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对我很好,至少在我的印象里,他做到了一个男友所有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我过的很幸福,然而这一切在同居后变了。
1、
同居的房子是他全款买下的独栋别墅,位于市郊的半山腰。
搬进来那天,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暖融融的。
他从身后抱着我,下巴抵在我发顶: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当时笑着点头,完全没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
第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是地下室。
那扇厚重的橡木门外总是挂着一把黄铜大锁,钥匙被他串在钥匙扣最内侧。
我问他地下室里放了什么,他笑着揉我的头发:都是些旧物,没什么好看的。
可他说话时,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把钥匙,指节泛白。
同居第三周,他开始晚归。
有时带着一身消毒水的味道,有时又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问他去了哪里,他总说是公司加班,或者朋友聚会。
他的解释天衣无缝,可我放在他衬衫领口的发丝,第二天总会出现在不同的位置。
那个周末,他说要去邻市出差两天。
看着他开车消失在路尽头,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我翻遍了整个别墅,终于在书房书架后的暗格里找到了另一把地下室钥匙。
钥匙插进锁孔时,发出
咔哒
一声轻响,像在敲碎我心底最后一丝侥幸。
推开沉重的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铁锈和皮革的味道。
楼梯陡峭而黑暗,我摸索着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惨白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地下室,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血液冻结。
这根本不是堆放旧物的地方。
墙壁贴着隔音棉,角落里放着一张铁架床,床脚焊着镣铐。
旁边的金属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束缚带,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金属工具,闪着冰冷的光。
最让我恐惧的是墙上的照片,那是十几个陌生女人的照片,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绝望。
我吓得转身就想跑,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就站在我身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好看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过木头。
我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轻易地将我打横抱起,一步步走下楼梯。
地下室的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砰
的一声巨响,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他把我放在铁架床上,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怕,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指尖冰凉,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镣铐锁住脚踝的瞬间,我终于崩溃了。
我哭喊着他的名字,求他放我出去,可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
从你决定搬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拿出一条黑色丝带,蒙住了我的眼睛。
黑暗中,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还有他在旁边摆弄工具的金属碰撞声。
最初的日子是无休止的折磨。
2、
他每天会准时送来食物和水,但从不解开我的镣铐。
第一天早晨,他拿来一套崭新的白色连衣裙,质地柔软却带着冰凉的丝绸触感。
换上。
他把裙子扔在我脚边,语气不容置疑。
我缩在床角摇头,脚踝的镣铐随着动作发出哗啦声响。
他没再说话,只是俯身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粗糙的布料被强行从身上剥离,冰冷的空气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像摆弄玩偶一样帮我套上连衣裙,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阵战栗。
听话一点,就不会吃苦。
他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
除了身体上的控制,他更擅长精神上的调教。
他会给我讲那些照片上女人的故事,说她们如何不听话,如何被彻底
驯服。
你看这个,
他拿起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有着和我相似的卷发,她曾经也像你一样倔强,后来学会了在我面前跪着说话。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
他喜欢在我吃饭时蹲在旁边,用勺子一点点喂我。
如果我表现出丝毫抗拒,他就会立刻收回勺子,任由饥饿感啃噬我的胃。
有一次我实在饿得受不了,当他再次递来勺子时,我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他满意地笑了,用指腹擦过我的嘴角:这才乖。
那种屈辱感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他会用各种工具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疼痛让我几乎昏厥,可他总能恰到好处地让我保持清醒。
有天晚上,他拿来一根细细的银色链条,链条末端挂着小巧的铃铛。
他蹲在我面前,将链条缠绕在我的脚踝上,铃铛随着我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以后你每走一步,我都要听到声音。
他抚摸着链条上的铃铛,眼神里带着诡异的兴奋,这样我就知道我的小宠物在做什么了。
脚踝的双重束缚让我连走路都变得困难,每挪动一步都会响起铃铛声,像是在时刻提醒我奴隶的身份。
