鸣假戏真做,反正三皇子根本不碰她,觉得她肯定没有贞洁了。
她忽然很想去见江雁鸣,即使他恨她,也不会伤害她,她的雁鸣哥哥。
想罢,她沐浴更衣,穿上最喜欢的衣服,细细化了妆,将雅致的绢花簪在鬓边,涂上口脂和蔻丹。
她记得小时候拿着姑母的蔻丹让江雁鸣给她涂,江雁鸣无奈小心翼翼给她涂了,多么甜蜜的过往
她泪眼婆娑。
推门而出,一下撞到一个人怀中。
她惊惧地退后,看清来人,微微蹙眉。
迟沐凤,此人长得面目俊朗,看似温良,实则阴损狠辣,在宫中做太医,真实身份是三皇子殷子陌的幕宾。
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
陈玉瑶想擦身而过,却被他拦住,嗓音甜腻:“三皇子妃,见了鄙人就躲,是何道理?”
陈玉瑶正色怒斥:“大胆!让开!”
迟沐凤笑道:“你对江雁鸣那么柔情似水,见了鄙人就这样一副样子,厚此薄彼,可不好。”
说着,竟然抬手蹭了蹭她的脸颊!
陈玉瑶大怒,抬手就要打,迟沐凤脸色一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曳到房内,反手关上门。
陈玉瑶大惊失色,刚要呼喊,对方捂住她的嘴:
“这是三殿下应允的,把你赏给我一次,你从花船上就应该知道,以后在三殿下这里你就是这个用处。”
陈玉瑶不相信,拼命摇头,眼中惊惧惶恐。
迟沐凤冷哼:“你若不配合,三殿下说了,允许我用鞭子抽你,我可不是你的雁鸣哥哥,无论你做什么只会说几句狠话。”
他眼中露出狠厉,从袖子中抽出带铁倒勾的软鞭。
陈玉瑶吓得浑身颤抖,手软脚软,几乎站立不稳。
一个时辰后,迟沐凤餍足地从她的屋子出来,临走时说:
“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让我捡了个便宜,呵呵,三皇子跟我们几个人说,谁出的策略好,就把你赏给我们玩一次,说不定下次还是我。”
陈玉瑶躺在地毯上,身上遍布暧昧痕迹,身下还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