他喜欢在我耳边低语,说他有多爱我,说我们会永远这样在一起。
那些温柔的话语,此刻听来却比任何诅咒都让人毛骨悚然。
你看,我们现在多亲密,
他会在深夜躺在我身边,手臂紧紧勒住我的腰,没有任何人能打扰我们。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气,那曾经让我安心的味道如今只让我恶心。
有一次,我趁他送饭时试图反抗,用尽全力咬伤了他的手臂。
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闷哼一声,却没有立刻推开我。
他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看着我流血的牙齿,然后拿出更粗的锁链,将我的手腕也锁了起来。
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
他拿出一支针管,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冰冷的液体注入血管,我很快就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药物让我陷入半昏迷状态,意识模糊中感觉他在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为什么要反抗呢
他的声音像梦呓,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等我清醒时,发现身上多了许多细密的针孔,手腕和脚踝的镣铐都换成了更沉重的款式。
他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按下按钮,我立刻感觉到脚踝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电击,以后再不听话,就尝尝这个滋味。
电流穿过皮肤的刺痛让我蜷缩起来,他却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工具。
日子在痛苦和绝望中一天天过去。
我开始变得麻木,不再哭喊,不再反抗。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
顺从,偶尔会解开我的镣铐,让我在地下室里活动活动。
但我知道,这只是他的恩赐,随时都可能收回去。
他开始教我做各种事情,比如跪着给他端茶,用最卑微的姿态伺候他。
说‘主人’。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我。
我嘴唇颤抖着不肯出声,他便拿起遥控器轻轻按下。
电流带来的疼痛让我浑身抽搐,只能哽咽着喊出那两个字。
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
他故意刁难。
主人……
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眼泪不争气地滚落。
他这才满意地笑了,伸手抚摸我的头发:真乖。
我开始观察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寻找逃跑的机会。
我发现通风口的栅栏有些松动,或许可以从那里逃出去。
我开始刻意讨好他,装作已经彻底被驯服的样子。
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毫不犹豫地照做,甚至会主动依偎在他怀里。
他果然放松了警惕,有时甚至会在我身边睡着。
有一次他睡着后,我偷偷解开他的手机,想要发送求救信息。
可手机设有复杂的密码,我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打开。
他突然翻了个身,我吓得立刻把手机放回原位,心脏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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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
我偷偷积攒着力气,等待最佳的逃跑时机。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送完饭后倒在旁边的行军床上就睡着了。
浓重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他的呼吸粗重而均匀。
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脚踝上的铃铛被我用布条紧紧缠住,只发出微弱的声响。
走到通风口前,我拿出藏在床垫下的铁片
——
那是我趁他不注意时从工具箱里偷来的。
用铁片一点点撬动栅栏,手指被磨得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
铁锈混着血液粘在指尖,带来一阵阵刺痛。
就在栅栏即将被打开时,他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我吓得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等了几分钟,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终于,栅栏被撬开了。
我钻进去,狭窄的通风管道里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尖锐的金属边缘划破了我的胳膊和后背,火辣辣地疼。
我艰难地向前爬行,黑暗中只能依靠微弱的光线辨别方向。
管道里弥漫着霉味,我好几次被蜘蛛网糊住脸,只能闭着眼睛继续往前爬。
不知爬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出口的光亮。
那是后院墙壁上的通风口,外面就是茂密的灌木丛。
我用尽最后力气推开栅栏,跌跌撞撞地从通风口爬出来,重重摔在松软的泥土上。
身上的伤口沾满了灰尘和泥土,疼得我几乎站不起来。
我顾不上满身的灰尘和伤口,拼命地向山下跑去。
山路崎岖,夜色深沉,我好几次差点摔倒。
身后传来他愤怒的咆哮声,还有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里回荡,带着疯狂的怒意。
我不敢回头,只顾着往前跑。
树枝划破了我的脸颊,石子硌得我脚底生疼,但我不敢停下脚步。
不知跑了多久,我的体力终于耗尽,倒在路边失去了意识。
2、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手腕上打着的点滴。
旁边坐着一个陌生的警察,他见我醒来,立刻站起身:你感觉怎么样
他告诉我,是过路的司机发现了我,当时我浑身是伤,已经陷入休克。
我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警察,他们立刻出动警力前往别墅。
可当他们赶到时,别墅里早已人去楼空。
地下室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那些照片、工具、镣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我的经历只是一场噩梦。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出院后,我搬回了父母家。
可那些恐怖的记忆如同噩梦般挥之不去,我开始失眠、焦虑,甚至不敢独自出门。
每个夜晚,我都会梦到那个阴冷的地下室,梦到脚踝上的镣铐和铃铛声。
父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可无论医生怎么疏导,我始终无法走出阴影。
我知道,只要他还没被抓到,我就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安宁。
半年后,我在一个雨夜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我好想你,回来吧。
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血液倒流,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吓得立刻挂断了电话,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我却感觉像是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抚摸我的皮肤。
我知道,他找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
与其永远活在恐惧中,不如主动出击。
我开始锻炼身体,每天清晨五点就起床跑步,晚上去健身房练习格斗。
曾经纤细的手臂练出了紧实的肌肉,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强壮。
我学习格斗技巧,收集关于他的一切信息。
通过以前和他共同的朋友,我打听到他经营着一家表面光鲜的贸易公司,暗地里却做着一些非法的生意。
我发现他有一个习惯,每个月都会去市中心的一家私人会所。
那家会所安保严密,会员非富即贵,想要接近他并不容易。
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做准备。
我买了一把小巧的电击枪,学会了如何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
我还伪造了身份,应聘成为会所的服务生,只为能近距离观察他的行踪。
在会所工作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能看到他。
他总是穿着昂贵的西装,身边围绕着形形色色的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和地下室里那个恶魔判若两人。
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想起那些痛苦的日夜,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我耐心等待着机会,观察他的作息规律,确定他最常独自离开的时间。
那天晚上,他和一群人喝到很晚,醉醺醺地独自走出会所。
我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口罩和帽子,早已在停车场的阴影里等候多时。
当他醉醺醺地走出来,打开车门准备上车时,我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用电击枪击中了他的后颈。
电流瞬间穿过他的身体,他哼都没哼一声就应声倒地。
我迅速将他拖进早已准备好的面包车,用毯子盖住他的身体。
3、
车子一路开到市郊的那栋熟悉的别墅,这里曾是我的噩梦开始的地方,如今将成为他的牢笼。
我把车停在别墅后院的隐蔽处,费力地将他从车上拖下来。
夜晚的别墅安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拿出早已配好的别墅钥匙,打开大门,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瞬间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我拖着他穿过客厅,来到地下室门前。
那把黄铜大锁依然挂在门上,我拿出钥匙打开锁,厚重的木门发出
吱呀
的声响。
我打开墙壁上的开关,惨白的灯光照亮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这里和我逃离时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些恐怖的工具和照片。
看来他只是暂时清理了现场,并没有彻底废弃这个地方。
我将他拖下楼梯,地下室里阴冷潮湿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把他绑在那张熟悉的铁架床上,用冷水泼醒了他。
冰冷的水让他打了个寒颤,缓缓睁开眼睛。
当他看清周围的环境和绑住自己的镣铐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
这里是……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你不陌生吧
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里曾是你囚禁我的地方,现在,该轮到你了。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挣扎着想要挣脱镣铐:你疯了!快放了我!
疯
我冷笑一声,是谁把我逼疯的是你!是你把我关在这里,让我生不如死!
我拿出从他办公室找到的那些照片,一张张贴回墙上,那些绝望的面孔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还记得她们吗
我指着墙上的照片,这些被你害死的女人,她们会一直看着你,看着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
不是我……
不是我害死的……
我不理会他的辩解,拿出那根带着铃铛的链条,缠绕在他的脚踝上。
清脆的铃铛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好听吗
我晃动着脚踝上的铃铛,当初你就是这样监视我的,现在,我也要随时知道你在做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对他的
调教。
我每天准时送来食物和水,但分量少得可怜,让他时刻处于饥饿状态。
我给他准备的食物都是最难以下咽的粗粮,有时甚至会故意弄得又冷又硬。
饿吗
我坐在他面前,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当初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记得吗
他看着我手里的食物,喉咙不停滚动,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想吃可以,
我放下筷子,看着他,叫我主人。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你休想!
是吗
我拿起遥控器,轻轻按下按钮。
电流瞬间从他脚踝的镣铐传来,他疼得浑身抽搐,发出痛苦的呻吟。
叫不叫
我再次按下按钮,电流强度加大。
他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铁架床发出吱呀的声响。
主……
主人……
他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喊出了那两个字。
我满意地笑了,把一碗冷掉的粥递到他面前:这才乖。
除了身体上的折磨,我更注重精神上的摧残。
我会在深夜打开地下室的灯,让他无法安睡。
我会在他耳边播放那些恐怖的音效,让他时刻处于恐惧之中。
我会给他讲那些被他囚禁的女人的故事,详细描述她们的痛苦和绝望。
你知道吗那个卷发的女孩,
我坐在床边,轻声说道,她最后是怎么死的她是被你活活饿死的,因为她不肯像我这样向你低头。
他的身体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怎么害怕了
我掰开他的手,强迫他听我说,当初你对我讲这些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害怕
我开始教他做各种屈辱的事情,就像当初他教我一样。
我让他跪着给我擦鞋,让他用最卑微的姿态伺候我。
如果他稍有反抗,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按下电击按钮。
有一次,他趁我送饭时试图用头撞击我,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然后用皮带狠狠抽打他的后背。
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
我扔掉皮带,看着他背上渗出的血迹,记住,现在你只是我的奴隶,你的生死都由我掌控。
他趴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地下室里的气息越来越难闻。
他变得越来越邋遢,头发油腻打结,身上散发着汗臭和尿骚味。
我偶尔会给他擦拭身体,但这只是为了不让他生病,并不是出于怜悯。
我要让他活着,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我开始带一些东西回地下室,那些曾经用来折磨我的工具,我都一一找了回来。
我把它们摆在金属架上,让他每天都能看到。
每当他看到那些冰冷的工具,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别害怕,
我拿起一把精致的小刀,在他面前轻轻晃动,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用它们。
他看着我手里的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拼命点头:我听话……
我一定听话……
我会定期给他拍照,就像他当初对我做的那样。
我把照片贴在他对面的墙上,让他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你看你现在多丑,
我指着照片上的他,当初你就是这样看着我,嘲笑我的狼狈。
他低下头,不敢看那些照片,眼泪无声地滑落。
有一天,我给他带来了一面镜子,强迫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男人面色蜡黄,眼神空洞,头发乱糟糟的像一蓬枯草,和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他判若两人。
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一个失去尊严,任人摆布的奴隶。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笑声里充满了绝望和悲凉。
你赢了……
你彻底赢了……
他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我不是人……
我是畜生……
我罪有应得……
看到他彻底崩溃的样子,我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快乐,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4、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里的秘密,我做了周密的安排。
我每个星期都会去别墅附近的超市购买食物和用品,装作是来打扫空置别墅的保姆。
我会定期清理地下室的垃圾,确保不会有异味散发出去。
我还在别墅周围安装了监控,一旦有人靠近,我就能及时发现。
父母给我打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我总是笑着说很好,让他们不用担心。
我知道他们一定很想念我,但我不能回去,至少现在不能。
我要等这里的事情结束,等我真正放下这一切。
有一次,别墅附近的邻居看到我,好奇地问我在做什么。
我笑着说:这是我远房亲戚的房子,他出国了,让我帮忙照看一下。
邻居没有怀疑,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你真是个热心肠的姑娘。
我笑着和他道别,心里却捏了一把汗。
从那以后,我更加小心谨慎,尽量避免和邻居接触。
地下室里的他越来越沉默,大多数时候只是呆呆地看着墙壁,嘴里喃喃自语。
他不再反抗,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求饶。
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我知道,他的精神已经彻底垮了。
但我并没有因此放过他,我每天依然会准时送饭,依然会让他做那些屈辱的事情。
我要让他活着,永远活在这个地狱里,为他的所作所为赎罪。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里,我几乎断绝了和外界的所有联系,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复仇中。
我的生活里只有地下室和他,这让我感到疲惫,但也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每当我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就会想起那些在地下室里度过的日日夜夜,想起自己所受的折磨和屈辱。
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地下室送饭。
他突然抬起头,眼神里竟然有了一丝光彩。
我想喝水……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
我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他贪婪地喝着,水流顺着嘴角流下。
喝完水,他看着我,轻声说道:谢谢你……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对我说出这三个字。
谢谢你让我认清了自己的罪孽……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释然,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那些被我伤害的女人……
我罪该万死……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会放我出去,
他继续说道,这样也好,让我在这里忏悔余生,也算对那些死去的人有个交代。
看着他平静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是愤怒是怜悯还是别的什么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转身离开了地下室,关上了沉重的门。
回到地面上的房间,我看着窗外的阳光,突然感到一阵迷茫。
5、
这场复仇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它真的能让我摆脱过去的阴影吗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和一年前那个阳光开朗的我判若两人。
我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他,一个被仇恨驱使的恶魔。
这一夜,我失眠了。
我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思考了很久。
我意识到,这样下去,我永远也无法真正走出过去的阴影。
我的复仇并没有让我得到解脱,反而让我陷入了另一个地狱。
但我并不打算放他出去,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只是,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
我联系了一家心理诊所,开始接受长期的心理治疗。
我知道,只有正视自己的过去,才能真正走出阴影。
我依然会去地下室送饭,依然会让他做那些屈辱的事情,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投入感情。
对我来说,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让我恐惧和仇恨的恶魔,只是一个需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的囚徒。
我开始学习新的技能,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我报了一个花艺班,每天学习如何插花。
当我看到那些美丽的花朵,心情就会变得平静。
我知道,我的生活不应该只有仇恨和报复,还应该有阳光和希望。
时间又过去了半年。
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我渐渐走出了过去的阴影,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地下室里的他变得越来越虚弱,精神也越来越恍惚。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只有在我送饭的时候才会勉强睁开眼睛。
我知道,他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但我并不在乎,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地下室送饭。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醒来,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
我走上前,试探着摸了摸他的鼻息。
没有气息。
他死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或许是疾病,或许是饥饿,或许是彻底的绝望。
我看着他冰冷的尸体,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平静地处理了他的尸体,把他埋在了别墅后院的角落里,那里长满了杂草,不会有人发现。
我清理了地下室里的一切,那些工具和照片都被我彻底销毁。
我锁上地下室的门,把钥匙扔进了附近的湖里。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最后看了一眼这栋承载了太多痛苦回忆的别墅,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没有回父母家,而是去了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海滨城市。
我在那里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每天和鲜花为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暖融融的。
我端起咖啡,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花店门口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清脆的声音让人心旷神怡。
这一次,我是真的自由了。
我轻轻抚摸着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里曾经戴着冰冷的镣铐,如今却象征着新生。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已经有勇气面对一切。
那些黑暗的过往,终将成为我成长的勋章。
6、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鲜花的芬芳和自由的味道。
属于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偶尔在深夜,我还是会想起那个阴冷的地下室,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但我不再感到恐惧,也不再感到仇恨。
那些记忆就像褪色的旧照片,虽然还在,但已经无法再伤害我。
我学会了和过去和解,学会了珍惜现在的生活。
我开始尝试着接受新的感情,虽然心里还有些抵触,但我知道,我不能永远活在过去的阴影里。
有一天,一个阳光开朗的男孩走进了我的花店。
他笑着问我:你这里有向日葵吗我想买一束送给我的妈妈。
看着他温暖的笑容,我突然觉得,生活或许真的可以像向日葵一样,永远向着阳光。
我笑着点了点头:有,我这就给你包好。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美好。